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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在闖王李自成,眾將從帥帳散去之後,人人心潮澎湃,能做個從龍之臣,李自成當了皇帝,自己也是封侯拜將地待遇,這是何等美好的前景,在這之前,造反當皇帝這個念頭都很少有人想起,大家只是想聚攏在一堆和那些官府的人鬥,不至於被活活的餓死壓榨死,眼下卻有更好的出路了。
那位過來卜卦的宋獻策,當場被封為軍師,位在牛金星之下,算是闖軍中排行第二的文臣。
這一夜發生的事情,很多人都興奮的不會早睡,牛金星地營帳之中也是長明,因為牛金星是全家投軍,也有女眷跟隨,為了顯示優渥的待遇,闖營專門給他劃出一片區域,而且派來的護衛侍從都是在這區域的邊緣守衛,而不是去貼著營帳。
所以牛家父子說話的時候,倒也不用擔心外面有人監聽。
不過,即便是如此,父子兩人的聲音也是壓倒了極低,小心無大錯,這闖軍之中全部是武人,他父子兩人的文士身份在這裡極為的突兀和另類,儘管上下都很敬重推崇,可還是小心謹慎些好。
“父親大人,今日這卦辭”
牛金星看見自己兒子地神色,心中知道牛地想法,開口說道:
“為父和這件事沒有什麼相干,宋獻策當年就喜歡弄險,誰知道今日這卦辭到底真是天意還是他有意為之。”
牛這才是鬆了口氣,笑著低聲說道:
“宋叔今日這卦辭卻是賭對了,正好是搔到闖王的癢處,這卦辭怕是來之前就想好了吧!”
牛金星看牛嬉笑地模樣,臉色頓時是板了起來,冷聲的訓斥,當然聲音還是那麼低,訓斥道:
“你以為帥帳中的闖王和下面的將領就不知道嗎?你真以為他們都是什麼都不懂的武夫,我看你什麼都不懂,在這營中,你我始終是個外人,要步步的小心方能保證全家的平安。”
聽到牛金星這麼說,牛臉上的表情頗為的精彩,誰都能看出來這是很錯愕的模樣,很是不能相信,牛金星輕嘆了口氣,又是說道:
“宋獻策來營中卜卦,你想想,他要在這闖營之中謀個出身,哪裡會說什麼壞話,闖王有天命,應當做皇帝,你在這闖營中每天還聽得少了,為什麼今日眾人這麼驚訝,無非是借鬼神給個名份罷了。”
牛畢竟是年輕。自以為看透了這些,聽到牛金星這麼一分析才愕然而驚,放知道平日裡把自己的頭腦計謀看得有些高了。這闖軍上下,或許讀書識字很少有人能比得上他父子二人,可能到今天這個地步,統領萬人或者是幾十萬,誰又是傻子。
“你宋叔自幼苦讀書經。可卻在科舉上一直是沒有寸進,這才是遊歷四方。占卦為生,他志向極大,今日來這闖營,怕也是很早的打算了。”
牛金星說話間有些感慨,幾年前還都是在家安享太平的舉人,看著宋獻策奔波四方極為的辛苦。還想勸對方安下心來,在家讀書,重新去科舉試試運氣,總歸是個正途的出身,誰想到今日雙方卻都是成了“反賊”中的一員,這世事變遷,實在是讓人難以預料。
他這邊回憶往昔,牛在那裡也不敢說什麼話,營帳中也是安靜下來。突然間,牛雙手拍了一下,倒是把牛金星嚇了一跳,望向牛,卻看見自己地兒子臉頰已經是興奮的通紅,頗為神秘的看著牛金星說道:
“父親大人,十八孩兒當主神器,既然是說李家當有天下。恩公也是姓李。會不會是說他”
這話說完,錯愕地反倒是牛金星了。不過牛金星僅僅是錯愕了很短的時間,就猛地站起,用正常的腳步走到營帳的門口,掀起簾子緩步走了出去,牛還在興奮中,對自己父親的行為有些糊塗。
聽外面地響動倒像是牛金星走到不遠處方便了下,按說讀書人不應該如此,不過現在顯然不講究那麼多了。
然後牛金星好像是頗有閒情逸致的圍著營帳轉了一圈,這才是施施然地走了進來,要是外人看見,不過是牛軍師半夜出來溜達溜達而已,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牛金星走回營帳,臉上的表情可看不出有一點的輕鬆和休閒,坐在那裡緊張急促的低聲說道:
“這話今日我聽到,你知道,就到此為止,再也不要對第三人講,你可知道!!”
牛本來為自己想到這個可能興奮的很,但卻發現牛金星如此嚴厲地對他講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愣愣的看著,牛金星看著自己兒子沒有反應過來,禁不住嘆了口氣,牛的腦筋靈活不假,不過很多關竅想不懂。
牛金星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