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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想起來膠州營登州軍的近萬大好兒郎,就是傷亡在此獠之手,今日大仇得報,真是痛快異常。
阿巴泰腳步踉蹌完全的失卻了平衡,也不注意身邊的情況,竟然到了那些騎兵的跟前,他這等癲狂的表現,讓膠州營的騎兵頗為的瞧不起,看著他過來,有一名年輕氣盛的拿起騎矛就要刺下。
這賊酋可是留給大帥的,邊上計程車官連忙喝止,這騎兵收不住手,變刺為抽,矛杆橫抽,重重的打在阿巴泰的頭盔上,就這一下,又把阿巴泰打倒在地。湯二的臉色頓時是變了,心想老子好不容易給大帥留下的,再被你給抽死
被打倒在地的阿巴泰又是掙扎著站了起來,這一次卻沒有方才的那般癲狂,或許是抽擊讓他清醒了過來,他抓住大刀,臉上的迷亂變成了疲憊和緊張,阿巴泰踉蹌著走到這個小包圍的中央,扶正了自己的尖頂盔,盯著明顯是主帥的李孟,用生硬的漢語開口說道:
“你是明軍的主帥?”
沒人理他,阿巴泰舉起刀,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你我都是大軍的主帥,你可願意和我單對單較量下!這一仗老夫輸的不甘!!!”
聽著阿巴泰用古怪的口音發出充滿怨氣的挑戰,在馬上俯視著他的李孟滿臉都是不屑,輕蔑說道:
“你配嗎?”
正文 第四百零五章 天下震動 天下噤聲
阿巴泰一生中經過大小百戰,也有薩爾滸和松山那等輝煌的大勝,也有昨日和今日這樣傷亡慘重全軍覆沒的完敗。
他可真的可以稱為老而彌堅,除卻親子嶽樂的死亡在最後一刻讓他精神崩潰之外,時時刻刻阿巴泰都在那裡保持著冷靜,尋找著戰勝、翻盤和逃生的機會,從瘋狂中恢復過來,沒準也是他在這死局之中尋找唯一可能逃生的機會。
但阿巴泰所有的冷靜在李孟那句話之下轟然崩塌,剛聽到這句話,阿巴泰怒發若狂,想要衝到這名狂妄的敵將跟前,把對方一刀刀的切碎。
可轉瞬間,阿巴泰卻想到,對方這話說的一點錯誤都沒有,兩日的交戰,實際上滿蒙兵馬遠遠的遜色於面前的這支明軍,現下,己方全是騎兵的軍隊居然讓對方以步卒為主的軍隊打了個殲滅戰,這等懸殊,的確是不配。
此時敗軍、喪子、絕望的情緒才真正的湧上他的心頭,這個瞬間好像有一柄大錘重重的砸在阿巴泰的胸口。
在此刻,阿巴泰終於像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了,身體猛烈的搖晃,他急忙的把手中的刀插在地上,腰卻佝僂了下來,終於是沒有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在那裡大聲的咳嗽起來,越咳聲音越大,好像是要把身體裡的空氣全部的吐出來一樣。
咳著咳著,阿巴泰直接是跪在了地上,大聲的嚎哭起來,這次的極端情緒卻不是瘋癲,而是那種絕望的嚎叫。
“太祖爺阿瑪咱們大清要完了!!!!”
這等北地的蠻族,必須要趁著中原帝國多災多難,愈氟弱的時候才能興起一番事業,如果這個帝國仍然強大,那等待著並非遊牧蠻族的女真人的命運,肯定是滅頂之災。阿巴泰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跪在那裡發出了好像是野獸一般絕望的嚎叫,對於在馬上包圍著他的李孟眾人來說,阿巴泰地這一番作態不過是一個拙劣的三流的表演,可笑可鄙,一點也不值得可憐。
看著下面阿巴泰的醜態,李孟在馬上冷笑著說道:
“你們也看看。這就是大明天下畏之如虎地東虜賊寇。有一名賢哲說過。一切和為敵地惡人都是紙老虎。一捅就破。看看面前這賊酋地噁心模樣。可不就是如此嗎!!?”
膠州營系統眾將對大帥地話自然是深以為然。對從勝利走向勝利地他們來說。眼前地這韃虜兵馬地確是紙老虎。根本不值一提。大明自萬曆末年就和關外地東虜女真交戰。卻從來沒有什麼勝利。歷次大敗。
這些年又被韃虜屢次入關。大明兵馬也是羸弱不堪。醜態百出。這說明什麼。說明大明地兵馬更是不值一提。比起這紙老虎都不如。畢竟這紙做地老虎還有個老虎模樣。那連這紙老虎都不如地大明其餘兵馬。又是什麼貨色呢?
相對於這些軍將來說。膠州營主簿袁文宏卻是絞盡腦汁在琢磨。說了這句話地哲人到底是誰。要真是大賢哲人。好像這話不會這麼淺顯。而且就算換成文言。好似也沒有人說過。文人書生出身。對考據經典總是有一種喜好。可大帥難得說地一個典故。今日間卻把這山東名士袁文宏徹底地難倒了。
“王韜。上前來!!”
李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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