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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左軍的官兵開始向前移動,不過本身距離那缺口就有一定的距離。
這時候再動作就已經是有些晚了,火銃兵已經是透過缺口或者是上了城頭,或者是進入了城中,城頭那些已經是被震暈震死,而準備抵抗反擊的那些,直接是被居高臨下的火銃射擊打的抬不起頭來。
火銃的射程之內,已經沒有左軍計程車兵了,有了這百餘步的距離,城外計程車兵開始源源不斷的衝進來。
那位張遊擊在西門吃了大虧之後,才知道根本衝不出去,他現在能有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把這蘭陽縣城守住,等到左良玉知曉了這件事情率領大軍來救援。
但直到這城牆炸開之前,他還不相信外面的官兵會真動手攻城,殺人是一回事,這攻城可就另外一回事了。
等城牆炸開,反應已經是晚了,最前進行的上千名膠州營親兵已經是精銳士卒,他們的反擊根本打不起來,等到城外的火銃兵和長矛兵進來之後,左軍士兵其實已經是確定失敗了。
城內地戰鬥也是有操典的。四名火銃兵,八名長矛兵組成一隊,只不過這次有親兵營加入進來了。每小隊之中則是加上了八名手持刀盾的親兵。開始分兵。
不過還有兩個營沒有分兵,他們地任務是肅清城內的抱成團的抵抗力量,剩下的小隊都是跟在這大隊的後面,每推進一步,小隊則是衝入街巷和院落中,肅清零散的敵人。
兩個營的兵馬排著縱隊前進,這種大隊一般都是列陣野戰,在巷戰之中並不方便。這蘭陽縣城又不是直來直去的寬敞大路,不停地需要調整陣型和節奏,可即便是這樣,左軍計程車兵依舊是步步敗退。
衝進城內的山東兵馬超過三千之後,左軍最好的戰績就是衝到了陣列的跟前被長矛刺死,剩下的在火銃打響之後,就支撐不住了。
可這蘭陽縣城是個多大的地方,其餘的三個城門已經是被封死,現在這種局面又是打不過,在城牆被炸塌之後的半個時辰之後。張遊擊和手下幾名千總領著幾百名親信和衛士困守在衙門之中。
蘭陽城內雖然還有喊殺的聲音,卻也是漸漸地減弱,被分割開的左部士卒根本不會有什麼抵抗,而且在這樣的巷戰之中,不留活口,一路殺過去的戰鬥方式,比那種堂堂正正的合戰要方便很多。
膠州營計程車兵們越打越是輕鬆,這些士卒們對待戰鬥一直是如履薄冰、戰戰兢兢的小心,平素裡膠州營的軍官對下屬的宣傳和教導都是,外面強軍如雲。我們要不斷的訓練訓練才能在戰場上生存。
但今日和這些同為官軍地士兵作戰,卻發現如此的輕鬆,甚至比演習還要簡單,對方几乎是靠近不了身前。
偶爾有幾個運氣好的衝到跟前。稍微一動手,格擋之間,不是破綻百出,就是力量相距很遠,也是難逃一死。
膠州營的訓練宣講之中,對天下間各支兵馬都有些講述,比如說帶兵官是誰,麾下兵馬大概有多少。都有什麼戰例。
這左良玉地兵馬名氣好大。眾人隱約覺得這差不多是中原最強的一軍了,李自成和張獻忠的部隊幾次被左良玉率軍打的落花流水。當年左良玉又有些奪城的大功,當真是了不得的強軍。
可今日這圍城不管是大兵合戰還是巷戰搏殺,這些兵卒都是不堪一擊的草包,在膠州營的官兵進城之後和戰鬥之中,自然也看見城內地那些平民被屠戮地慘狀,心想這些屠戮平民的禽獸這麼無能卻被稱為強軍,那我們膠州營又該是什麼評價。
膠州營士兵對左軍士卒地戰鬥,其實也是一邊倒的屠殺,很多左軍士兵打到最後,已經是完全的失去了戰鬥的勇氣,寧可跪在地上被殺,也不願意繼續打下去。膠州營計程車卒卻也不會手軟,因為戰前已經有命令——不留活口。
讓膠州營士兵們難受的是,那些蘭陽城內的平民百姓已經完全的木然了,被這些禽獸禍害的這些天裡面,蘭陽的這些人好像是有些認命了。
不過,各處的戰鬥都慢慢的結束,小隊在街道上匯合,士兵們都是從彼此的臉上能看到信心,膠州營計程車卒發現自己居然是這般的強。
“外面的幾位將軍,不,幾位大帥,咱們都是朝廷的兵馬,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啊”
在被圍住的衙門裡面傳來那張遊擊的帶著哭腔的懇求,這仗根本沒有辦法打了,一接戰就被對方直接壓了過來,組織了幾次反擊,卻壓根靠不到對方的跟前。
而且這些左軍的軍官也能看到,不想打了計程車兵跪在地上求饒,但對方根本不會停手,照樣是下手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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