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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誰知,酒糟鼻子卻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罵道:“狗日的!你這‘天然居’害得我好慘啊!!”
柯寒瞅著稀奇,便問東方曉道:“大俠押解的人究竟是怎麼回事?他認識白老闆嗎?”
東方曉抱拳回道:“啟稟大老爺,此人剛剛在‘天然居’大鬧天宮,還差點就要了人命。我,‘天然居’的一個房客,實在看不過,出手制止,便將他帶來,問他個是非所以然來!”
柯寒聽了東方曉的一番話後,一拍驚堂木,嚴肅地問那個酒糟鼻子:“報上姓名。”
酒糟鼻子看了看周圍的民眾,彷彿受了侮辱般,激動地吼吼道:“敢問大人,小的所犯何事?竟要這般對待啊?”
柯寒正色道:“你都大鬧天宮了,還不知所犯何事?哼,要是給你一根金箍棒,你還不得將老爺的衙門也拆了啊?!”
圍觀的群眾都被柯寒逗笑了。
“你這白皮豬、死胖子,我要殺了你!”酒糟鼻子跺著腳,怒罵聲不斷。
被綁著還這麼囂張?柯寒也有些火了,他重重地一拍驚堂木,喝道:“大膽!公堂之上,竟敢目無朝綱律法、如此咆哮?你將本縣置於何地?又將正義置於何地?來人啦,推下去,先重責四十大板再說!”
柯寒其實也就是嚇唬他一下,誰知,那人十分拉風,根本就不在乎,反而罵得更兇了:“你這樣的狗官,死了也好!沒有道義的衙門拆了也罷!好為百姓騰地造廟!如今這是什麼世道啊?!求官不如拜菩薩!看看你們官匪勾結、欺壓百姓黎民,我倒要問問,還有什麼正義天理了啊?我呸——”
誰能容忍這般辱罵?!最最大度的上帝聽了子民的叫罵,怕是也要發怒的!
可不,呆在一旁的馬大帥早不耐煩了,他豈能讓他的領路人、他崇拜的偶像、他最親密的拜把兄長受人凌辱?
操!眼見他“噌”的一聲拔出朴刀,決絕地朝酒糟鼻子砍去
“大帥!”柯寒大吼一聲,硬生生地攔下了馬常發高高舉起的明晃晃的朴刀,“不得亂來,將刀放下!”
那把朴刀快要伸到酒糟鼻子的脖頸上了,馬常發心有不甘,但還是聽話的抽回朴刀,怒罵道:“虧得我家老爺度量大,哼,暫且饒了你這狗命!”
剛剛還很牛掰的酒糟鼻子也被嚇得小腿顫抖、臉色煞白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他的腦門上也汗滲滲的透著光亮。
他沒想到,這衙門裡,從上到下的,都是驢脾氣的牛人啊,要真的被人一刀剁了,那豈不太冤屈了?
“堂下之人,姓甚名誰?大鬧‘天然居’,咆哮我公堂,又究竟所謂何事?還不一一從實道來?”柯寒復又一拍驚堂木,嚴肅地問那人。
馬常發不時地將那朴刀抖了一抖,酒糟鼻子就慌神了,他連忙答道:“小的姓羅,叫漢民,來自瓊州的鹽埠。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來這‘天然居’尋仇報復,是有原因的”
柯寒“哦”了一聲,表示他在認真地聽著呢。
“小的自幼喜愛武術,學了一些功夫,別無其他長處,長大了便以武術接鏢押鏢為生,在鹽埠一帶小有名氣。”羅漢民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
“說下去——”柯寒和常人一樣,喜歡聽別人的隱私呢。不過,這樣冠冕堂皇地命令別人講述自己的過去,卻也是合理合法。
“去年冬,小的接了一鏢,是送往雷州徐莊的一個包裹。我們道上有條不成文的規矩,只接鏢,不問鏢物,於是,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接的是什麼鏢。在行至貴縣張王集時,卻因自己貪酒而遭遇不測,被人劫了。”羅漢民一想到這些,神情就有些懊喪。
眾人都有些同情這個羅漢民的悲催的經歷了,緊張地看著他,聽著他的故事。
羅漢民艱難地嚥了咽乾涸的喉嚨,咳了一聲,繼續說道——“從未失過手的自己不敢也不好意思再次面對僱主了,就慌忙逃竄,一路狂奔來到淮縣縣城。
哎,舉目無親啊,帶著僅有的20兩紋銀寄居在‘天然居’,一連幾天都心驚膽顫的,害怕僱主找到自己,更為將來的生計憂愁了。
忽然有一天,從對面房間裡走出來兩個商人裝扮的漢子,他們表現得極為豪爽,見我優柔寡斷的樣子,就主動與我攀談起來。當他們得知我的遭遇後,就極力推薦我去他們的礦上做工。說憑我一身的膽氣豪情,定能闖蕩出新一番天地來。
他們告訴我,他們就是那家礦場在淮縣的臨時辦事員,常駐‘天然居’,專門負責招工。我想想自己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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