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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衝上來,很多人下意識的朝後退卻,那些不退的卻都是沒有反應過來。
身為一方帶兵大將的陳六,現在就像是一個瘋子,什麼操典和訓練的那些章法全然的不顧了,眼睛只是盯著面前的流民和賊兵,最前面的幾個流民反應過來,揮舞著手中地兵器朝陳六子殺過來。
陳六也不講究什麼雙手平端,單腳在前發力。直接單臂發力,把手中的長矛直刺了出去,最前面那人手中還舉著大刀,陳六手中的長矛去勢如電,“撲哧”一聲直接的刺進了他的胸膛之中,這亂兵連慘叫還沒有來得及發出。那長矛依然是抽了回去,胸膛中的壓力驟然找到了口子。
一股血流猛地噴射出來,這人這才發出了一聲慘叫,直挺挺地撲倒在地,聽到這聲慘叫。本就是對凶神惡煞的陳六有些畏懼的其餘幾人腳步頓時有些慢,陳六這時候長矛已經是雙手來操持,收回來半尺,又是大喝,刺入了邊上那人的胸腹之間,兩個人在一照面就慘叫著倒了下去。
這些流寇們使用的武器大都是腰刀和柴刀,還有為數不少地人拿著削尖的木棒,很多人連這個也沒有。這類的兵器即便是擺開了旗鼓,兵器長度比起長矛來遠遠不如,生疏的揮舞劈砍的動作。更是比不過久經訓練的刺擊。
一照面已經是倒下了兩個人,流民和亂兵的數量遠遠的超過,陳六上岸刺殺了兩名,可還是有三人欺近了身前,在這個距離上陳六能用的攻擊手段也就是用矛杆抽打,腰刀已經是丟在了船上。
但這個時候,兗州軍的其他士兵也是衝上岸來了,那三名靠近地亂兵還沒有衝到跟前,就被斧槍劈中。慘叫著倒了下去。
遠遠的叫囂放箭和靠近了殊死肉搏,這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在岸上如此瘋狂鼓譟的流民們很多也就是所謂的脅從而已,打打太平拳,壯壯聲勢,這樣的作用還能完成,實戰經歷很多人都是零。
官兵殺到岸上,已經是讓很多人心情從方才的高昂變成了有些心虛,等慘叫聲聲響起。而且大部分還都是自己人的死傷,這就是有些心怯了。
不過陳六此時心中著急狂怒,覺得時間實在是太緊張,自己才不過是剛上岸而已,也不管什麼隊形和配合,看著眼前倒下幾具屍體,閃出了空當。手中長矛一揮。直接是朝著前面衝了過去。
他的那些護衛和手下也是無奈,看到自己地主將衝鋒。雖然都是無奈的覺得自家主將過於莽撞,可看到這樣的局面,人人覺得血氣上湧,都是不管不顧的跟著向前衝去。
兗州軍這些有過充分訓練計程車兵人人發狂的朝前猛衝,在陳六這個方向的亂兵流寇們裡可是支援不住,朝著後面退卻。
開封城外的黃河邊上,已經是亂成了一鍋粥,也有宋大剛計程車兵想要進行抵抗,可他們在這麼多後退亂竄地人中,顯得太過無力,被身邊的人撞得東倒西歪,連身體的穩定都無法保證,更不要說戰鬥。
這場面看著很是讓人不能理解,兗州軍計程車兵們只不過是佔領了岸邊緊挨著水面的那一線,靠著不要命的衝鋒迅速的把這一線朝著開封城地方向推進,一步,五步,十步,百步。
前面壓縮地越狠,後續登岸計程車兵就越發地清晰輕鬆,後續船隻上那些士兵,用包鐵的長篙和長矛,把水中的著火物挑翻熄滅,然後船隻靠岸,大批計程車兵隨即的跟上。
衝在最前面的是陳六和他的親兵,以及他的直屬部隊,這些人都是老兵,這種搏命無畏的精神也是影響了那些還有些緊張的新兵,讓他們也是熱血沸騰,上岸求戰!
所謂將為軍心,帶兵統領將官的性格和作為,很容易影響到他帶領的軍隊,並形成他所率領軍隊獨有的氣質和特色。
陳六那種亡命衝鋒,不懼生死的態度也直接影響到兗州軍,每個兗州軍計程車兵,不管是跟著陳六在前面衝鋒的老兵,還是在後面跟上的新兵們,人人要做的就是向前衝,殺死更多的敵人。
不過後續跟上登陸上岸的新兵,就不像是前面那些老兵那麼聚成一堆,直接衝進對方的隊伍中大砍大殺,前面的衝殺已經是替他們把登陸的空間開闢出來,這些新兵們在是軍官們的約束下結成陣勢,緩緩的向前推進。
陳六身邊的戰士們以他為中心結成了個團體,滾動著朝前殺去,雖然沒有大隊地戰術。單三五個人的戰鬥配合總是做的出來,而面對他們的都是沒有訓練的流民,可根本沒怎麼訓練的亂兵。
剛開始地時候,還有士兵衝上去抵抗,但凡事衝上去抵抗的流民和亂兵都是被陳六和他的手下殺死。
戰鬥之中,一腔血勇固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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