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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派,絕對的是欺君犯上啊!若是被朝廷知道,不來個滿門抄斬、卸掉那項上人頭才怪呢?!眼前這位知縣,膽子著實也忒肥了點了!看來,傳說中的這個縣令不是一般的傻、愣,還有點神經病呢!不過,瞧他這一手功夫,可不是初級水平哦!剛才馬常發要飛身上船,就被自己的掌風擊退,可這位知縣卻依然能輕鬆而至,並且,還擄了自己難得一用的超強電磁音,簡直不可思議!經過一番暗鬥過後,他的思路卻依然清晰,說話也不犯糊塗。他既然敢這般牛掰,甚至不把朝廷放在眼中,由著性子折騰,一定有他的道理。如此看來,這小子還真不簡單!
懷柔道長正暗自思忖著如何與縣太爺溝通呢,馬常發也終於飛上漁船,見了師父,當然倍感意外,又激動萬分,更少不了一番叩拜,再與師兄弟擁抱,可謂喜極而泣。
本來,懷柔道長帶著兩個弟子,離開龍頭山巡遊天下,是要尋找傳說中的神功心法秘笈和煉丹藥引的。誰料想,在淮縣碰到了曾經是自己較為得意的弟子胡松明,和偷食了自己還在煉製的壯骨丹丸的馬常發。如今,一個做了縣令的大帥,這事兒雖然有點懸,但畢竟,在官府辦事,算得上有頭有臉!可那個不爭氣的胡松明,竟然甘心做那皮肉生意人的走狗?哎,世事多變啊!
當下,有了馬常發的這層關係,柯寒也就不再囉嗦,直接邀約懷柔道長做客淮縣縣衙。懷柔也不是矯情之人,欣然應允,並且對划槳的少年道:“邵衝,去那艙中,將你師哥架過來,看看縣太爺有否辦法查明他的不明傷痕!”
第41章 邪功
第41章邪功等邵沖和那小童架著昏沉中的胡松明出來,馬常發不由得驚呆了,五師弟身上焦灼的彈痕,跟他那天在老爺的親民堂的牆上看到的幾乎沒有兩樣,斑斑點點的,只是沒有凹坑罷了。想想也是,這畢竟是肉身,能凹陷到哪裡去?也只能留下一個個糊斑了!
馬常發大張著嘴,用徵詢的目光看著柯寒,輕易不敢多嘴。
柯寒似乎也有些驚詫,怎麼會這樣?
記得在“越秀樓”的那天晚上,自己施法彈指發力,卻不見效果,還被這位仁兄當做精神病患者譏笑了一番,現在卻是這番德行了?真是萬分費解!
懷柔道長探身過來,誠心想看柯寒如何做功,樣子倒也十分的謙遜。
“我恐怕要讓大師失望了。”柯寒很乾脆地搖搖頭,表示愛莫能助,心中卻也有幾分愧疚和焦急了,他隱約感到,這事兒大概與自己上次神經質般的彈指有關,傷著這貨了,惋惜的是,現在自己還沒有化解的經驗,就好像大夫查出病因卻沒有解藥一樣,格外讓人揪心。
“這是傷痕,強烈的擊打傷,很散,就如同被一顆顆彈子擊中的一樣,不是潰瘍,也不曾糜爛。可以肯定的是,這不是毒傷!”懷柔道長少有的皺皺眉頭,分析道,“可是,松明的功夫也不賴的,不可能讓一個人有機會朝他發射這麼多的彈子!而且還是迎面。那麼,這究竟什麼傷呢?”
“五哥,你醒醒!”邵衝搖著胡松明的肩膀喊道。
佯裝昏迷的胡松明知道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還不如坦蕩面對的好!說不定,師父會原諒自己的過去。
胡松明儘量慢慢地睜開雙眼,吃力地道:“這,這是哪、哪裡?”
“松明,你,這是怎麼回事?”懷柔道長盯著胡松明,毫不客氣地追問。
胡松明努力剋制著自己,眯著眼,晃晃悠悠地問道:“你,你是誰?”
馬常發走上去,甩手就是一巴掌,卻被胡松明狡黠地低頭逃過了,馬常發便氣呼呼地喝道:“不會吧?連師父都不認識?我讓你裝佯!”
胡松明這才故意猛地驚醒過來,稍一愣神後再“啪”的一聲雙膝跪地,聲淚俱下地道:“師父,松明愧對您老人家啊!”
“不急,慢慢道來,這幾年你究竟幹了些什麼?”懷柔接過小童搬來的條凳坐下,犀利的望著胡松明的眼睛,絕不讓他逃過自己目光的審視。
於是,胡松明就將自己偷出師門,下山後又如何進得“越秀樓”,成了一名打手的經過一一做了交代。
“‘越秀樓’是什麼地方?”懷柔道長問道。
馬常發說:“說白了就是一個窯子、賭窩。”
懷柔道長氣得雙手發顫,“我一再叮囑你們,咱們練武之人要修身養性、潔身自愛、多做善事!你倒好,竟然幫那窯子看場子?掙那髒錢?”
“師父!我也是被逼的。”胡松明一下子哭了,他真的緊張了。
“逼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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