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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的仁義道德是講的天花亂墜,私下裡撈錢賣地,比起尋常地地主士紳還要兇狠貪婪幾分。要不然怎麼會有今日間,山東前三的大地主身份。而且那文如商行因為什麼開辦的。
這位家主衍聖公,估計聽到這“十萬兩”銀子已然是心動了,沉吟一會,清清嗓子朗聲說道:
“齊魯之地,我孔家在此已然千載,滋陽城又有魯王殿下,那鎮東將軍李孟,不過是個粗鄙的武夫,居然這麼橫行霸道。實在是太過目中無人嗣德。你小心些去做,兗州士紳也是為鹽所苦。你這麼做也是有德之行。”
想要在兗州販賣私鹽賺錢,還要安上這麼光明正大的理由,的確是太可笑了些,可孔三德一聽就急了,也不顧得什麼尊卑體面,急忙上前爭辯說道:
“公爺,事雖如此,看天下間如此的亂象,總歸是要想想將來啊!”
這話說的可頗為地明白了,誰想到接下來的話更讓人吐血,那位二世子朗聲地說道:
“就算是改朝換代又如何,孔家反正是長盛不衰,莫非還有誰想要和天下間的讀書人為敵,和聖人為敵不成。”但這私鹽生意也就是做成了一次,第二次就被撞破,那些徐州的鹽販子做事頗為的有章法,平日裡都是在碼頭卸貨,然後用大車拉到孔府的莊園之中,為這個專門在城外有孔府的大車店。
這大車店卻被他們當作了後路,特地是讓人養了幾十批騎乘的馬匹在裡面,做不測的時候準備。
大車店是孔府的產業,多養些馬也是應當,結果在碼頭上一被查緝,這些人趁亂衝了出來,直接就跑到這大車店,換乘了馬匹,狂奔離開了濟寧城。
山東鹽幫根本就沒有什麼必要地準備,這徐州鹽梟們又是騎馬,自然石追之不及。
不過身在山東,處處都是武裝鹽丁和軍隊,地方士紳們站在李孟一方地人也是不少,這些徐州來的鹽梟看起來對這個也知道,並沒有跑遠,直接就是跑進了那衍聖公二世子地莊園之中。
人有時候真是糊塗的,這衍聖公的二兒子完全是被販賣私鹽的厚利矇住了眼睛,居然想著這次只不過是不小心,把這些人保住,還有今後的生意做。
在孔府的莊園之中,的確是安全的,膠州營計程車兵和武裝鹽丁不會去進入這些地方,但有個很可笑的想法,很多人根本不會認為孔府這樣的聖人後裔會去沾惹私鹽這樣的買賣,山東鹽幫從來沒把懷疑的物件放在孔府身上。
孔三德經商這麼多年,在族中也屬於門路通達的角色,鹽梟躲進了二世子的莊園,他是第一個得到訊息的。
這次他是直接找上了衍聖公告狀,誰想到有人比他早一步照找尋了過去,一說這個,衍聖公勃然大怒,說你受家族大恩,可為什麼卻總是替外人著想,既然有生意往來,我孔家也不是忘恩負義之輩,有難處總要相幫。
你卻要把人交出去,聖人的教誨。你到底都是放在什麼地方,還記住了嗎。我看著文如商行要是再在你手上管,遲早要出事情,孔三德你辛苦這麼多年,還是回家休息一段時間,讓老二來管吧。
全心為這個孔府大族的存亡考慮,卻遭受了這等的待遇,孔三德心中真是苦悶難言。不過話說回來了,既然是孔府不知道什麼是兇險大禍,又把自己拋棄,那要是禍患來臨。孔三德可也不願意一起去共患難。
最起碼要把自己先摘出來,膠州營這些人在到處尋找這夥徐州鹽梟的事情他自然知道,本來想把這件事情做個人情告訴膠州營,但現在越快說越好,免得自己受到牽連。
靈山商行知道這個訊息之後,除卻立刻通知在濟寧州的黃平一行人之外,還派人快馬送到了在濟南城的李孟那邊,畢竟這件事情牽扯到的是孔府。對這樣一個家族,必須要慎重。
沿途佈置著驛站。加急換馬,速度的確是很快,訊息也是迅速的傳回了濟寧州,命令很明確,那些來自徐州地鹽梟必須死,但孔府的人不能動。
孔府地二世子包庇徐州鹽販,凡是知道這件事情的膠州營文武,都是震怒異常,就連秀才和舉人出身的寧乾貴和周揚也覺得這孔家實在是不知死活。有必要給個教訓。
但一貫對這種事情深惡痛絕的李孟。做出了個相對溫和的決定,倒是讓人深感意外。
“衍聖公是國公。又是聖人後裔,親貴無比,但不過是墓中的枯骨,沒什麼作用,但他這身份卻非比尋常,儘管天下間文人士子誰也不會聽衍聖公一句話,但可孔府卻是個標尺,是文人的代表,歷代地朝廷優待孔氏,不是做給聖人看,而是做給天狹書人看,若對孔府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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