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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親手將陳阿五攙扶進了大廳。
“看得出,你是一個比較誠實的人,想必,加入‘鬼幫’也是有原因的吧?”來到大廳,柯寒讓陳阿五坐下說話,然後,才坐定身子,用研究的眼光盯著陳阿五看了好一會兒,再隨和的對陳阿五道,“如果覺得委屈,不妨跟本尊說出來,一吐為快啊!”
聽了柯寒這話,陳阿五果真就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他離開凳子,“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叫道:“大人,我有罪,你還這般對我,信任我,我對不起大人您啊!”
“好了,起來吧,誰能沒有錯呢?”柯寒復又站起身來,拉起陳阿五,大度地笑道,“讓我知道更多關於‘鬼幫’的故事,不就將功補過了嘛?!”
陳阿五這就定了定神,嚥了一下口水,說道:“我是來自雷州府下靠近淮縣的一個小村子裡的人,年幼失去父母,成了一個無所依靠的孤兒。儘管如此,每年還要被那可惡的鄉紳攤派的各種經費壓得喘不過氣來,催繳得厲害,簡直是要扒掉人幾層皮才肯罷休似的,於是,我一氣之下,便在一個黑夜,去了他的在我們村的一個諢名叫做賽金花的姘婦家中,可惜的是,竟然錯殺了另外一個偷情的漢子,便負罪四處逃亡”
“竟然有這等事情?我怎麼從沒聽說過?”柯寒驚訝之情溢於言表,不由得一陣感慨,沉吟道。
“後來,那個姓何的鄉紳,不知怎的,竟然還成了淮縣的一個師爺?!”陳阿五氣憤地回憶道。
“這麼說,那個與賽金花通姦的人,就是淮縣的何師爺?”柯寒好奇地說道,“說起來,咱們也算是半個老鄉呢。那個何師爺,我再熟悉不過了,知道他很壞,卻不知道他竟然如此之壞!”
“大人也是淮縣人?”陳阿五狐疑地盯著柯寒,眼神中,明顯多了一些信賴。
柯寒點點頭,預設了自己也是來自於淮縣的事實。
陳阿五對柯寒雖然有了一絲的親近之感,卻還是十分小心,但說話變得稍有輕鬆了,就接著介紹起來,侃侃而談——“那個姓何的進得了縣衙,可能跟賽金花有關!
當年的命案,在那個姓何的升遷,成了一個師爺之後,就被人編成了故事。
哦,就是那個‘賽金花枯坐守舊好,何師爺爽約險遭害!’的故事,在民間流傳甚廣,大人不會不知道吧?
後來聽說,那個說書人被何師爺派人捉去,沒過幾天,就被殺了,那顆腦袋就在城外的桑樹上掛了幾天幾夜,腐臭味擾得路人繞道而走,不過,沒過幾天,那隻頭顱還是被烏鴉啄食了。據傳,現在經過那棵桑樹,還能聽到有人在喊叫‘冤枉啊’!於是,原來很熱鬧的一個地方,就因為被掛了一顆人頭後,便荒廢了,不過,好像還有一些人過去燒紙敬香,卻也多是在晚上進行,便更加地讓人不可思議。
何師爺給那個說書人定的罪名有些滑稽可笑,竟然是造謠汙衊朝廷官員?!他也算是朝廷官員?太自大了吧?
可憐那個說書人,被扣了頂大帽子,說他顛倒黑白,混淆視聽,誤導民眾,離間官民關係,等等,好多項罪名呢。
更為荒謬的是,就連那些聽書的,也被捉去,連帶地被要求做了深刻地反省,餓了兩天一夜後,才被放了出來。
至於賽金花的那個被我殺死了的姦夫,以一個被殺的竊賊的名義,用草蓆裹著埋掉了,那個殺死竊賊的人,呵呵,當然沒有人知道就是我,還被定位無名英雄,被提倡,要向我這個無名英雄學習,做到團結鄰里,互助友愛!哎,反正被吹得上了天了。
再後來,賽金花就被帶走,以一個受害者的名義,得到何師爺的體恤。
又過了些時日,就聽說,在何師爺的關心體貼和幫助下,去了一趟雷州府,再回來後,便被帶到了一個名叫‘越秀樓’的煙花之地,成就了自己的風流情史。
不過,賽金花墮落得也快,以至於後來還被人包了,便不再受到那個何師爺的青睞,漸漸地淡出了何師爺的視線。
說句實在話,我也曾經想過要去照顧一下賽金花的生意的。那個小尤物,被人糟蹋了,實在可惜!
更糟糕的是,她竟然在一場大火中被燒死了?搞得我三天還不過魂來”
到底是個土匪,這一說話就有些滑邊,沒個盡頭了?由他這樣吹噓自己的“光榮歷史”,還能問出個屁的名堂來啊?
柯寒忍不住輕咳一聲,打斷了陳阿五的話,問道:“你是怎麼和‘鬼幫’的人認識的?後來又怎麼和那個東瀛小子勾搭了?都做了哪些壞事?挑重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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