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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是朝著這邊開拔。
潁上城內的革左五營士兵。這次的手段真是撕破了臉,把城內所有能發動的平民百姓全部是發動了起來,被驅趕著到城外去攻那個長圍。
這手段,革左五營倒真是不常用,畢竟平時還都是打這個替天行道的名頭,此時卻什麼也顧不得了。
但淮揚軍也不含糊,只要是進入射程就打,絕不手軟,這些潁上的百姓們從來都是怕官兵更甚於怕流賊。結果被這麼一打,扭頭就跑,在身後列陣的革左五營士兵卻被衝了個七零八落。
結果又是花費了好大地力氣來收拾局面,儘管這突圍的手段灰頭土臉,但在賀一龍等人的眼中,外面的官兵的堵截卻不一樣了,大部分的力量都是向外,而對內的力量變得薄弱,如果內外同時發動。搞不好就能突圍了。革左五營在城內的軍將們極為的鬱悶。明明看著外面地官兵遠遠少於自己,可不管怎麼突圍和戰鬥。就是突破不了那短短的兩層長圍,準確的說,連那矮牆都無法的打破,火器和冷兵器的層層堵截,嚴謹的組織,高漲的戰意,都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這些革左五營的大將有時候也禁不住心想,若是天下間地十成官兵能有一成是城下這般,那就不要提什麼造反地事情了。
老回回兩營的部隊,到了這潁上邊上,那些頭目都對來救援同盟地決定感覺到懷疑,潁上城下的工事和營壘,比起半路上遇到的那支官兵修建的還要麻煩,儘管潁上城周圍的地形要平整寬闊些。
可在這樣的地形下面,這支官兵犀利的火器卻更容易施展,在安全的距離上,老回回和改世王兩個營稍作休整。
這時候他們看見了城頭的旗幟飛舞,革左五營五個營在一起戰鬥可是好多年了,彼此間聯絡自有一套方法,自從來到這城下之後,城外的營中專門有人盯著潁上城頭的動靜,看到那旗號揮動。
盯著那旗號看了幾眼,自然有人明白這旗號之中的意思,馬上做出了相應的佈置。
圍繞著潁上城的圓環,膠州營淮揚軍的部隊就是在內圈和外圈之前,他們唯一的出口就是在潁上城東門和穎水的交界處,一切的援兵和輜重給養都是透過穎水的水運來進行,在水上,膠州營可以憑藉著火器佔據絕對的優勢。
老回回他們兩個營是在北門的方向,眼下陳六也是在這邊觀察著,他雖然戒備,卻還是比較輕鬆。
畢竟按照情報來說,對方可是走了不少的陸路才到達這邊,這裡不同於北方,七月八月間溼熱異常,而且地形被水系分割的支離破碎,大隊人馬的行動,不依託河流僅僅是走陸地的話,人總是會疲憊異常。
大部隊不是機器,總是要休整之後作戰才有好的效果,所以參將陳六並不認為革左五營到達的這個下午會發生戰鬥。
不過他的這個想法並沒有持續太久,對面才安靜了一會的營地陣列之中,人喊馬嘶,旗號翻滾,明顯是在調動,進行進攻前的準備。
陳六愣了下,低聲的罵了一句,剛要佈置,卻聽到身後也有動靜,扭頭一看,潁上城頭人員跑動,城內也是鬧哄哄的局面,這分明是突圍的前奏,開內外的規模,這次的合擊一上來差不多就是動用了全力。
“每個城門留一個營,河上的船隊做好戒備,把炮都他孃的掉過來!!”
淮揚軍已經是在城下圍了將近一個月,每日緊張戒備,大大小小的戰鬥不斷,偏偏又不能趕盡殺絕,只能是這麼耗著,等待革左五營的大隊兵馬來救援。
這和那種短促的遭遇戰不同,長時間圍困,每日裡的緊張戒備,實在是磨礪人的神經和承受能力,或者用更貼切的詞語,這是種折磨。
等待已久的革左五營老回回部和改世王部都已經是來到了潁上城周圍,這些日子的等待和折磨終於到了頭,每個人都有些興奮,勁頭也是十足,不過一個多月過去,每個人的麻木也是有些慣性。
外圍和內圍之間,已經是把鬆軟的土地儘可能的修出了一條道路,各處的火炮,都是被調到了這個方向。
陳六前後看了看,又是下令:
“楊晨五,你領著六個營在內圍,但只給你三個營的火銃兵,把人都給我堵在裡面,老子對付這些新來的流賊。”
地位已經是卓然不同的營千總楊晨五沉著的領命,自去吆喝著組織兵馬防禦,內外長圍之間的距離並不是那麼寬,要排程兵馬還真是要仔細的分配。
而陳六這邊則是簡單了許多,十二磅炮四門,六磅炮十門,三磅炮十四門,差不多佔據了平日間需要半個營來防衛的長度,炮兵們正在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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