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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營普通士兵標準的不過千餘人,也就是個營的規模。
這樣的實力,膠州營在山東招兵,幾個時辰之內就能從一個屯田田莊中召集起來,但賈大山在歸德府畢竟是豪族,有他的投誠,說明歸德府已經是完全的進入了自己的控制之中。在河南這種複雜地形勢下,有這麼個前出的橋頭堡,極為的重要。
李孟對自己地屬下很滿意。他曾經提過,大軍行動倚靠水運,山東兵馬去往四方,所倚靠的無非是漕運還有長江和黃河,同時也要防備對方從這些地方殺過來,控制住歸德府,正好是掐住從黃河入山東和兩淮的道路,所以這歸德府應該想辦法控制才是。
他這句命令下完。本以為是等待歸德府生亂,山東兵馬借平亂之名進入,就如同現在的兩淮之地,誰想到靈山商行和屯田田莊居然不動刀兵,用這經濟之法就辦成了這件事,實在是讓人驚喜。
賈大山比李孟早一日到達了濟寧州,賈大山也是河南豪強,算見過市面的角色,但來到這濟寧州之後還是感慨了下,河南如此的紛亂。山東卻這般的太平,濟寧州更是繁華富庶的有些不像話。
同是大明地天下,為什麼這山東有如樂土,而這河南地有如地獄,真是讓人不平衡,賈大山和靈山商行還有屯田田莊打交道的字數頗多,也隱約聽他們說道,在這山東地面上,什麼巡撫、布政使,甚至那些藩王統統是不作數的。唯一說話管用的就是他們總兵李大帥。
賈大山常想,若是自己向著這位李孟投降,招安之後,這歸德府能不能變成自己進入山東之後所看到的樣子。
畢竟自從屯田田莊在歸德府設立。紛亂的地方上已經是安寧了許多。
想想第二天就要見到李孟,這賈大山心中還真是有些不安,第二天一早就有人過來領著他去清軍廳那邊等待,這裡原來是濟寧衛的衙門,後來裁撤,等到膠州營的兵馬駐紮過來,就把這裡當作了官廳。
在偏房等了兩個時辰,那邊就說是李大帥到了。賈大山連忙和過來招呼的親衛一同前往。走在清軍廳的走廊之中,賈大山突然間有些心灰意冷。他今年四十多歲地年紀,也該是回家好好過日子,何必又那麼多的想法,亂世之中能有個太平已經不容易,再奢求其他未免太過了。
官府招安,被招安的人有一萬人,真正能被收編的能有五百人也就不錯,而且這被招安的頭目都是給個不要緊的官職打發,賈大山也不圖什麼了,只求對方不要胃口太大,一口氣把自己吞下去就好。
一進正廳,那名親兵閃在一旁,低聲說道:
“賈員外,我家大帥就在上首。”
賈大山向上一看,卻發現一名年輕人坐在當中,兩側各有些武將站立,這李大帥這麼年輕嗎,那些武將也都是年紀輕輕,但看這些武將的服色打扮,站在最末的一位應該是個千總。
千總在其他地方不值錢,大明軍中這千總差不多爛大街了,但山東兵馬能做到千總統領一營已經是了不得人物,在歸德府的屯田田莊之中,也有一位千總在,地位極高,屯田田莊和靈山商行那些見了自己牛氣萬分的人物在這千總面前都是恭敬異常。
這樣地人物都要站在下首,看來這中間的年輕人的確是李大帥了,看看對方如此年輕卻有這樣的地位,而自己四十多歲還不過是個流賊地頭目,賈大山更是有些心灰意冷,邊上的人又是低聲催促了一句。
他這才是猛然驚覺,連忙的跪了下去,口中一邊賠罪,一邊報上自家的名號,並說鬼迷心竅,罪該萬死,只求大帥開恩,給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云云。
賈大山的這些說辭,不過是招安的常見套路,該說那句話早就是有人指點,既然是能在這正堂上磕頭,那肯定是官府接受招安,走個形式罷了。
接下來就該李孟說幾句了,無非也是當今聖上慈悲之類的話語,賈大山跪在上,卻聽到上面那年輕人溫聲地說道:
“歸德府拓城賈某,有忠義之心,朝廷理應重賞,以示大明天威恩賞,本官覺得,就做個守備吧!”賈大山跪在那裡,聽到這個“守備”兩個字,再也不顧不得什麼禮數,愕然地抬頭望著那年輕人,守備是什麼級別的官員。有那領著五萬兵馬被招安地大頭目也就是給個守備的官銜。
眼下自己手中兵馬,差不多都是在山東的控制之下,那有什麼實力可言。為什麼居然給個如此高地官銜。
但不管對方的用意為何,給出這個官銜來,等於是自己一步登天,賈家雖然是大族,但卻一直沒有什麼人有官身,文武兩途上都是沒有族人為官,所以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