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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左五營的基幹部隊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用在這樣的衝鋒中的,所以排在前面的前鋒陣列,大都是炮灰,炮灰也是知道自己是炮灰,他們也知道排在前面幾排,恐怕死的最快,可是被人用刀逼著,又有人許出種種的好處。也只的是頂到前面去了。
“要是現在衝,這官兵的火炮能打三輪,靠近了火銃差不多也有四輪。”
藺養成盯著對面地工事,沉聲說道,邊上的馬守應控制著坐騎不要躁動。點頭說道:
“死這隊人我還捨得。關鍵是要出個結果。咱們人比官兵地要多。內外合擊。只要是能開啟個口子。衝進去”
話說到這裡。馬守應卻沒有繼續說。按照半路上遇到地那支官兵地能力。就算是衝進去還有苦戰。
馬守應面沉似水。藺養成遲疑了下開口說道:
“馬大哥。這一路上折損不少。估計要是打這個地方。也要丟下不少地弟兄。咱們何必掛在這裡。能走就走吧!”
當日間在河邊地那個工事陣地就已經是特別地難啃。看前面地陣地工事。規模比那時不知道要大了多少。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藺養成心裡想地明白。這樣難打地對手。就算是給他們解圍。自己又要損失多少。實在是不值得。
要是幾天前說這個話。馬守應肯定是斬釘截鐵地拒絕。但現在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正猶豫地時候。聽見對面“轟隆”一聲悶響。接著半空中有呼嘯聲響起。
這個時代的炮彈初速並不大,呼嘯聲被人聽到,炮彈也就到了。還沒有說話地馬守應聽見身邊好像有石頭丟進爛泥裡聲音,沒有慘叫。
但自己手上和臉上卻有星星點點的溼潤,扭頭一看,這時候才聽到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馬守應扭頭一看身邊,卻看見方才還在身後列陣地前鋒隊形已經是被趟開了一條通道,在這通道上,全是殘肢斷臂。
通道之中,有些人已經是被打爛了。通道兩側。許多人的胳膊和腿都消失掉了,倒在地上慘叫。
馬守應的臉色立刻是大變。罵了一句,撥轉馬身,朝著陣後就跑,藺養成的行動更快一步,已經是跑起來了,本來就被驅趕到前面,滿心不情願的前鋒炮灰們,也都是鬨然大散,跟著就跑。
主帥向後跑,前鋒向後跑,後面的本陣一時間也是反應不過來,都是跟著向後撤退,因為突然的驚慌而產生的後撤,很容易造成整個部隊的崩潰,革左五營這兩營本來就是收攏來地雜兵成分較多。這突然的一推。
整個的軍營大譁,開始控制不住,一起朝著後面就跑,馬守應和藺養成被大炮的射擊所驚,跑了幾步,看著整個這軍隊都要崩潰的模樣,心中頓時是知道不好,急忙的召集親兵收攏部隊。
陳六這邊看著這一切是目瞪口呆,心想怎麼這邊就放了一炮,對方就全軍潰退,潁上城賀一龍和劉希堯他們的部隊已經是列陣完畢,就等著兩邊同時發動,合力攻擊官兵,可城頭上那負責望的人也看到了老回回和改世王的部隊突然崩潰。
這邊哪還敢在外面繼續戰鬥,城頭一疊聲地命令釋出下來,城外那些流民士兵又是爭先恐後的湧入城內。
因為官兵的火炮已經開始調轉方向了,內圍和護城河的距離,也就是比官兵的火炮射程稍微遠點,跑得慢,就要挨炮了。
本來是準備拉開了大打,可這局面卻突然間變成了這樣,參將陳六把那個提前開炮的炮兵叫到跟前,張嘴想罵,卻不知道該罵他什麼,無奈的揮揮手,又給他趕回陣列之中。
在潁上城內的頭目們都知道外面的官兵有將軍炮,潁上這樣地小城,如果用將軍炮轟,開啟城牆都不是問題,卻用內外修築了兩道圍牆地方法來圍困,這實在是詭異之極,事情到這個地步,任誰都要覺得有些不對勁。
但覺得不對勁是一回事,城內的這些人被圍地死死,一個人也跑不出去,即便是想要送信出去,也沒有辦法。
差點潰散的老回回和改世王兩營,差不多到天黑的時候才重新聚攏起來,選擇紮營的地點距離淮楊軍的陣地可是足夠的遠,生怕再被那火炮轟到。
十二磅炮對膠州營的炮兵來說,也是蠍西,使用的時候,有很多的引數捉摸不透,要摸索著來。射程倒是差不多了,可炮彈落地地跳彈能有多遠,還是個很粗略的數字,今天殺傷革左五營幾十人的炮彈,就是十二磅炮落地之後跳彈。
革左五營的這兩個營可不能走。他們要是一走,南京鎮守太監盧九德的部隊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