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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桃花塢那裡,你回頭擬一個公文,關於修路的事情。原則上是讓當地的農戶出人力,當然了,必須說明的是,出力的農戶,按人頭免除當年的稅收;不出力的農戶,怎麼做,你懂的。至於修路的錢嗎?那個張大財主已經答應先出,我們就不要費心了。哦,順帶表彰他一下就行了。重要的是,這路一定要在這個月的月底之前弄好,到時,我會去驗收的!路的規格嗎?就參照一下張王集的吧,——磚路!對了,再加一個宣傳標語吧,‘要想富,先修路’!”柯寒一點也不含糊,他很拽,譜子擺得大了去了,還是露著那個甩手掌櫃的豪氣樣子,然後,又費了好大的勁才擺弄出一副很惜才的口氣,對何師爺說道,“這兩件事還真夠你忙乎一陣子的!又要辛苦你了!何師爺,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嗎?”
哪還有什麼不清楚的?不就是給自己創造機會泡妞、撈錢嗎?什麼界外呀、桃花塢、張王集的,嘿嘿,他媽的,一處也少不掉!是該下去溜溜了。
何師爺早就喜不自禁的了,但又絕不外露,表現了他極高的涵養,心中盼著老爺出事,鬧出笑話,最好是無法收拾了才好,表面上卻還是很低調很委婉地說道:“只是,衙門內的事情,老爺要多費心了!還是那句話,身體要緊,老爺,你要多保重啊!”
柯寒轉身端起茶杯,以示送客,他爽朗地大笑道:“彼此彼此!”
隨後,縣太爺柯寒和他“最親密的夥伴”何師爺碰了碰茶盅,再仰頭一乾二淨,然後相視一笑。
等何師爺走得遠了,書房裡才鑽出剛剛轉身回來送藥的李筱坤,對柯寒道:“我該去當遊醫了!”
“想通了?”柯寒微笑著,隨即便讓李叔取來一錠白銀遞與李筱坤,一字一頓地說道,“從現在起,你不只是一個骨科醫生。好好幹吧!淮縣人民會感謝你的!”
聽了這話,李筱坤心頭一熱,想不到,縣太爺還有柔情的一面?他接過白銀,面對著柯寒,將雙手抱成拳狀,舉過頭頂,認真地拜了兩拜,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兩個夜班巡防跑來交差的時候,界外巡防大班鄔為龍還未起床。他正要習慣性地發飆,責問他們,還未到交班的時間呢,為何這麼早就收工了?卻發現那倆人哭喪著臉,嘴巴都腫的像個饅頭,青一塊紫一塊的,他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顯現出萬分的驚訝。
這下該輪到界外巡防班的班長鄔為龍心中惶恐不安的了!操,巡防班的人都會被打成這樣,實在丟人。
這兩泡慫貨,瞅著他們那熊樣就來氣!鄔為龍咬牙切齒,額頭的青筋也跟著跳動起來,肆無忌憚地暴突著。
也難怪,這一大清早的,得知縣太爺半夜突擊巡查,將兩個當班的行將敲詐的行為捉了現行!這還了得?!可憐那兩個蠢貨當時還蒙在鼓中,很光棍地、很盡情地羞辱了一番縣太爺,結果可想而知,當然是被暴戾的土皇帝狠狠地教訓了一通。
他媽的,這下只怕自己這個班長也要做到頭了!鄔為龍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
“頭!那個縣太爺,哪像一個縣太爺啊?太突然了,他,他半夜過來”一個人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們不知道是他,真的不知道啊!”
“跟著他的那兩個,簡直就像幽靈!”另一個不知道是誇獎還是咒罵,神情是那樣的驚惶,語氣就像是打滑的古唱片發出顫顫的聲響,“他們都不按常規出牌啊?!”。
“兩隻沒有眼力見識的蠢豬!咱們攔路罰款什麼的,有按照常規出牌的嗎?”鄔為龍僅存的一點修養也蕩然無存了,他把攔路搶劫、敲詐說成了罰款,還真夠水平的,這時,他大吼一聲,嚷嚷道,“都他媽的給我滾!!”
得到班長的“恩准”,兩個人趕緊屁顛屁顛地溜之大吉了。
鄔為龍揉揉還很惺忪的睡眼,心頭一陣緊張,不只是因為兩隻活豬得罪了縣令,要禍及自身,更重要的,還有那被關著的兩個尋死覓活的“刺玫”,指不定又要鬧出什麼事情來呢。
聽口音,那兩個美女好像不是本地人,據說是來淮縣的縣城投親的,卻不知何故,沒有找到親戚的家。恰逢中國的七夕節日,晚上,街市佈置了燈飾供人觀賞,倆人一時貪玩,竟忘了返程,卻又在街上被幾個地痞流氓圍觀戲弄,眼看鮮花就要慘遭損毀,正好被返回縣城辦事的鄔大班救下。按說應該要趕緊送人家返程回家的,怎奈那兩個姿色迷人,便“好心相勸”,語氣中又不乏恐嚇,冠冕堂皇地說什麼怕她二人再遭不測,便連哄帶騙地將人留下,軟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