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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功過,又是大殺北直隸和山東兩地的督撫、將領,用來推卸責任。
要說楊嗣昌差不多把所有的責任都是推給了別人,崇禎皇帝繼續給他毫無保留的信任,但卻有一個人破壞了他地計劃,山東參將李孟齊河縣擊敗韃虜大軍,斬首七百餘,這等大功讓楊嗣昌頗為的尷尬。懲罰肯定是無罪可加。其餘任何地處置,都會牽扯出他在韃虜入寇京畿、山東一帶地指揮失誤。會讓自己背上推出去的黑鍋。
所以楊嗣昌能做的就是把這件大勝完全冷處理,內閣學士、兵部尚書楊嗣昌特別善於做這種瞞天過海的事情,督師盧象升死在鉅鹿半個月,他還要編造出盧象升活著的事實,把這個勝利冷處理,那更是簡單。
結果,官方並不是不承認這個勝利,但這個勝利被提及的很少,即便是在官方的邸報上也僅僅是幾個字而已。
而且在這之後,不管是朝廷上還是其他地方,楊嗣昌極為反感有人,還有主動的去阻止別人談起山東地任何事。
不管是山東總兵李孟在齊河縣地那場勝利,還有李孟從前平賊平亂的那些完勝地戰績,或者是山東在大災之年,卻有太平景象,流民和災民很少出現。
和李孟來自的現代不同,那時候並沒有什麼豐富的諮詢和發達的傳媒,中樞把某處低調冷處理,下面的人也會跟著漠視或者是遺忘,李孟在中樞沒有什麼能夠依仗的奧援,身在高位的南京鎮守太監劉福來又是遠離京師,後來更是被貶斥為民,山東巡撫顏繼祖和監軍太監劉元斌和李孟本就是互相握著把柄的關係,更不會為他去爭取什麼。
結果山東,不管是兵還是民,都被天下人漠視了,這地方好像是沒有什麼亂子,也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總的來說,就是沒什麼讓別人可以關心的。
但朝廷的答覆旨意回到開封城之後,周王卻不幹了,眼下每天大批的壯丁民壯守城,花費的可都是周王自家的銀子,糧食也都是他積存的私糧。河南巡撫衙門窮的連老鼠都餓死,自然是指望不上,河道衙門現下已經是半廢的狀態,沒有朝廷下撥的銀子,他比巡撫衙門只差不強。
周王知道這錢這糧食該出,但這麼出下去,實在是肉疼,而且也經不住花費啊!但朝廷沒有兵馬可派,也是實情。
要是其他人也就這麼認命了,不過周王朱恭枵卻和其他人有些不同,朝廷旨意下來,巡撫衙門那邊派人通知過來,看這個答覆真是讓人慾哭無淚,周王朱恭枵還琢磨著是不是太監或者某位閣老想要索賄,要是文字間有這樣的跡象,再湊一筆銀子送過去,能解開封的險境也值得。
晚上拿著抄錄的旨意翻來覆去的看,他看來看去覺得有些不對勁,貌似山東無事,可為什麼不派山東的兵馬前來支援。
結合邸報、塘報和各處瞭解到的情報,除卻淮北有山東一支兵馬護衛鹽場之外,天下間其他處,並無用兵。而且山東省內,雖然屢次的上報某處有亂,官兵急至,迅速平定,可始終沒有什麼不可收拾的亂子。
種種的跡象總歸是能分析出來,山東省內的兵馬根本沒有什麼大動靜,而且絕對的有餘力。
山東有兵,山東太平,可卻天下不聞,這裡面肯定是有蹊蹺,沒準還有什麼不能觸碰的忌諱。周王也是謹慎小心之輩,知道藩王雖然身份親貴。可一舉一動都是在朝廷和地方官府的關注之中,稍有些不當的舉動,就是削爵下獄的罪過,東虜女真第二次入寇。在京畿肆虐。
唐王朱聿鍵想要起兵勤王,自己招募了幾千兵馬,結果沒有敗在韃虜手上,卻被官軍團團圍住。到最後這滿腔熱血地王爺落得個圈禁的下場。
自己如果觸犯了這個忌諱,會不會也是落得個和唐王差不多地下場呢。周王朱恭枵思前想後有些拿不定主意。
不過。周王一想起山東就覺得心中有氣,即便是沒有朝廷的勾當,這山東在周王府也是個忌諱,除卻幾個知道內情的親信之外,其餘的王府官員和僕婦家丁們都是知道,這山東二字在王爺面前是大大地忌諱,誰要是提起來,王爺就要大發脾氣。誰也不會主動去觸碰這個黴頭。
當然。大家也都是理解,心想最受疼愛的周王郡主朱雲瑤突然暴病身亡。王爺有些不對勁也正常。
周王在自己女兒寧可呆在山東膠州那種偏僻地方,也不願意回到開封府這等有了男人忘了老爹的舉動極為的不滿,不過心裡面卻也是理解,這麼一個天真活潑地女兒,如果將來被圈在這開封城內,或者是其他的城池一輩子,那實在說不上什麼幸福,這麼跳出牢籠也不是什麼壞事。
而且聽說那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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