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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等候訊息,免得在府內聽主子聒噪。
臨近中飯的時候,在涼亭欣賞歌姬地舞樂。卻聽見管家急匆匆的跑過來,到了跟前。開口喊道:
“王爺。那幫出去的有訊息傳回來了!”
聽到這個,魯王一下子就從座位上站起來,開口說道:
“還有多長時間到,快說!”
管家這時候聲音一下子低沉下來,小心的說道:
“回稟王爺,他們帶著人已經是走到了濟寧州,不過差不多還要半個月地時間”“你這殺才,本王沒有出過嵫陽城。可也不是糊塗。從濟寧到咱嵫陽城就算是走,也用不了半個月的時間。咱們王府在濟寧州不是有船嗎?”
管家地話還沒有說完,這魯王已經是喝罵了出來,不過魯王哥倆在這府裡面實在是沒有什麼威嚴,管家也不太害怕,還是鎮靜地解釋說道:
“王爺,這也怪不到他們身上,濟寧州已經是封城了,非濟寧本城的人士,五月十三之前不能離城,咱們派出去的那些人從來都不帶這些。“
“到底是誰!?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
管家越解釋,年輕的魯王就越發的憤怒,禁不住大聲的喝問,管家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卻不那麼輕鬆了,反倒是聲音壓低了些,低聲說道:
“王爺,是山東總兵李孟”
“一個總兵居然這樣地囂張跋扈,到底魯王是他,還是孤家!”
這次管家沒有出聲,反倒是魯王朱以派地弟弟朱以海連忙的沉聲低喝道:
“王兄,不可妄言,這齊魯之地,哪有咱們魯王府說話地位置,那李孟說話,誰又敢不聽。”
這番話說完,氣哼哼的魯王反倒是不出聲了,他的確是沒有出過嵫陽城,但他一樣聽過這李二郎的大名。
濟寧州現下已經是亂作一團,沒有官身和路引人十日內不準出城還不算是大事,更加讓人叫苦連天的是,所有經過濟寧的船隻大部分都被扣下,只有朝著京師運送漕糧的船隻被放行。
剩下的船隻必須是自尋倉庫,卸下貨物,商人和夥計上岸尋找客棧居住,而船工和水手則必須要留在船上。
雖然說不扣漕船,可這舉動本身也太過驚世駭俗了,不過常在這條水路上跑的商戶們都是知道輕重利害,特別是對要求他們這麼幹的是什麼勢力更是心知肚明,所以儘管心有怨言,可還是乖乖照辦。
當然,也有些第一次行走這邊的行商和其他身份的人不知道,比如說,魯王府的這些侍衛們。
堂堂親藩去江南學那些鹽商富豪採購女子,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魯王府的侍衛們在外面行走的時候,也一直是不願意挑明自己的身份。
不過若是有管閒事的,特別是官府中人查問,那就亮出這個身份,魯王府的侍衛,大明的親藩家丁,這個身份一亮出來,官府中人都是退避三舍,這些王府侍衛對這樣的事情都感覺到很有樂趣。
這次因為在路上耽擱了時間,他們也是知道自家王爺的脾氣,心想要是再不抓緊時間,回到嵫陽城恐怕會吃苦頭。
但兗州軍的官兵們得到了命令,自然不會讓這些人離開,結果雙方在碼頭上就起了衝突,兗州軍計程車兵人多勢眾,手中又都是拿著軍中兵器,魯王府的侍衛們也不敢輕易動手,只得是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攔阻他們的這些兵丁,都是膠州營的新兵,聽到是藩王的家丁下人,未免是有些膽,遲疑著不敢動手,看到兗州軍計程車兵如此的摸樣,魯王府的侍衛們頓時是氣焰囂張起來,張嘴罵罵咧咧不說,還直接的上岸去解開纜繩,和看守那邊計程車兵推推搡搡。
兗州軍的新兵手中空有兵器,卻被對方的名頭嚇住,不敢用強,這碼頭上被膠州營扣船的人很多,那些經常在這條水路上行走的客商,下船之後安排好貨物,直接就是去尋找客棧安心等待。
而在這碼頭上的,則都是那些初來乍到,看到那些王府侍衛牛氣沖天的上前衝突,這些人也都是跟著鼓譟起來。
場面一時間變得有些不對勁,不過平息的也是很快,幾名在一旁閒聊計程車官聽到這邊有些不對,便一起過來檢視。
看到那些正在推搡的王府侍衛,一名士官二話不說,在碼頭上抄起根粗竹竿,擺個長矛的架勢,順著人群的縫隙平平的刺了過去。
這竹竿很長,那些王府侍衛又是站在碼頭的邊緣,正在吵鬧間,猛地一根竹竿刺過來,被刺中的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胸口就被重重的集中,直接從碼頭上面跌進水中,然後就聽到那幾名士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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