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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何可綱看到建虜動向,也興奮異常,向袁崇煥建議道:“督師果然高明,這些木製的大炮嚇的建虜不敢攻城了,眼下看建虜架勢,怕是要繞燕山山腳而過,末將以為,待建虜走到一半,首尾不能兼顧之時,集所有關寧鐵騎,擇其薄弱而攻之,而後驅趕敗兵向兩邊卷,擊潰建虜的良機就在眼前了,督師。”
“幼稚!”沒等袁崇煥表態,一旁的祖大壽先發聲了。
“何以幼稚?”何可綱不服氣。
“如若建虜不管被攻擊之部分,壯士斷腕,遣其主力攻城,如何處理?”
“不是還有保定總兵曹鳴雷所部麼?”
“就那熊樣,哼!”
站在另外一角的曹鳴雷假裝沒有聽到,上下左右都是關寧軍的,自己勢單力薄,好漢不吃口頭虧。
其實按照何可綱說的未嘗沒有機會,薊州城那是那麼容易攻下來的,只是祖大壽心疼手中的王牌部隊,怕損失過重,不願意冒險。
何可綱不再跟祖大壽爭辯,直接喊:督師?
袁崇煥看看遠處的建虜,然後對著何可綱說道:“復宇說的有理。”
何可綱心急了,道:“督師,如若建虜主力安然過了薊州,何以向朝廷交代,向聖上交代?何況薊州之後城市鄉村密集,恐百姓多遭建虜毒手了。”
袁崇煥的臉一下沉了下來:“本督師自有考慮,不必多言。”廢話,真要衝出去,把手裡的兵力消耗掉了,那才難以交代,也難以自保呢。
“督師,建虜全軍過薊州侵犯京師,所過之處必定生靈塗炭,遼東禍事必定會重演,督師,請出兵吧?”何可綱有點不甘心。
袁崇煥很不高興,沒理他,轉身走了,祖大壽,曹鳴雷都跟了下去,就留下了一個呆呆站著的何可綱。
建虜前鋒很快就越過了薊州城,來到薊州南面五里處紮下大營,並派其jīng銳監視薊州城,掩護後續部隊繞道過來。
當夜傍晚,建虜全軍越過薊州城,建虜和明軍相安無事。不過,大金貝勒和蒙古首領的心情就不是城裡的明軍可以比了,就如同sè鬼看見衣裳半解的美jiao娘,好吃之人看到了一桌山珍海味,好財之人看到滿屋金銀珠寶一樣,準備大幹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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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浩劫
盤山山脈南向的山腳下,不遠處一條州河蜿蜒而過,在這中間有一個村莊,依山伴水。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個村子兩樣兼顧,所以雖然天災不斷,但rì子總還是能過的。
時近午時,住在靠山村尾的一戶人家,院子裡坐著婆媳兩個,媳婦二十五六的樣子,雖說不上漂亮,可透著一股樸實能幹的氣息,嘴上和坐那曬太陽的婆婆說話,手裡針線不停,縫補著家裡小調皮鬼的衣服。一個估摸五、六歲的小孩正坐在院子裡玩泥巴,也不怕天冷,玩的很忘我。
婆婆在冬rì曬著暖洋洋的太陽,感到很舒服,稍微挪了下身子,然後對著媳婦說:“我老了,身子又有病,像這樣的rì子不知道還能過多久。”
媳婦一邊飛快的動著手一邊安慰:“婆婆,瞧您說的,孩子他爹,上山打獵,下水摸魚,種田樣樣拿手,閒著還能去三河城裡打打短工,咱家不愁吃喝。”
說到這裡,用牙齒咬斷了線,然後扯了扯縫針的一溜,看著針腳密集,挺滿意的,就放到了一邊,又拿起另外一件待補的衣服,然後看看在院子角落邊的房子,說道:“再說小叔年紀輕輕就中了秀才,前途無量著呢,比孩子他爹有能耐多了,以後這個家說不定還得靠小叔。”
婆婆沒有馬上接話,傾著腦袋仔細的聽了聽,像是想聽聽小兒子的讀書聲。距離遠了點,沒有聽見,不過也不在意,露出滿意的笑容說;“可不能當面誇他,誇多了容易驕躁,影響他的前途。”
“這不就是在您老面前誇個兩句麼。說真的,前rì那些朝廷官兵路過,簡直跟了土匪一樣,要不是小叔是個秀才,恐怕就不是少幾隻雞那麼簡單了。”
婆婆聽到這裡,也不由得嘆了口氣:“我也正是因為這,才擔心這個rì子怕是要不容易過了啊。你記得再前些天的時候,路過的那些朝廷官兵那個不是鬧得村子裡雞飛狗跳,撈夠了好處才走的。”
“婆婆,您就安心好了,等小叔考中狀元,看哪個剛在家門口橫!”說到這裡,看看天sè,又道:“這也快到響午吃飯的時辰了,孩子他爹怎麼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