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部分(第2/4 頁)
佔領整個越南。政府只不過是在尋找機會得到國會的合作。當這些宣稱的攻擊在東京灣發生時,美國政府找到了這樣的機會。
“他們歪曲了真相。他們知道根本就沒有受到挑釁而發起的攻擊。我確信,政府也清楚南越人進行了挑釁,這將引起某種報復行動。他們還了解這種所謂的攻擊根本談不上攻擊。事實是約翰遜應該對此瞭如指掌,雖然我無法確定他在想些什麼。但是我們被告知的情況歪曲了事實,總統應該負有責任。後來,海軍上將特魯斯給我發來一封電報,電報說,根據他指揮驅逐艦25年的經驗,他懷疑這次攻擊的整個說法,他對整個事情表示懷疑。我們組織了聽證會,推翻了導致東京灣決議案的官方說法。
“只是在後來舉行那些有關東京灣的聽證會時,我才真正感到我們受了欺騙。從此以後,我對政府的說法很少相信。我知道我本應該多生一些疑問。假若我當初瞭解這是一場騙局,一片謊言,我的反應當然會不同了。我本應該舉行聽證會,但我也想到林登·貝·約翰遜會一意孤行,他正在尋求時機,進行他決心要乾的事。
“國會對東京灣決議案几乎沒有什麼辯論。威斯康星州參議員蓋洛德·納爾遜提出了一項修正案,表示我們的政策就是要在東南亞避免直接軍事捲入。我認為他所提出的修正案準確地反映了,總統的政策,但是如果我接受了這項議案,決議案就要送交眾議院對兩者進行調和。強調我們團結的先決條件壓倒了對立法案准確和精確的考慮,政府是這樣辯解的,我也欣然領受,他們告訴我,不能拖延時間,那將降低我們堅定而團結的行動的整個份量。
“起初——即在越南問題之前——我從未經歷過總統及其國務卿和國防部長會欺騙參議院的某一個委員會。我認為,即使他們不向你和盤托出,也可以信任他們向你講真話。但是我太天真了,東京灣事件的顛倒黑白,十分有效地欺騙了外交委員會、國家及我個人,因為我們不相信自己會完全誤入歧途。”
喬治·麥戈文(參議員):
“我認為,印度支那戰爭是我國曆史上最大的軍事、政治、經濟和道義的錯。”
附:
侵越美兵的故爭後遺症
美國發動的侵越戰爭,不僅給越南人民造成了巨大的戰爭創傷,而且也給美國人民帶來了巨大的災難,特別是侵越美兵深受其害。據1993年2月23日法國《費加羅》雜誌發表的文章披露,在310萬越南戰爭參戰士兵中,將近1/3的人患有程度不同的“創傷後緊張紊亂症”,至今有的還生活在叢林裡。現將這篇文章轉述如下:
【法國《費加羅》雜誌1993年2月23日一期文章】題:他們在叢林深處繼續進行戰爭
一條小路沿著落基山脈積雪的山坡婉蜒而上,在山坡上的叢林中有一塊空地,空地中央有一個破木棚。它的主人腰間別著手槍站在門口,手裡牽著7條狗。他焦躁不安,仔細打量著來客,好像要把他趕走似的。
這個46歲的怪人叫邁克·霍爾。他在躲到落基山脈裡生活之前,曾帶著他的7條狗在汽車裡過了12年。這個曾在越戰期間被直升機空投到越南的美國傘兵在越南的叢林裡呆了一年。“當我回來的時候,我只剩下一個軀殼,一具行屍走肉。”他無法面對社會,於是逃到山裡。他原以為皚皚白雪會使他忘記越南,但是沒有一個夜晚他不是驚叫著醒來。
邁克·霍爾什麼都不愛,不喜歡客人來訪,不喜歡別人提問,也不喜歡文明的氣息。他在美國蒙大拿州荒無人煙的深山裡獨自幽居了5年。陪伴他的是狗和總是糾纏他的噩夢與痛苦。20多年前他去了越南。他在那裡看到的是鮮血、裝有鉛砂的子彈、毀掉生物的化學毒劑和死亡
在美國,有一千多越戰老兵選擇了這種隱居生活。他們受不了夢魔的折磨,紛紛隱匿在夏威夷的叢林裡、一望無際的群山中或是渺無人煙的沙漠裡。人們把他們叫做“叢林老兵”。要想統計出他們的確切人數是徒勞的,他們大部分住在簡陋的茅屋裡,有的住在厚厚的帆布帳篷裡,還有的住在山洞裡。他們受一種可怕的被迫害妄想的折磨,總是保持著警惕,把自己武裝到牙齒。
“在戰鬥中,武器就是生命。”肯·沃爾夫這位越戰老兵咕噥著說。越戰期間,他在美國海軍服役。
1969年從越南返回美國之後,在“威士忌酒瓶中過了10年”。他厭惡人類,離過婚,無法控制的施暴癖毀了他,醫院的痛苦經歷使他萎靡不振。於是他來到森林邊的一個木棚,照顧受傷的鷹,一住就是10多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