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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革左五營三營在潁上城被圍,損失慘重。
被官兵挖掘長圍圍困在城中出不來,當時老回回差點把報信的這個人砍死,心想不要胡說八道,向來都是咱們圍攻官軍的時候才修築土木,挖掘壕溝,修建圍牆,官兵怎麼也這麼幹。
而且內外兩層長圍包裹,你是怎麼跑出來的,仔細訊問後才知道,原來是賀一龍先是出城佯攻,然後這許多報信的人從四面八方的逃跑,差不多都死在堵截上了,也就是他和幾個跑過來。
老回回和改世王不敢相信,只能是加強戒備,第二天第三天也有探子陸續的到達,這才是確認了訊息。
同時派出去的探馬和哨探也是回報,說是官兵的確是把潁上城包圍的水洩不通,城內悄無聲息,看著情況很是危急,老回回和改世王這才是確信無疑,不過心中還有疑慮,為什麼這些人被放出來,為什麼前些日子一點訊息過不來,但眼下已經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一章 棋局處處 笑對風雲
改世王的出身是地方上的土豪,對其餘幾營很是淡薄,無非是跟著有實力的人一起罷了,事情如此,按照常規,革左五營也是同氣連枝,肯定要救援的,可現在雙方距離的這麼遠,潁州這邊相對安全,眼看就要進入河南,還有必要回去救援嗎,兩人私下裡很是有些爭執。
“老劉他們被困在那邊,由得他們吧,咱們走四天就能進河南,那就海闊天空,這樣的亂世年頭,要是事始顧,那大家都沒有得好,咱們這麼走,想必老劉老賀也是能理解咱們的用意。”
改世王藺養成倒是說的冠冕堂皇,不過馬守應卻很有自己的堅持,開口說道:
“天下人看咱們,永遠都是看革左五營,沒說把咱們單獨拿出來說的,眼下河南那邊,闖王已經成了氣勢,咱們過去投,肯定是帶的本錢越多越好,要是咱們兩個孤零零的過去,能有個什麼好處。”
護衛和親兵都是被攆了出門,兩人說話也沒有顧忌,馬守應說的很是**裸,冷淡的說道:
“聽那報信計程車兵說,城內三營的骨幹還在,只要是能救出來,革左五營還是這天下有數的大夥,去闖王那邊,怎麼也有劉宗敏的地位,闖王要親自給咱們安排,要是咱們兩個過去,怕是劉宗敏出面,咱們就要當那次一等的了。”
這話說的實在,既然打定主意要去往河南,那就不是五營自由自在的日子,而要為將來的出身地位打算了,藺養成當即是無話可說。馬上表示服從馬守應的調配,一同去往潁上城破圍救援。
老回回和改世王大營一動,幾乎是南直隸都能知道,立刻有就近監視地快馬和哨探去往潁上給參將陳六報信。
革左五營的這兩營一出潁州城,派出去的哨探又是損失慘重,他們知道的訊息只能是大軍看到的聽到,視野之外完全是個盲人。其餘的完全是摸黑。
但也是跌跌撞撞的朝著潁上而來,畢竟是過十萬人地大軍,探馬和哨探奈何不了他們。
南直隸這一帶還不像是河南陝西,地方上真正佔主導是豪族大戶,這些人自然不願意和流民組成的革左五營有什麼關係,都是堅定的站在膠州營的一方,替膠州營淮楊軍進行戰場遮蔽。並且通風報信。
本來在徐州駐紮的淮楊軍副將高科,率領手下五個營在七月中旬就已經是到了洪澤湖,此時順著淮水一路的西進,儘管逆流而上,可還是過了壽州,直奔潁上城而來。=
南京鎮守太監盧九德再和膠州營的文字官司中輸地灰頭土臉,朝廷對武將要心存顧忌,特別是那句寒了天下將士之心的話,最為懼怕,那就是要串聯鬧事的訊號。這太監的權勢完全是來自朝廷,反倒是可以說話重一些。
結果七月間,儘管天下士子攻訐山東漕運厘金的攻擊還沒有停歇。可朝廷依舊是下旨,申斥盧九德,說是不要妄自揣測,免得自生煩惱。
南京鎮守太監盧九德真是鬱悶之極,他這個鎮守太監明明應該負責調撥南直隸境內的兵馬,但這佔據了四分之一地盤的淮楊軍根本不聽號令。而且還包藏禍心,打又打不過,說還被罵,真真是讓人無可奈何。
眼見這高科率領這五個營聲勢浩大的從壽州邊上經過,南京鎮守太監盧九德只好是加強自家的戒備,滿懷驚懼的看著。
不過等潁州城地老回回和改世王兩部差不多的十萬兵馬南下的訊息傳來,他這邊也就沒有什麼可以多說地了,革左五營去河南,大家清閒。這是南直隸文臣武將們共同的想法。誰想到這革左五營又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