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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王系統的佐領,雖然這職位很高,可也就是在本系統的漢人中有些用處,在滿清之中,就算一名八旗的旗人都敢衝著三順王系統的高官翻,而且三順王系統的高官還要忍著。
什麼時候,多羅貝勒阿巴泰這樣高位的人這麼和顏悅色的說話,這可是大清皇帝的哥哥,老汗努爾哈赤的兒子啊,這樣地待遇李銳可是第一次遇到。心想就算是自己的頭領孔有德、耿精忠、尚可喜他們幾個在阿巴泰面前,恐怕也沒有自己得到的待遇高,這是多大的面子啊!
三順王系統地漢軍佐領李銳毫不猶豫的領命,在馬上衝著阿巴泰行了個軍禮。然後撥馬迴歸本陣,去排程兵馬了。
能看到對面最後一輛櫓車被長矛兵合力地推倒。躲在後面地那些士卒無處可逃。只得是絕望的去戰鬥,毫無懸念地被士兵們刺殺。臨死時候的慘叫,在韃子大軍的本陣這邊聽得清清楚楚。
即便是兩次的交手中都是佔據了上風,可膠州營的步卒佇列仍然是不敢主動地出擊,方才士兵們追殺櫓車和櫓車後面計程車卒都有些殺紅了眼,佇列有些前凸變形,能看到中軍處有軍官和親衛出列,督促迴歸陣列。
方才能確定櫓車攻擊失敗的時候,清軍的左翼和右翼騎兵都已經是做好了出擊地準備。如果對方的大陣向前壓過來,他們就立刻出擊,把明軍壓回去,在大批騎兵面前,對方的火銃兵和長矛方隊的陣線行動要謹慎異常,因為稍有空隙,就可能被騎兵抓住,順勢把這個空隙變成缺口,把缺口打成破綻,到最後徹底的打垮。
從開戰到現在。韃虜大軍中真正的主力。滿八旗和蒙八旗的馬隊都沒有出動,不出動也是一種威脅。所謂戰場的勢就是如此,懸而未發的時候,給人的威懾更大,因為大家都是摸不到底細。
雙方就在這廣大地平原上彼此對峙著,緩慢地你一招我一式的彼此試探,膠州營登州軍一直是佔據著優勢,可趙能心中無論如何也是沒底,這麼僵持著,總感覺是對方不斷地把零散的兵馬送上門來被殺。
然後自己的手段一點一點的被對方逗弄出來,登州軍參將趙能此時的感覺和當年李孟率領孤軍從山東追到北直隸,然後追回山東境內的感覺完全一樣,身在大明境內,明明是主場作戰,可自己卻是一支孤軍。
按說這韃虜入侵,大明上下應該是拿出國戰的勁頭來,全民全力以赴,可山東兵馬慨然出魯入冀,在東光縣附近和韃虜大軍對陣。
但北直隸二十幾萬兵馬,無一來援,北直隸幾百萬民只有景州為山東兵馬恩威博,這才是出丁壯民夫襄助,其餘的,唯恐躲得不遠。
在戰場附近還有大戶人家埋怨,說是山東兵馬真是多管閒事,要不是他們在這裡阻攔,韃子大軍早就是去南邊了,這不是給本地找事情嗎?
好在這個話,沒有傳到登州軍上下,否則這些浴血奮戰的將士們,非要氣的吐血不可。
自己是一支孤軍啊,趙能每次想到這點都有些心寒,同時也是非常的沒底。
此時的相持就是如此,登州軍的人數還要比對面的韃虜大軍要少,對方靠著劫掠補給,自己的後勤需要相對較長的運輸線,彼此談不上什麼優劣,算計起來,滿清的三萬多大軍面對膠州營兩萬多大軍的優勢,登州軍這邊居然不知道找出什麼內線的理由來抵消。
山東南部和南直隸的膠州營大軍,什麼時候過來,現在沒有一點的訊息,也是指望不上,唯一能知道的訊息,就是在東昌府和濟南府,武裝鹽丁和護莊隊在緊急的動員,好在此時已經是農閒時分,不至於造成更深層次的損傷。
全副武裝的趙能坐在馬上,冷眼看著對面的韃虜大軍,他目前還是有主將的素質,就是不管戰況如何,面色淡然,鎮定處之。
可他的心中卻是愈來愈擔憂,火器、長矛自己這邊的手段用的差不多,可韃子那邊不知道還有什麼手段。
登州軍的軍官們在那裡排程,讓火銃兵重新回到第一線,長矛兵方隊退回原來的位置。
剛剛退回陣列的朝鮮火銃兵又是被驅趕了出來,漢八旗和三順王,特別是三順王系統的漢軍步卒們,大聲叫罵著讓踟躕不前的朝鮮火銃兵們在最前線排成陣列,這年代的火銃兵是宜靜不宜動的。
火銃兵站立射擊,實際上堪稱弱化版本的火炮陣地,對付對方進攻中的敵人,而在追擊和戰鬥之中自由射擊,因為準確率和裝填等等問題,是一種可笑的行動。
朝鮮火銃兵之所以被滿清如此的重視,每次出征,不管是徵明還是徵蒙古,都要在朝鮮抽調火銃兵,就是因為當年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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