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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在這陌生的地方當好一個,嘿,就算是貪官吧,也還是急需要一些親信或保鏢的,從剛才的險情中看到,馬常發既忠心又有膽氣,功夫也非同一般,他應該就是其中的一個!至於那個蒙面人——馬常發的師弟,儘量爭取一下了,馴化一下嘛,收歸旗下,應該不會有太大的難處!
“嘿嘿,都從了爺吧!”,柯寒的心頭一陣熱血沸騰起來,從馬常發的眼淚中,柯寒看到了希望,他知道,馬常發已經徹底被自己的行為打動了,繼續啊,趁熱打鐵!
“老爺!”馬常發自嘲地搖搖頭,一時哽咽。
“嗯,馬常發啊馬常發,實在是太委屈你了!跟了老爺我這麼久,沒撈著一點好處,卻惹來了許多的爭議,還被人家誤會。唉!如果有什麼好的謀生,你也儘可以”,柯寒故意停頓了一下,他拿手輕抹了一下眼角,用餘光瞟了一下眾人,再努力擠出兩滴淚珠,緊跟著又長嘆一聲道,“你也儘可以離我而去!省得再遭這份罪!至於這位英雄,我尊重你的請求,放人!——”
“”眾人無語,都瞪大眼睛發呆。
“小的替五師弟胡松明向老爺謝罪了。老爺對馬某有知遇之恩,‘一刀’沒齒難忘!今生今世,當守在鞍前馬後,為老爺恪盡職守、以效犬馬之勞!”,馬常發真的就感激涕零地大聲發誓了。
被鬆了綁的胡松明——馬常發的那個師弟,直愣愣地看著柯寒,再不解地看看馬常發,似乎還有些不甘心,然後,還是長嘆一聲,悻悻地頭也不回地大踏步地趁著月色走了。
何師爺見胡松明走得遠了,才靠近柯寒,似有埋怨地說道:“哎呀老爺,你這不是放虎歸山嗎?這種人沒有義氣可言的!”
柯寒也不言語,他將水袖一提,往上一抖,再挽起來,接著再重重地一甩,然後,靠近馬常發,輕輕一拍他的肩頭,扭過頭去,忽然間想起葛優的一句話,就套過來對何師爺哼道:“要相信群眾!”
見他這樣子,似是惱火,眾人也不再多語。
“你們各自散去吧,我的秀兒乖乖受了不小的驚嚇,這會兒也該休息了。”柯寒以不容置疑地口吻命令眾人,很明顯,他對這一干人等的表現很為不滿。
這時,眾人還盯著何師爺,只等他的表態。
柯寒見了,便更為惱火,他忿忿地將水袖一甩,很乾脆地說道:“那個馬常發,你跟老爺我一起將這書房拾掇一下啊。老爺我這一時半會的還真睡不了了,你留下來跟老爺聊會兒話吧,嗯嗬,這件事兒是你的師弟惹出來的,當然由你擔待了啊!”
“老爺若是有事,只需吩咐一聲便是。”何師爺見柯寒如此這般,也不敢再多話,然後將手一揮,無論如何要留下兩個差役,還一再地自責,說自己怎麼就忘了要注意老爺的安全了。
那些衙役唯唯尊若,一個個地躬身離去。
秀兒果真是受了不小地驚嚇,一時間還回不過神來,伏在柯寒的懷中不住地顫抖。
柯寒喊來同樣受了驚嚇的傭人、丫鬟,攙扶著秀兒進入寢室,他有心要支走那兩個留下來的差役,便吩咐道:“你們去請一個郎中過來,替夫人把把脈。要快!”
馬常發似乎有些歉疚,拔腳就要自己去找郎中,被柯寒一聲叫住,道:“這裡散亂不堪,難道還要老爺我親自慢慢地拾掇?”
馬常發羞澀地撓撓頭,便挽起衣袖,忙乎起來。
不一會兒,散亂的傢什就重新放好,只剩下那破碎的窗子一時間無法修補。
馬常發正愁這事呢,柯寒卻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告訴馬常發,這事等天明瞭找來木匠修一下就行了,然後,就讓馬常發幫他將幾張椅子拼湊在一起。
這本來就是柯寒一直要給自己拼湊的床位,馬常發卻好像十分地感動,竟有些受寵若驚的味道了,又生怕是自作多情,故作不解地問:“老爺這是?”
柯寒呵呵一笑,只怕是洩露了秘密,一個縣官老爺,不能和新婚的夫人同床共枕,是多丟人的事啊!不過,虧得他腦筋活絡,只一瞬間,便靈機一動,還順便賣了個人情,笑著說道:“今兒個就當是給你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將就著陪陪老爺我吧。嘿,全賴你那不爭氣的師弟哦!”
馬常發內心愧疚得很,又要跪伏謝罪了,柯寒眼尖,急忙過去,露出一副憐惜的模樣,一把拽住,托起馬常發的胳膊,將他扶了起來。
“老爺!”馬常發近乎抽泣了,一個激動,說話竟也不管不顧的了,當真就把柯寒當成了知音,他一迭聲地說道,“我馬常發愧對老爺的知遇之恩!其實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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