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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應該不會有危險,不過還是預防一下好。”
“好的。”
“我要去把那個男人叫起來,問問他這個孩子究竟是誰。”修遠憤憤的說道。
“老大,雖然我知道你是想拿他出氣,不過,他是昏倒而不是睡著,我看還是算了吧。”慶次勸說道。
在發現島津櫻苛責的目光和半擼起的袖子,修遠不得不放棄了報復的計劃。
“找幾個長尾大人的弟子來,多少判斷一下他們的來歷。”回到大廳的修遠向部下下令道。
“高大人,他們身上的衣料盛產於近畿一帶,而內衣似乎是出自關東的。”
“關東?那大概和北條氏多少有些關係吧?有發現家徽之類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麼?”
“沒有。”
“如果是出自關東,那麼在這裡至少是安全的。不過,這還真是從海上飄來的麻煩呀。”修遠捂著眼眶,喃喃的說道。
第四十八章甲斐的難民
兩天以後,男孩的身體逐漸恢復了健康,不過這孩子年紀不大嘴卻緊的很,對任何人的詢問都閉口不言。
“怎麼辦?”“等那個昏迷的男人清醒過來就清楚了,現在不用去理他了。”修遠稍帶不滿的說道。
幾天以後,那個男人終於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
“武士大人,這是那裡?”甦醒過來的男人向前來探望的修遠問道。
“恩,九州南部。”修遠模糊的答道。
“原來飄道了這裡。”男人緩緩的說道,並向修遠解釋了一切的前因後果。
這個男人名叫飯富靖三郎,幼名虎之介,是武田家重臣飯富虎昌的族人,同時也是飯富虎昌手下的首席劍客。一個多月前,也就是武田家發生鉅變的前夕,他突然接道了主公飯富虎昌的密令。密令的內容很簡單,保護少主武田義信的嫡子少覺丸逃離武田家領地,並保證其安全。
“那個男孩就是少覺丸了?”“正是,他便是少主義信和俊河椿公主的兒子。”“怪不得一副養尊處優的模樣。”“咳咳”“之後呢?你保護這個小子一直逃到了這裡?”“正是。”“可是你沒有覺的命令很奇怪麼?”“是很奇怪,不過我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命令,而且就現在看來,這個命令是很有道理的。”“是的,自從我們秘密離開躑躅崎館後便被人一路追殺。”“一路被人追殺?總覺的裡面有濃烈的陰謀味道,你等一下。來人,去把前田大人找過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問他。”修遠沉思的說道。
“陰謀?”“有這種感覺,即使你家少主和家督發生矛盾也沒道理會連累到少覺丸吧?他雖然是義信大人的兒子卻也是信玄大人的孫子呀,雙方誰取勝都應該沒有理由要對付他吧?”“可是,一路上確實有人不斷的襲擊我們。”“我覺的裡面有蹊蹺。”很快前田慶次便趕到了飯富靖三郎的房內,不過兩個多餘的人也跟了來。
“修遠,有重要的事麼?我們也要聽聽。”島津櫻和織田洛雪噪呱的說道。
“只要飯富殿不反對的就可以,飯富殿可以講講整個事件的詳細經過麼?”這一切是從七月十日開始的,那天我象往常一樣照顧少覺丸大人入睡。深夜,主公的弟弟飯富昌景大人突然到訪,並將那封密令交到我的手中。我迅速開啟密令,雖然被命令的內容所震驚,但是我還是決定立即執行主公的命令。在送走昌景大人之後,我迅速召集部下的幾名劍客,並連夜帶少覺丸大人離開了躑躅崎館。
離開躑躅崎館後,我們決定向俊河前進。然而刺殺少覺丸的殺手想預先知道我們的行蹤一樣早以埋伏在了我們的必經之路上。我們雖然保護少覺丸大人突破了殺手們的圍攻,卻也留下了一多半的部下。發現預訂的道路已經不能使用,我只得帶著少覺丸大人在山中盲目的前進,這樣一來卻以外的沒有碰到任何殺手。十八日,我和念次郎等六人保護少主到達了相模一帶的海邊。剛好碰到了一艘貨船,我們便偷偷登船,想透過水路到達俊河。可是沒想到這艘船卻一直開到了界鎮,而我們也在船上憋了八天,又不敢表露身份,只能靠偷竊食物和水維生。到達界鎮後,我想雖然一路辛苦,但總算是安全了,從界輾轉到俊河也花不了幾天。可是沒想到,在界休息的第二天就有一批蟊賊襲擊了我們。雖然輕鬆擊敗了對手,但是我也馬上意識到了界也不夠安全,和念次郎商量後,我們決定再次登船。我們向漁夫買了一條漁船,並裝扮成漁民的樣子離開了界。然而即使如此我們的行程也並不安全,在土佐灣海域,我們的漁船被被追兵擊沉。我保護少覺丸大人登上了小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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