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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能夠像那兩位哥哥那樣瀟瀟灑灑,便不枉從戎這幾年了!”
剛剛稍有平靜的大理寺卿,經這麼一提醒,又勾起了無盡的懷念,恨不能馬上就能見到他的兩個得力助手,重回大理寺。
朝中幾乎所有的文臣武將都知道,大理寺卿一直都是將李瀟和張嘉棟當成了親兒子一樣看待的,是個出了名的護犢子的老倔頭!
然而,大理寺散了,現在,掌控大理寺的是閹人黨羽,並且,還將大理寺的牌子也換成了什麼“法政處”了。
“那還了得?朝綱豈能被閹人掌控,豈不亂了套了?”柯寒得知有這樣的事情,緊鎖雙眉,當即一拍破損的窗欞,“我倒要看看,是何人把持?”
那湊了過來,壓抑地道:“是太子!”
等說完這話,眾人皆規規矩矩地站著,期待地看著柯寒的反應。
“楊副班長!”柯寒對喊道,“有沒有興趣加入咱大理寺卿的隊伍,掃清天下濁?”
頓了頓神,他十分驚訝於柯寒的大膽決定,竟然要去撥弄太歲頭上的冠?畢竟,那個把持住大理寺的人是老皇上欽點的接班人,當今的太子啊?這樣一想,不由得渾身篩糠了,一時間,輕易不敢答應。
柯寒這就扶著同樣心急的大理寺卿站起來,跨出破敗的“忠人堂”,直接就要往大理寺趕去。
壓根沒有想到,這個草民裝扮的漢子,竟然如此牛掰?他到底是個什麼角色?連大理寺卿都和他那麼合拍,莫非在他眼裡,皇權就不受敬重?可是,再一想到剛才是他這位牛人救了自己的性命,無以回報,何不就此隨從?一起闖蕩出一片天來?!
也難怪如此謹慎,他在鄉里的比武大會上,力拔頭籌,以一人戰勝四人的驕人成績奪得桂冠後,便滿懷信心地捏著大理寺卿的同鄉舊好草擬的一封介紹信,千里迢迢地來到京都,找到大理寺,誠懇地希望能在大理寺謀得一席之地,和自己心中最為崇敬的李瀟和張嘉棟兩位哥哥共事。
誰料,大理寺卿秉性耿直,斷然回絕了他的請求,直接給了他三兩紋銀,送他兩句話,便打發他走了。
如今,還深深地記得大理寺卿對自己說的話呢,不過,當時在他看來,大理寺卿完全就是對自己的侮辱和不信任。
當時,大理寺卿對自己說:“第一,本寺不要魯莽的武夫,你在鄉里的比試,不能代表你的能力;第二,本寺用工,向來都是朝廷官派的,渠道通明,無需下面的人來推薦。鑑於這兩點,你還是請回吧!要想參與進大理寺,必須經過鄉試、州試和殿試,雖不及武狀元的要求之高,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勝任的,故而,小兄弟,你還是踏踏實實,從頭練起啊!”
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是,因為遞上了一份草擬的介紹信後,就被大理寺卿打入了黑名單,並且說,對於一個想方設法要投擲取巧的人,一律不予重用,直到永遠!
回想起當年的情景,還有點酸溜溜的,他是咬牙切齒地離開大理寺的,這一點,他很清楚,也就是說,他從此便與大理寺絕緣了!
走出那條街,又轉過兩個街角,便來到與皇宮接壤的閹黨所在地——東廠。
也活該撞上這個狗屎運,偏巧這個時候肚子餓了,便在通往東廠的一條小路邊的攤頭上要了一碗手推小餛飩,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可是,餛飩剛吃了一半,就被疾馳而來的一片黑駿馬的尾巴抽到了,瞬間,手中的碗筷就飛了出去,滾燙的湯水潑了自己一身,便甚是火冒,朝那馬背上的漢子罵了一句:“得瑟,阿會騎馬唦?”
馬背上的漢子一收韁繩,轉過身子,側目怒視道:“哪裡來的叫花子?妨礙了你家爺爺走路,小心摘了你這狗頭餵馬喂騾子!”
“呔,你這混球!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本爺坐著未動,正吃著呢,你就橫衝直撞地過來,攪擾了一頓美餐,還出口傷人?我說,你這個插蔥扮象的蠢豬,今兒個,我若是讓你這廝走脫了身,就算我白活了這一回!”一面說著話,一面就走上去扭住那人的馬韁,猛地一扯韁繩,竟生生地就將那馬拽倒,馬背上的那個漢子則被甩出去老遠,差點摔倒在受驚的馬蹄之下。
餛飩攤主,那個瘦小的老頭早已嚇得溜到老槐樹下躲著了。
尋思著要給那人點顏色看看,便拿起湯勺,從燒得正旺的爐火上的鐵鍋裡舀了一大勺滾開的湯水,對著那人的裸露的胸口潑過去,便聽見那人“哇”的一聲尖叫,這才回過神來,揮著磨盤般的鐵拳,朝的面部打來。
聽得風聲,趕緊將頭一偏,躲過了那重重的拳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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