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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立馬倒了下去,旁邊的一個領隊上去將車伕拉起,猛地一記勾拳,再次將車伕打翻在地,罵道:“垃圾,跟我們過招?他媽的,豈不是找死啊?”
“你,你,還有你!”王海隨手指指被綁著的石子魁和那兩個乞丐,嚷道,“給我掘坑,快點!”
石子魁這才得以鬆綁,接過一把鐵鍬,和兩個乞丐一起挖掘起來。
大概有一人深的時候,王海才叫停,他陰損地笑笑,朝押著車伕的一個監工招招手,示意他將車伕推下坑去。
車伕彷彿明白了王海的意思,連忙哭喊道:“王哥,饒命啊!我,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這次吧!”
王海不再說話,他的臉上除了疤痕變成了醬紫色之外,別無表情。他看也不看車伕一眼,只是輕描淡寫地往剛剛掘開的深坑努努嘴。
監工也不再用手推,而是直接一腳下去,就將車伕送進了坑中。
“填坑!”王海冷冷地對石子魁和兩個乞丐下令。
車伕馬上就急傻眼了,他狂呼亂號起來:“王哥,王爺爺,您大人有大量,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我交,我全都交”
“交?交什麼?!你確定我還會相信你嗎?”王海冷笑,他不時地摸摸還痛著的鼻子,朝石子魁他們吼道,“埋了!”
“王爺爺,我——”車伕抖抖瑟瑟著,他站在坑中哭喪著臉,望著周遭這幫冷血動物,急忙拉扯盤著的髮髻,從裡面抖露出一絲絲的金絲,央求道,“我可都交了啊!求您饒過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子兒女,這一出來,就杳無音訊的,他們不知該急成怎樣了?我,求您放過我吧!我只是想回家的啊。哦,我知道我錯了,我,我不回去了”
監工蹲下身子,和王海一樣,面無表情地接過車伕手中的細細的金絲,轉身默默地遞給王海。
王海狐疑地瞅了瞅坑中的車伕,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尖刀,走到坑旁彎下腰來,揪著車伕的頭髮,很果斷地揮刀割掉那人的頭髮。
他將頭髮捏在手中抖了抖,見沒有任何的東西掉落,不免有些失望,便再伸手按住車伕的腦袋,將車伕的貼在頭皮的短髮拂來拂去,依舊沒有任何的殘留。
王海陰損地笑了笑,突然,他一把揪住車伕的耳朵,很流氓地一刀割下,狠狠地罵道:“跟我鬥法?哼,還嫩了點!懲前毖後是必須的,這就算這是對你的一次懲罰!留下你的狗命,給我好好幹活!不要再有任何的幻想。”
車伕痛得一陣狂叫,昏了過去。
王海命令石子魁和乞丐下坑扶住車伕,將車伕拉上地面,然後,對眾人說:“都給我精神點!別耽擱了大家發財的機會,上路了——”
石子魁看見那隻滴血的耳朵從王海的手中扔了出去,不由得一陣心慌,這是他第二次親眼目睹到的暴力,不過,比起上次在元梓堂的惡鬥來,卻是驚悚多了!
這一刻,石子魁再也沒有精力去想女人了,倒是深深地體會了弱者的含義。
看那車伕痛不欲生的樣子,石子魁又想到了自己曾經被打斷過腿,禁不住顫抖起來,心中想道:同是天涯淪落人啊!哥們,你太不走運了!
重新被綁起來的眾人也不再吱聲,更不敢抬頭,在眾多監工的刀劍押解之下,老老實實地重新上車,趕往淘金點。
一滴滴鮮血滴落在泥濘的路上,跟著就被車輪和馬蹄碾過,深深淺淺的車轍和混亂不堪的腳印遮沒了淡淡的血跡,風吹過後,了無痕跡
第51章 光棍的情愫
第51章光棍的情愫石子魁被擄進了掘金社,這日子真可謂暗無天日。
第一天上工,那個車伕想逃跑就被抓,藏著的一點點金絲全部沒收,還被割了一隻耳朵,當天就被人用繩吊著,懸掛在一個臭氣熏天的廢水池中。他的身子有三分之二浸沒在臭水裡,水下,不時地有臭蟲老鼠過來騷擾他一下,於是,空蕩蕩的禁閉室裡,就不時地傳來車伕那充滿恐懼的叫喊。
那個車伕被關了三天的禁閉,這三天裡,不讓他吃飯,足足餓了他三天,等到第四天拉他浮出水面,他就瘋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正常思維。
然後,王海就讓人將他送到淘金點去,留在礦上,像狗一樣的栓在一個小木屋裡,鎖著腳鐐,讓他看管工具。
讓一個瘋子看管工具?才不是呢!這是掘金社所說的殺一儆百的伎倆。
關於車伕逃跑的事情,讓每一個人想來就有點後怕,不過,那個酒糟鼻子怎麼就沒有了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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