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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打仗的時候,就害怕這些炮,那明軍的狗崽子一打仗逃的飛快,不管用,但這炮可真厲害,一炮打過來,就是鐵人也擋不住。”
幾名清軍將領到了火炮跟前,都是返身下馬,一名多羅貝勒裝扮的老將笑著拍打炮身,鄭親王濟爾哈朗白白淨淨一箇中年漢子,聽到這老將地笑談後,微微皺眉,開口溫聲說道:
“饒餘貝勒,這話今後可不能這麼說,要不是三順王帶來地漢兵和工匠,咱們那裡來這種軍國利器。”
那老將有些尷尬,連忙的躬身答應下來,濟爾哈朗在外領軍,就比在皇太極跟前地時候話多了些,看著一隊隊士兵不斷的順著那缺口湧進小城,任誰也明白大事已定,他淡然的開口說道:
“操炮的這些士卒都是我大清的有功之臣,吩咐下去,今晚這些操炮的,都是賞給酒肉,記功!”
那邊有士卒把話傳過去,剛才被驅趕開的那些漢軍炮兵,都是一陣歡呼,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謝恩。
“你看,這些奴才給點好處,就感激的要命,有他們操炮,有他們在前面衝鋒陷陣,咱們滿洲的健兒就可以少犧牲幾個。”
“鄭親王說的是,打下松山之後,三順王和續順公那邊的人丁都是漲了不少,我怎麼想也是不忿,皇上領著咱們打生打死的把松山打下來,結果人丁卻分給他們幾個降將,真是不明白。”
鄭親王濟爾哈朗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話,謹言慎行是他一貫做人的原則,要不然不能再他父親舒爾哈齊、他兄長阿敏被努爾哈赤和皇太極圈禁而死之後,位置還越來越高,眼下他也是大清數得著的實權勳貴。
濟爾哈朗想說是“如今皇上和睿親王,跟那些漢人親近著吶,咱們還是少說話!”還有句話是本來就是在心中說的“你阿巴泰本就是因為這多話,到今天還是這個位置,怎麼還不知道教訓”。
站在濟爾哈朗身邊的那名老將是愛新覺羅。阿巴泰,愛新覺羅。努爾哈赤的第七個兒子,算起來還是清國皇帝皇太極的哥哥,皇太極是第八子。
女真素有子憑母貴的傳統,阿巴泰是庶出地位很低,皇太極等位的時候,他以為自己會被封為和碩貝勒,誰想到僅僅被封了個普通的貝勒銜頭,結果阿巴泰大為不滿,明裡暗裡都是頗多的怨言,很是讓皇太極不高興。
不過好歹有皇族的身份在。這些年跟著莽古爾泰、濟爾哈朗、阿濟格等人東征西討的,也是賺取不少的前程,如今也是多羅貝勒。在正常地歷史上,這多羅貝勒也就是郡王了,也算是自己的身份地位。
這阿巴泰始終有些不平。皇太極比他年紀小,多爾袞、多鐸、阿濟格更是小兄弟,濟爾哈朗還是他的堂兄弟。這些人或者已經是親王,或者已經比他早封貝勒。地位待遇相差地委實是太大。
但到了現在,這阿巴泰已經是五十出頭的人,滿洲女真這時候能活到六十歲已經是高壽,到這個年紀也就沒啥盼頭了,目前也就是說幾句牢騷話了。
城內的喊殺聲持續地很短暫。面對如狼似虎的清軍大隊,小小的杏山堡根本堅持不了太久,很快是死地死,降的降。
或許是為了留在最後做個形式,飄揚在城頭地旗幟一直是沒有人理會,直到短暫的戰鬥結束,才有一名濟爾哈朗的擺牙喇提著大刀走上城頭,一刀砍斷了旗杆,看著那軍旗飄飄蕩蕩的落了下來。
也就是因為有絕對優勢的大勝。所以清軍才有這樣地閒情逸致來幹這些小事。那杏山堡的軍旗落地之後,本來已經垂頭喪氣走出城外的明軍俘虜。看到這副景象,不由得絕望心生,放聲大哭。
那些押送俘虜的清軍士卒卻也懶得理會,那軍旗被砍斷的時候,城內城外的清軍士卒齊聲歡呼,鄭親王濟爾哈朗和多羅饒餘貝勒阿巴泰看著這氣勢如虹的局面,也都是心有慼慼,臉微笑。
正歡呼間,濟爾哈朗淡然的說道:
“阿巴泰,你看看身邊那些漢軍的奴才,不是也在歡呼嗎!”
阿巴泰聽到這句話,轉頭一看,方才那些操炮地漢軍士卒也是跟著歡呼,那高興勁甚至比真滿州地士卒都要強,阿巴泰鄙夷的朝著地上吐了口吐沫,極為地不屑。
在濟爾哈朗率領的這些清軍正在歡呼的時候,從北面的方向幾匹馬疾奔而來,後隊計程車卒上前阻攔,卻立刻退下,恭謹的彎腰行禮。
逐漸靠近,能聽到那幾匹馬上的騎士高聲的喊道:
“聖上有旨,聖上有旨。”
濟爾哈朗和阿巴泰對視一眼,掃平錦州和山海關之間那些殘存的明軍小城堡,並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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