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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皺著眉頭,現在這眉頭皺的更深了,半響之後才緩聲的說道:
“比第一次見還要強幾分,要是跟我打的時候,他們拿出這些力氣來,我根本收攏不起那麼多的兵。”
聽到郝搖旗這麼鄭重其事的誇讚對面正在和自己交戰的敵人,田見秀真是感覺彆扭非常,不過張大了嘴想要反駁什麼,卻覺得郝搖旗說的也有道理,末了只能是長嘆一聲。
火銃兵跑回步兵隊的後面,火銃兵的陣線距離步兵隊十五步,他們跑回步兵隊之後的時候,流民士卒的前隊距離長矛方隊還有四十步的距離,前排十二個方隊,從右側數第六隊的千總把手中的斧槍高舉了起來。
他身後的鼓手開始敲鼓,並不是那種連續的行軍鼓,而是時間間隔差不多是完全相同的鼓點。從這個營開始,其他各個營的千總都是舉起了手中的斧槍,鼓點次第的響起,原本豎舉長矛計程車兵們放平了長矛,身體微微地前傾,左腳踏出並不收回。右腳在身後用力,步幅不大,不過左腳始終是在在前。
長矛兵們就這麼一頓一頓的緩緩向前,但這樣的姿態是便於隨時發力和抵住對方。
對面李、羅聯軍的前隊已經是衝到了跟前,這樣打他們不怕,火銃是最讓他們恐懼的東西,百步之外。和敵人還沒有接觸。就被對方打死在哪裡,無論如何都讓人感覺到不甘心和憤怒。
但不知道為什麼官兵並沒有在今天戰鬥之中過多的使用火器,很快就是讓步兵隊推進來上。
肉搏,流民的兵卒們絕不害怕,這樣地廝殺和大明其他地官兵們不知道進行了多少場,流民敢於拼命,官兵卻沒有這覺悟,從來都是勝多負少。既然面對面,那就衝吧!
可是到了跟前。李、羅聯軍的兵卒們才發現。對方的那些士卒表情和眼神中雖然沒有他們的狂熱,但卻有同樣的堅定,甚至這堅定還要有所超過。
雙方碰撞在了一起,就在這瞬間,喊殺聲和慘叫同時的高昂起來,面對平舉向前的長矛,跑在最前面的流民兵卒們只能是用自己地血肉之軀硬撞上去,即便是對對面的鋼鐵叢林有所畏懼,想要後退。也要被身後地人擠上去。
布衣甚至是皮甲。都無法抵抗住長矛地穿刺,流民的兵卒們也有長矛。但長度卻遠遠的不夠,也有動作靈活的衝進了長矛和長矛之間的縫隙,他狂喜著剛要舉刀劈砍身邊長矛的時候,卻被第二排,第三排長矛刺中。
李、羅聯軍前隊的衝鋒,就好像是巨浪一樣,可膠州營的長矛方隊則是海中的礁石,不管海浪滔天,如何地拍打,終究要在礁石上撞個粉身碎骨。
矛尖半尺,但套在長杆子上地矛套將近一尺長,即便是想要砍斷矛杆,也是力所不及。
可這些前隊的流民士卒衝地實在是太瘋狂了,一名小頭目手中拿著杆大刀,一直是跟在後面,前面的幾名同伴或者是被衝到跟前被長矛刺死,或者是直接被他推擠著上前,掛在了長矛上。
戰場之上,生死搏殺,即便是在膠州營久經訓練的兵卒,也不是能一直恆定的做戰術動作,有的長矛從身體中抽出的不及時,有的則是被隔開,空隙漸漸的出現了,這名曹操軍的小頭目,看著前面已經是出現了缺
手中的大刀也是前伸,直接當個短槍和木棍來用,朝前衝了幾步,大刀左右亂砍,頓時是砍斷了兩根長矛,又是撥開第二排刺來的長矛,眼見著就要到了對方跟前,這種陣勢,只要是開啟一個口子,那就會被整個的開啟。
可剛向前走出一步,猛然覺得小腹部一陣刺痛,這痛苦立刻是讓他渾身上下的力氣瞬間都被抽光。
但他的感覺還是很清晰,能感覺到對方的刀或者是別的什麼在他的肚子裡一劃,劇痛,甚至疼的他連喊都喊不出來。
這小頭目手中的大刀拼命的想要朝著身下砍,可身體就好像是僵在哪裡一樣,第三排的長矛盯住了他,狠狠地刺了過來
許多衝進長矛之中,想要更進一步的流民士卒們都是在陣中撲倒,殺死他們的不是長矛,同樣的,也有身形靈活的流民士卒想要順著長矛之間的縫隙滾過去,同樣是不行,殺死他們的同樣不是長矛。
膠州營的火銃兵並不是打完火銃之後,就躲到長矛方陣的後面去,他們在膠州營的體系之中,火銃兵的軍餉要比長矛兵高,同樣的,他們的地位也是要稍微高一些,這年代的火銃射擊並不是現代那麼簡單。
從裝填彈藥到射擊,有二十幾個步驟要進行,比起長矛兵的訓練,顯然是複雜了很多,不足百步的射擊,對心理的鎮定要求也是很高,在膠州營之中,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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