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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故意的。只有莊建非才有資格鑑定這種舉動的性質,她是故意而惡毒的。
〃你給我回去!〃
〃我們現在不適合談這個問題。〃
〃沒什麼適合不適合,你是我妻子就該回我的家。〃
〃嘿,你的家。〃
〃那也是你的家。〃
〃我父母對你說了我回去的條件。我聽我父母的。〃
〃我再重申一遍,這是我們的私事。〃
〃可我也是你父母的兒媳婦。〃
〃辦不到!告訴你,想讓我父母來這兒,辦不到!〃
吉玲的臉更冷了。
〃那你走吧。〃
〃我限你兩天之內回家。否則,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後悔的!〃
〃那咱們走著瞧。〃吉玲胸有成竹。
***
走在大街上,莊建非漫無目的。他沒料到事情會砸成這種慘樣子。從前他們也吵鬧過,最後只要莊建非主動表示親呢,尤其是上了床,一切矛盾便迎刃而解。他不明白為什麼這次老經驗不靈了。
莊建非極想找個朋友坐坐,喝點酒,推心置腹聊聊這事,聽聽人家的見解。
找誰呢?做學生時有一幫學友,做單身漢時也有一幫光棍朋友,隨著時光的流逝,都結了婚。結了婚朋友就自動散夥了。好像和一個女人構成了一個單位,一個細胞,朋友就成多餘的了。是你們自己甩的朋友,你們再到哪兒去抓一個呢?
經過一片灰色的住宅小區,莊建非記起它叫〃綠洲〃。他大學時候的一個同學就住在這〃綠洲〃裡。他很清楚地記得這位同學的這棟樓,因為兩年前他來參加婚禮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特殊標記:正對著新房的陽臺有一根水泥電線杆,恰好在三樓的高度用觸目驚心的火紅油漆寫了一行觸目驚心的字某某強姦某某。
莊建非跨著摩托車,在那行字的下面,仰頭望了望三樓陽臺。什麼都記得,就是忘掉了同學的名字。
當莊建非自嘲地笑了笑,正要走的時候,頭頂上忽然有人叫道:〃那是莊建非吧。〃
聽到自己名字的剎那間,同學的名字也緊跟著跳了出來。
〃魯志勞。〃他揮了揮手。
魯志勞沾老丈人的光,住著兩室一廳。他的老丈人是一個大型鋼廠管供銷的處長,官職不大,內容很深刻。
室內貼了桌布,佈置得像中檔偏高的旅館。魯志勞蓄了連腮胡,穿著大花襯衣。襯衣下襬繫了個結,露出胸脯上比洋人不足比同胞有餘的鬈毛,脖子上有金色項鍊,手指上有金色戒指,給莊建非抽的是美國煙〃希爾頓〃。他非常熱情地歡迎莊建非光臨。他們在大學時曾習慣於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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