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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看到從各處走出拿著刀劍的披甲士卒,一人從影壁後面轉出來。開口笑著問道:
“這位就是從京師過來,傳旨催促出兵地陳公公吧!!”
說話地這個人語氣頗為的溫和,但看著周圍這些披甲計程車兵,無論如何也談不上什麼溫和。
一名錦衣衛看著周圍逐漸靠過來的甲士,心中難免緊張,手放在了腰間的刀柄上,剛抽出一半,“呼”的風聲呼嘯,一根白蠟長桿直戳了過來,準備的刺中了他地胸口,這名錦衣衛胸腹間一口氣沒有上來,憋得生疼,直接跪倒在地上。
這個動作,一下子把場中所謂“溫和”地氣氛打了個粉碎,甲士們手中的刀槍立刻是指向了在內圈地太監和錦衣衛們。
和陳敏在京師中看到的那些京營紈絝草包不同,奉國將軍府這些埋伏的甲士稍一工作,那種殺氣和壓力馬上顯現出來,陳敏這一圈人都是臉色煞白,心裡知道,若是妄動,對方搞不好真會殺了自己。
“你們是什麼人,咱家是傳旨的欽差,你們這樣刀兵相逼,是想要造反嗎?”
陳敏聲色俱厲的喝問,可任誰也都知道,這不過是色厲內荏罷了。
“陳公公莫慌,兄弟們正是知道你是傳旨的欽差,所以才在這宅院裡面等著。”
那為首的人溫和的回答道,不過隨即變了下臉色,沉聲的說道:
“陳公公,黃河尚未開化,大軍行動頗有不便,顏巡撫和李總兵都是決意在二月底或三月初,大河開化之後方才出兵河南,可朝中諸公一味的催促,還請公公去信解釋一二,這幾位在錦衣衛當差的兄弟,也有給錦衣衛衙門去信的權力,一併把這訊息寫了,就說我山東兵馬分駐各處,更有遠在兩淮的兵馬,仙俠正在緊張的調集準備,最早也要二月二十五才能啟程,並無推脫之事。”
聽到這人說出來的話,陳敏和錦衣衛們的臉都黑了,本來這遲遲不肯出兵是巡撫和總兵的罪責,自己要是寫信去解釋,將來若有個好歹反覆,這就成了自家的責任。
何況這些日子,陳敏和這些錦衣衛們給京師的去信和反饋,都是山東文武官員如何的拖延,突然反口,這不是自己抽自己的臉。
“這這怎麼能寫,這分明是欺君之罪。”
太監陳敏顫抖著說出這句話,那人笑著說道:
“不寫,可就是趁夜出城,不知所蹤,寫了,最起碼能過幾年太平日子”
第三天,帶著陳敏的回信的快馬從濟南趕出,直奔京師。
這次的信上倒是仔細的說明了山東兵馬面臨的困難和調兵需要的各項準備,其中陳敏一改從前對山東文武官員的攻訐,反倒是大力的誇獎他們,說是殫精竭慮,只為籌措兵馬前往河南救援,還說什麼奴才願在山東督促,待出兵河南後再重返京師雲
崇禎皇帝不相信天下人,但對身邊這些宦官還是有幾分信任,儘管前面惱怒異常,可接到這封信後,怒氣卻減弱了幾分,只得是派出使者去往河南附近的省份調兵救援,還褒獎了幾句,說陳敏忠心任事,值得重用。崇禎皇帝自以為掌控一切,實際上卻什麼也控制不了,他信任的,都在矇騙他。
在沒有李孟的歷史上,崇禎十四年的正月,洛陽城就被李自成率領的闖軍打破,但此時到了二月底,洛陽城還是在明軍的手中。
或許是因為李孟進入河南之後,流寇“宋江”被擊潰,大部引往淮北,而流寇“李振海”則靠近兗州府,差不多被膠州營滲透,沒有依附李自成,闖軍的力量差了幾分,這洛陽城還能支撐的住。
歷史,終歸是變了些奢望能更進一步,這就要依靠大家的支援了,
正文 第三百零六章 襄洛罹難 背水紮營
襄陽被稱為“天下關隘”,是南北之間的雄城,地理位置極為的重要,楊嗣昌督師五省兵馬征剿張獻忠、羅汝才兵馬的輜重和糧餉有不少存放在這裡。
流寇和官兵的戰鬥大都是在四川進行,湖廣的襄陽城一直顯得頗為平靜,不過崇禎十四年的二月初五的晚上,這種平靜被徹底的打破了。
在西門的城樓上,一名鬚髮虯結的大漢站在垛口的後面,望著城內的處處火頭,城中的喊殺和哭叫,站在城頭上也是能聽得清清楚楚,在他的身後,一名穿著黃色袍服的中年人失魂落魄的癱倒在那裡。
周圍遠遠的站著些勁裝的武士,那名大漢看了一會襄陽城中的亂象,轉身在地上拿起壇酒,拍開泥封,給自己和那穿著黃色袍服的中年人各自倒滿了一碗酒,遞給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