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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職則是周揚、寧乾貴、侯山等人各自地忙碌,內衛和情報系統也都是彼此監視。這些人和李孟的關係或許有遠近親疏,但彼此的位置卻都是平等地。李孟則是在這些人之上,在李孟和這些膠州營的文武大員之中。沒有中間的層級,現時的李孟是絕對的獨夫。
老太監劉福來雖然能起到輔佐的地位,但身份和年紀卻有許多的不方便,而其他人則因為上面的那些原因,不可能呆在這個位置上。
這種事情說起來雖然有些誅心,但卻實實在在地現實,這就是政治,這也是為自己地手下考慮。讓他們少些陷入禍患的機會。平安一世。
劉福來說地倒是句句有理,孫傳庭更是天下間有數的人才。在陝西擔任巡撫的時候,率領陝西兵馬和李自成、張獻忠數年鏖戰,勝多敗少。此時武將跋扈,領兵文臣要想指揮,往往要放低姿態去打交道,甚至懇求。
可孫傳庭所手下統帥的武將卻都是服服帖帖,不敢不尊號令,這也說明孫傳庭的駕馭本領。
統領有方不說,孫傳庭、洪承疇、盧象升幾人都是明末帶兵文臣的特例,身體健壯懂得武藝,手下有親衛兵馬,在戰場上敢於披重甲率軍衝陣,是能文能武的大才。
而韃子入寇,盧象升戰死,皇帝和朝中大臣能想到入北直隸救援的人也就是洪承疇和孫傳庭二人。內閣大學士、如今的督師楊嗣昌對孫傳庭也頗為的忌憚,生恐他說出自己在韃子入寇時候處置的種種不當,一直是阻攔他和皇帝相見,甚至構陷與他,讓孫傳庭被怒氣勃發的崇禎皇帝打入詔獄。
不管是正向反向,都能說明李孟如果把孫傳庭蒐羅到自己的手下,肯定對膠州營有巨大的助力。
但這樣的人,天下間最頂尖的人物,怎麼會來李孟的手下做事,雙方的身份可是差的很遠。
李孟在沉思之中突然反應過來,用力的晃晃腦袋,心想自己果然是想得太多,對方還在詔獄之中待著,自己已經琢磨如何讓對方過來效力了。
對面的老太監倒好像是在再說個平平常常的事情,天子家奴,司禮監秉筆,南京鎮守太監,卻在這裡讓自己去劫詔獄,把曾經的一品大臣拉來當自己的屬下,這形態卻真是太彆扭了。
又是遲疑半響,李孟才緩聲的開口說道:
“這件事可有把握嗎?”
在京師那邊五里,去往山東河南地的車馬店都在這邊聚集,成海站在官道邊上,看著前面一家人在那裡告別。
不過也看不出什麼悲慼的神色,聽見那周番子頗為興奮的說道:
“孩子他媽,帶著孩子先跟著這幾位兄弟一起去山東萊州府,在哪裡先把這房子田地置辦起來,我隨後就到!”
周姓錦衣衛的老婆和孩子很是不捨,在那裡哭哭啼啼的半天這才上路,目送他們遠去,周番子轉身走向成海,聽到成海笑著說道:
“拿這三千兩銀子去山東置辦家業,那可是不小的場面啊,今後你老弟也要被人稱一聲員外了!”
周番子也不介面,淡淡的開口說道:
“我已經把藥給他加飯裡了,後天差不多就要請郎中診治。”
正文 第三百零一章 枕邊重權 巧計出京
從今年二月初就開始的追剿張獻忠、羅汝才的作戰,開始的時候,當真是有幾場大勝,橫行天下的八大王、曹操眼看著就要覆滅了,誰想到半年過去,依舊是在追剿反賊。
孤懸關外的錦州城,一封封告急的軍報發往京師,說的都是東虜女真不斷的騷擾,而且據觀察,可能會有一次較大的攻勢要組織起來。
內亂不止,外患又愈演愈烈,薊遼總督洪承疇正在調集各鎮兵馬,準備在關外進行一次大的攻勢作戰,減緩女真對大明軍事壓力。
以崇禎皇帝的才幹,根本無法去承受這樣的處處烽火,用焦頭爛額來形容他現在的狀態都有些不夠。這股怨氣也被他沒有原則的發洩到其他人的身上,首輔薛國觀因為有言官攻訐他結黨,被剝奪官位,削職為民。
這薛國觀是今年才到的首輔位置,還沒有坐滿半年就定罪奪官,內閣首輔的位置形同宰相,主持國家大政,自溫體仁辭官之後,因為崇禎皇帝的喜怒無常,已經換了四五位首輔,主政之人更迭頻繁,國家大政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條理,自然是混亂異常。
偏偏屢次和陝西亂軍作戰勝利的孫傳庭、鄭崇儉都是在詔獄裡面待著,朝中的大臣和言官們倒也是知道崇禎皇帝的脾氣,沒人開口去提。
從皇帝到下面的大臣,大家都好像是把詔獄裡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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