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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武將之首,想必是李自成信用他的忠心和勇猛。
站在李自成邊上的李過。年紀和李自成差不多大,是李自成哥哥地兒子。眉眼之間和李自成頗為的相似,很少看到李過說話和發表意見,但做事練兵,這李過卻是最有規矩的一個方才緩和氣氛的高一功在闖營諸將之中人緣卻是最好的一個,高一功掌握著整個闖軍的後勤補給還有排程分配,可他卻從來不因為這個要挾或者是盛氣凌人,只要是對方真正需要的。他總是會盡力的去籌辦。每個領軍的大將都是承情。
至於田見秀,坐下左邊最下首的那位。帶兵拼命倒是可以,但一在這軍帳議事,就看著他一副沒睡醒地模樣,在那裡不斷的低頭,這闖軍雖然是草莽起家,可這些軍將卻各有各地不同之處。
且不提這文士在那裡觀察和思索,已經是坐下的那名小校在那裡敘述白天的戰鬥,方才劉宗敏的那些叱責,讓這小校頗為的羞惱,所以說起來山東兵馬的戰鬥力,他也不敢有一絲的隱瞞,誇大倒也是不敢,營內地諸人都是打老了仗地軍將,哪能矇騙的過去。
可這小校越說,在兩邊坐著地這些人就越是神情古怪,先坐不住的自然是劉宗敏,他猛地站起來,指著那小校怒喝道:
“直娘賊,輸了就輸了,說這些天花亂墜的東西作甚,跟老郝打的到底是官狗子還是天兵天將,就厲害成那個樣子。”
這郝搖旗的本家弟弟立刻是啞口無言,心想自己明明是實話實說,怎麼別人有這樣的印象。
帥帳的內所有人都是面露疑惑的神色,怎麼說的這山東兵馬好像是神人一樣,居然完全是壓著郝搖旗的大軍打,這還不算,居然有如此犀利的火器,這怎麼會是大明的軍馬,確實是匪夷所思。
一看眾人的神色,郝搖旗的這個本家族弟也是急了,從椅子上起來直接跪在地上,賭咒發誓的說道:
“小的在闖王和各位將軍面前,怎麼敢說一句假話,就是我們郝將軍來,也是小的這般說,若是各位不信,小的願意砍了自己的腦袋,絕沒有一句的假話!!”
這般賭咒的發誓,坐在左邊的高一功又是把劉宗敏勸了幾句,卻也是沉思著說道:
“闖王,各位,山東兵馬不光是從前劉澤清那般的草包,我聽去過山東的弟兄說過,那邊有個叫李孟的軍將,治軍練兵和旁處有些不同。”
李自成手下的那些將領,從前也都是來過河南的,當日間山東的曹州總兵劉澤清領著大軍過來平賊,結果把營地紮在河邊,被打的死傷慘重,狼狽不堪,在闖營諸將之中完全就是個笑話。
而高一功當日間去山東和李孟借錢,還有那青鹽生意,在座的這些人卻只有李自成和李過知道,這畢竟是不合規矩,而且還是屬於極為隱秘的事情,所以託辭的解釋了幾句。
當年高一功借錢的時候,可是看到過李孟以及手下的兵士,那時候雖然是管中窺豹,看不得全景,卻也是覺得他那邊的兵馬和大明的兵馬不是一回事,要精強許多,而且李孟的行事作風。更是古怪。
聽到高一功地說話,營內的諸人都是有些沉默,那小校更是充滿感激的看了高一功一眼。
李自成沉聲說道:
“今天下午各處傳來的訊息,洛陽那邊已經被左良玉奪了過來。邵書辦也被那混帳殺了,北面保定總督楊文嶽率領地兵馬還有四天就要到達開封城,東邊又有這樣的怪事,咱們不能再在這開封城下耽擱了,今晚回營之後。抓緊回去準備,左良玉不是去了開封嗎,那南陽肯定是空虛,咱們去那!”
闖王既然是發令,軍帳中的幾名帶兵的大將都是起身抱拳領命,不過李自成隨即又是說道:
“城內的陳永福手下多是馬隊。這山東兵馬也是這般難纏,大軍撤離地時候,怕是會在後面追來,那可是天大的麻煩,我準備帶著老八隊的弟兄斷後”
要是河南總兵陳永福一隻孤軍,闖營大軍即便是後撤,他肯定也是不敢追上來的,回頭一口沒準就把他吞掉了,而有了這莫名其妙的山東兵馬,兩軍合一。陳永福肯定是膽氣大壯。
山東兵馬要真是那小校說的那般厲害,銜尾追來。還真是要有大麻煩,用兵有個常例,就是所謂地精兵斷後,闖王準備自己帶著精兵斷後也是理所應當,他看看在座的諸人,就準備點將,讓一人帶領兵馬同他一起斷後。
在闖營之中。出兵作戰。可沒有一個人怯場,從劉宗敏到田見秀。各個露出了期盼的表情,闖王目光巡視了一圈,剛要說話,卻被邊上那名坐著的文士打斷,那文士溫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