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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唯有朝廷最弱,可這朝廷偏偏又有正統的名份,先易後難,蠶食朝廷的地盤人口,侵奪大義名份,等實力足夠,到時候以強擊弱,流賊、韃虜自然不值一提!”
這話說完,孫傳**自失地一笑,自嘲地說道:
“蠶食、侵奪,這倒是把咱們自己放在不義的立場上了。”
“這兩年年景漸好,若是收成上來,人心思定,明廷漸漸地恢復元氣,那時候動手可就不方便了。”
劉福來也是在邊上跟著補充說道,李孟緩慢站起身,搖頭說道:
“這等無能的朝廷,這般地胡作非為,就算是年景好又能如何,土雞瓦狗,草包廢物而已,可是這關外的韃虜卻是我心腹大患,不除不能心安!”
看李孟說的堅定,孫傳**和劉福來也不再爭執,鄭重其事的回答道:
“山東的大政方針,自然要以你這山東之主的意思為準。”
李孟走到地圖跟前,把手放在河間府的位置上,像是在撫摸這個地圖一樣,沿陸地向東北劃去,肅然說道:
“河間府、順天府東南、永平府、山海關,沿著這條線一路向北,出關平賊!!
正文 第四百二十五章 看似正常的軌跡
貿然發動了那次攻擊之後,就連一向是對寧遠團練總兵吳三桂恭敬的山海關總兵高第都是開口埋怨。看書
下面那些奴才家將,平時那敢和將主叫陣,這次也是明裡暗裡的埋怨,說是自家將主昏了頭了,好端端的去招惹韃子幹什麼。吳三桂和尋常的軍將不同,他可是完全的世家子做派,驕橫無比,受不得一點委屈的。
這時候也是唯唯諾諾的不敢聲張,吳三桂膽戰心驚,生怕韃子趁勢掩殺過來,此時關外的這些兵丁可是不能指望他們打什麼仗的,尤其是不能指望他們和韃子開戰打仗,自己卻以為可以去揀便宜。
這要是萬一觸怒了滿清韃虜,大軍掩殺過來,怕是山海關和寧遠一線,全要化作灰飛煙滅,吳三桂和高第和關內不同,他們久在遼鎮,甚至韃虜的厲害,如果真要動手,山海關這個關隘根本擋不住韃虜的衝擊。
沒了地盤的敗軍之將,那是一切休提,什麼榮華富貴全要完蛋,下面的軍將官兵的財產舒服日子也是跟著倒黴。
所以現在是山海關到寧遠一帶,人人都在埋怨吳三桂,吳三桂也是悶氣,一邊是小心翼翼的佈置防務,一邊暗地裡給大興堡的那位鑲藍旗參領送去了厚禮,說是上次完全是誤會,還望不要翻。
尷尬驚懼的吳三桂此時就是等著吳木桓的訊息了,他此時很懷疑河間府那場大勝的真假,韃子兵馬還是這麼厲害。怎麼能一下子就全殲了四萬在關外,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儘管遼鎮地兵馬緊張異常,可韃虜一直是保持著收縮的狀態,並沒有出擊報復。按照以往的規矩,就算是不大規模的攻擊。也會打下明軍一兩個小堡壘洩憤,可自從崇禎十六年地正月之後,滿清軍隊的態勢就異常地內斂,以防守為主。絕不輕出。
這倒是讓遼鎮兵馬緩過來一口氣,沒有在人心惶惶,彼此埋怨的境地中,自行譁變潰散。
在二月初六的時候,吳三桂就知道了滿清韃虜如此內斂的原因,因為滿清皇帝皇太極死了。滿清內部也是人心浮動,必須在新皇帝產生後才會解除這種內斂地態勢。
按說,滿清內部不穩,又新有大敗,這正是發兵攻擊的好機會,不過吳三桂卻再也不敢貿然的派兵了,老老實實的佈置守禦,就好像是烏龜縮排了殼中一樣。對面如何。他不管了,只求自己能平安無事。
和中原王朝地傳承是皇帝和太子這種嫡長子地繼承製不同。此時地滿清還沒有確立一種穩定地傳承製度。
當年努爾哈赤死掉地時候。本來是屬意多爾袞繼承汗位。不過皇太極和代善以及其他地幾位貝勒。逼死了大妃阿巴亥。以實力登上了汗位。要知道女真和蒙古都非常講究一個子以母貴。母親家族地尊貴與否。影響極大。
阿巴亥所屬家族地血統高貴。勢力龐大。皇太極逼著大妃阿巴亥給努爾哈赤殉葬之後。年幼地多爾袞就失去了登位地可能。
等到皇太極做到汗位上。圈死了阿敏。莽古爾泰。藉著一些小罪逼得代善服軟。然後登基為皇帝。採用漢制。這才是確立了自己在滿清之中至高無上地地位。但努爾哈赤定下了八旗制度。這可是更改不了地。
滿清本來就是建州女真和其他各部女真融合起來地勢力。分成八旗。除卻女真八旗之外。又有蒙古八旗、漢軍八旗。三順王等等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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