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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的確是混亂無比,朝鮮的民夫丁壯們依舊是不管不顧的朝著後面跑,可這次韃虜看守的軍兵卻不再留情了。
凡是套跑過來的,那些兵馬的刀劍長矛都是毫不客氣的招呼過去,凡是跑到前面的都是被殺死在那裡,被嚇壞了的平民百姓又是朝著工事那邊跑,如此幾個往復,只能是待宰的朝鮮民夫終於是明白一個道理,去城下填埋工事,或許會被炮彈炸死,可要是跑回來,那就肯定會被韃虜的兵馬砍殺。
權衡這可能死和必死,所有人都知道應該如何取捨,漢城北門一帶的工事被一點點的填平,逐漸的向內延伸。
這一天,漢城的守軍和城外的韃虜軍兵並沒有白刃交戰,可工事區域這邊卻是時屍山血海,雙方都是在殺那些朝鮮民夫丁壯。
這年代的火炮想要及遠,也只能使用實心炮彈,可實心炮彈的殺傷就是落點和隨後的跳彈殺傷,一條線而已。
十幾門火炮的射擊也不過是十幾條線,可朝鮮民夫將近萬人,靠這炮彈可是殺不光的,從中午開始,緩慢的向前推進,距離城牆外土圍只有兩百步,天黑的時候,人人都是身心俱疲,就連後面督戰的韃虜士卒都有些手軟了,這才是撤了回去。
而第一批被抓來的青壯在下午到達,並且補充到了填壕推牆的隊伍之中,韃虜的部隊在短暫的時間中,人力資源近乎是無限的。
王海昨天在船上所說的話,這麼快就變成了現實,快到下午的時候,王海在土圍和城牆之間佈置了兩千步卒,準備在必要的時候,出擊把民夫給驅趕回去。
那些防禦工事,這時候看,反倒是成了朝鮮駐屯軍自己的障礙,就算是出擊,也只能是沿著那兩條預留出來的道路,最佳的出擊時機和取得最大出擊戰果的情況,倒是在民夫們把所有的障礙都推翻填平。
畢竟膠州營的步卒和騎兵,也只有在平地上野戰才能發揮出來最大的效果,這年頭的火器,想要起到屠殺的效果,還得是像那五艘炮艦那般的齊射炮擊才行。
城內的朝鮮王族和各個大臣的府邸又是一片死寂,這局勢他們都已經有些判斷不明白了,開始是守軍頻頻的出擊取得上風,然後韃虜開始修築長圍圍城,然後是山東的鉅艦到來,開啟水路。
開啟水路的時候,眾人對這漢城之窩經是不但心了,可今天又來了一次這樣的籤軍攻城,按照這個趨勢走下去,漢城的陷落好像也不會太久,畢竟朝鮮在漢城附近幾十萬人還能抓過來的。
朝鮮的王公大臣們考慮的不是自己這些百姓的死活,而是考慮自己頭上主子變化,會不會影響自己的榮華富貴,眼見著攻守雙方都已經是殺紅了眼睛,萬一陷落,這怒氣會不會發洩到自己身上來。
好在這段時間,王都護的大部分兵馬都是在忙著守城,對於各個王公貴族看得不算是緊密,朝鮮的勳貴上層們,又開始串聯起來了。
議論的話題只有一個,是不是用些手段,開城投降,可這手段如何使用卻是讓人煞費思量,現在各家唯一能用的鐵製兵器就是裝飾用的佩劍,或許還有柴刀和菜刀,都護府的那些軍兵精銳強悍。
拿著裝飾佩劍、菜刀木棍的烏合之眾哪能抵擋住對方的屠殺,恐怕這一衝就要被拿下了,這城內的平民百姓想要發動起來也是很難,眼下漢城百姓,只要是給駐屯軍服過勞役的就可以免除賦稅,有這個政策在,被苛捐雜稅壓得喘不過氣的漢城平民,人心向背還真是不太好說。
成不成功是一回事,榮華富貴能不能保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到最後還是得出了個結果,由左議政大人和漢城的地方官府一同密謀舉事,目前的漢城地方上
也算是這城內唯一還有組織的軍事力量,加上各家的衛,或許有那麼幾分成功的可能。
這點人,自然不會和朝鮮駐屯軍的大軍去硬扛,城頭上的大炮可都是能內能外的,要是城內有些不對,直接把大炮調轉過來轟擊,那就萬事皆休,這位左議政大人的主意是,以朝鮮國王的名義邀請都護大人赴宴,說是犒勞這幾日守城的辛苦,然後在宴席上一擁而上拿下,讓駐屯軍群龍無首,趁機開城迎接滿清上國的兵馬。
不管不顧的動用民夫填溝推牆,拼命向前,被炮聲打死,被身後的督戰隊砍殺的朝鮮民夫這一天足有四千多人,先不說損耗極大,就連督戰隊也是累得筋骨痠軟,漢城內的駐屯軍也是累的夠嗆。
這一夜雙方倒是沒有什麼動靜,等到第二天天亮之後,又有大批的朝鮮民夫哭喊著被從軍營之中驅趕出來,到這工事區域去勞作。
在城頭的王海端著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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