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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地騎兵則是要跟這名打著紅旗的騎兵一起行動。
果然最前面的那名紅旗騎兵沒有跑太遠,開始朝著東邊轉向。立起來的那面紅旗無比地顯眼,後面的騎兵們自然知道該跟著誰來行動。大隊人馬緩緩地移動了方向,朝著東邊而去。
這樣的行進頗為地省事,只要約束著馬匹跟著紅旗前進就是,陳永福心中在默算,應該是轉向東北的方向,然後走直線,行走了小半個時辰,又是轉向西北地方向。
這麼又走了不遠,卻看到兩名蒙古騎兵打扮的人就在前面等候,看見大隊人馬,這兩名騎兵撥轉馬頭就跑。
壞了,被韃子發現大軍形跡,陳永福心中一凜,剛要發令,就聽到身邊的張坤隔著馬匹扯嗓子喊道:
“總兵大人,土默特汗的金帳就在前方五里所在的地方,到現在他的主力兵馬還在外面沒有回來!!”
那兩名騎兵也是引路的,陳永福正恍然大悟間,就看見那兩名騎兵已經是舉起了兩面金色的旗幟,在夕陽的映照下,這金色的旗幟閃閃發光,是個極為顯眼的標誌,這五千多騎兵的精神都是振奮起來,看著前面的三面旗幟,打起了精神,目標不遠了。
土默特部大會草原各部落,許多小部落甚至是跑單幫的馬匪都聚集而來,這麼多人,倉促間怎麼能查明身份,山東鹽幫派人輕而易舉的混了進去,等到這時候,就是給大軍指引道路,通風報信了。
和這個時代絕大部分的蒙古貴族一樣,土默特汗也是一名貴公子類的人物,講起享受和奢侈,他不遜色於大明的任何一位豪奢之家,可政務軍伍的事情,則都是幾名老將和他父親留給他的一些人來安排。
準確的說一個人來安排,那就是土默特部的斷事官阿爾斯楞,今年五十五歲的老智者。
這次派出兩萬多騎兵先去奪取鹽貨大車,然後派兵混入大明邊關之中去劫掠的主意,也是這位老智者出的主意,他為土默特部已經是效力幾十年了,一向是忠心耿耿,而且這次的十二萬斤鹽,晃花了大部分人的眼睛。
當然,土默特部的權貴們都知道那位出謀劃策的老貴人阿爾斯楞,曾經和山西的某個帶著高字商號關係極好,而那個商號在年前被人血洗,也是年前,有名關內商號的子弟投奔過來。
阿爾斯楞能在土默特部這麼德高望重,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他和山西這個商號的關係,他能用很便宜的價錢搞來鹽和鐵,還有很多權貴們喜歡的珍玩珠寶,大家都認為他是有辦法的人。
那個商號被血洗,這位斷事官可是斷了一條大財源,而且在部落中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
或許這次的主意,除卻搶掠鹽貨之外,還有為那商號的人報仇雪恨的意思,也就是大家都能在裡面撈到好處,所以才沒有管他的私心,一起是說動了土默特汗出動。
當然,滿心盼望著收穫的蒙古各部貴人同樣是不知道。在那位老貴人地帳篷中,這個老阿爾斯楞已經全然沒有在土默特汗和其他貴人面前的穩重。他慌張到了極點,平素地睿智模樣已經是全然看不見,壓低了聲音,這聲音中甚至還帶著哭腔,顫聲的說道:
“我忠心耿耿為土默特部效力幾十年。今日卻犯下這樣的大錯,我的家族會被長生天懲罰的”
據說是過來投奔他地那名漢人卻坐在一張熊皮上,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平聲靜氣的說道:
“尊敬的扎魯忽赤(蒙古斷事官的稱呼),您不要生氣,將來這土默特部的局面還要您出面收拾地。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阿爾斯楞被對方這句不溫不火的話語給噎了回去,他在土默特部和高盛和的生意中貪墨了大筆的錢財,這還不算什麼,他還把土默特部的不少秘辛當成是情報賣給了高盛和的商人們,據說這些訊息都是被高盛和的商號傳到了女真人那邊。
不管是貪墨還是洩密,這些事情在土默特部也足夠他被五馬分屍,家人變成奴隸了。那個商號被血洗地訊息傳過來的時候,他甚至還鬆了一口氣。
誰想到會有一名漢人大搖大擺的找上門來,一方面拿著讓他恐懼的把柄,一方面開出了他不能拒絕地條件。
斷事官阿爾斯楞事實上已經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只能是戰戰兢兢地按照那名漢人的指示一步步地做到了今天,可是這事到臨頭了。卻實在是讓人恐懼無比。
在阿爾斯楞的帳篷之中,放著一碗水。碗直接是放在土地上,而不是厚厚地毛氈。兩個人在那裡交談的時候,目光卻一直是子在那碗水。
碗中的水開始的波動或許看不清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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