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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哭喊聲,叫罵聲,求饒聲都是混雜在一起,還有人絆倒在地上,被人踩踏,大聲的喊疼救命。
等到軍營前的人都跑散了,亂了一天的高橋鎮總算是恢復了安靜,淮北軍一共抓住了一百二十多個人。
這次抓住的人多,可高橋鎮民再也沒有敢去鬧事,而且等他們想跑的時候,才發現,鎮子周圍的路口完全是被人堵住了,出都出不去,只能是按照淮北軍的喊話乖乖的各回各家。
到了晚上,這件事情還沒有完,膠州營計程車兵挨家挨戶的搜查,凡是有隱藏來歷不明的人的,一概是立刻抓人。
在鎮外各個路口道口,還有小道河溝,都有淮北軍計程車兵守在那裡,沒有任何一個漏網之魚。
到了第二天早晨,昨天被抓的人裡面,那些婦人都是被放了回來,這些婦人並沒有遭到什麼侵犯和虐待。
一早起來,膠州營淮北軍計程車兵就在高橋鎮鎮中的空地上搭建了個木臺,木臺很簡陋,不過是高出平地。
做的事情非常簡單,沒有人來宣讀罪名公示,只是兩名淮北軍士兵架著一名或者掙扎或者不掙扎的人到臺上,摁倒在木臺上,然後有一名士兵抽出腰刀來斬首,高橋鎮安靜異常,儘管在鎮中的空地木臺上嚎哭大罵的聲音不絕,那裡面也有自己的親朋好友,但昨天還膽大囂張的高橋鎮民卻沒有人敢有什麼動作,只是在屋中戰戰兢兢的聽著。
他們到現在心裡面明白了很多事情,這些山東過來的兵丁,即便是屠了這個鎮子,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昨天之前之所以那麼隱忍和氣,那是因為這支軍隊講道理,可不是因為這軍隊害怕什麼,昨日在營前登鼻子上臉的舉動終於是把淮北軍這些山東人惹急了。
就在鎮中的空地那邊,木臺周圍的土地已經是漸漸的發紫,鮮血滲透到土裡的顏色,不斷的有士兵朝著砍完頭的屍體上灑石灰。
張江揹著手站在一邊,臉色鐵青,倒不是因為眼前這殺人的場面太過血腥,而是沒有想到才進入淮北幾天,就出現了這種事情,而且按照附近靈山商行的分店的夥計稟報說,昨日那些人鬧事的時候,始終有人在鼓動,而且附近還有些鹽工苦力的也被叫進來。
事情才滾雪球一般的越鬧越大,這點小事自己都處理不好,如果傳到自家總兵大人耳中,這又是個什麼印象。
果然和自己叔父說的一樣,這些鹽商表面上客客氣氣,私底下壓根沒有安好心,正在咬牙的時候,聽見木臺那邊有人大喊道:
“大人饒命啊!小的是某某鹽商的帳房,昨日來這高橋鎮是查賬”木臺上計程車兵停住手,站在張林面前的傳令兵也是停住,一起看著張林,等待他的指示,張林開口冷聲說道:
“把這個鹽商的名字記下來,這個帳房,砍了!”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 責任之內 新戰心怯
第二百八十九章責任之內新戰心怯
高橋鎮鎮中瀰漫的血腥氣幾天沒有飄散,堆積在鎮中心的屍體幾天沒有人來認領,到最後還是膠州營淮北軍的人把這些屍體拖到鎮外去焚化。
一天之內殺掉了將近三百人,海州一帶從上到下人人震怖,膠州營淮北軍的紮營地周圍清靜異常,再也沒有什麼不開眼的人過來騷擾,這天砍頭的幾百人裡面,也有些鹽商們的手下。
儘管被殺頭之前喊著是來查賬之類的,可從附近的鹽場、倉庫之類擁過來的人群,也就說明這些人的來意是如何了。
鹽商的手下們也有差不多近百被砍掉了腦袋,這下子,從前好像是蒼蠅一樣追著淮北軍守備張江的鹽商們,也都不敢靠近了。
張江這件事情做的是有理有節,關於大開殺戒的理由,也是報給了海州和淮安府衙門,說是有刁民作亂,偷盜軍馬並且為圍攻軍營,懷疑是當日見海賊或者是彌勒教、聞香教的鼓動,希望地方上嚴加查辦,莫要再鬧出類似的事情來。
送到衙門裡面的文書,證據、證人、口供都是齊全,倒把這海州知州和淮安知府嚇了一大跳,連忙派人去淮北軍那邊安撫。
這種亂子報到上面去,倒黴的只能是他們這些民政官,海州城內實際上倒是有三品的大員,鹽政衙門的鹽運使,可當日請膠州營淮北軍來海州駐紮,是鹽商們自己請求的,現在說什麼就等於是打自己的臉。
海州人注意到一點,山東總兵李孟的兵馬駐紮的地方,已經是把海州城和附近的幾個要點完全的控制住了。
比如說從前地東海中所,上面的那些兵丁因為防範海匪不力,一邊是被南京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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