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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為了這個擔心,京師也要給李孟一個“公平”地對待
“孫先生的計策高妙,不過咱家琢磨著,再過幾天。朝廷那邊就會派人過來了,崇禎雖然是剛愎。可內廷和朝中還有不少老成的角色,那人或許今日已經在路上。”
劉福來緩緩的說道,孫傳庭在這個場合是不帶鐵面具的,稍微琢磨,也是跟著點頭說道:
“劉公公說的是,現在朝頹被架在火上了,要想下臺。也要派人詢問下。咱們山東的想法,免得再搞的下不來臺。”
李孟手中拿著酒盅。卻不著急喝下,沉吟著說道:
“北直隸河間、廣平、順德、大名四府還有真定府地棗強、南宮兩縣。南直隸的滁州、徐州、和州三州,淮安、揚州、廬州三府,都要歸我山東兵馬鎮守,在登州和萊州設列舶司,准許公開開港進行海貿。”
說著說著,李孟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緩緩的拍打桌面,沉聲說道:
“開封城要歸山東兵馬戍守,河南總兵陳永福要歸我統轄,開封和歸德府黃河沿線,也要明確是本帥的防區!”
李孟地這些要求,孫傳庭差不多能夠默記下來,這倒不是他的記憶力有多好,而是李孟所說地,一直是膠州營的需要而且是必須要的地區,有了這些地方,膠州營一些作為才能明確下來,才能真正保證山東核心之地的安全。
等到李孟說完,孫傳庭和劉福來對視一眼,卻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李孟正納悶的時候,孫傳庭笑著開口說道:“大帥做事果然是不驕不躁,謹慎異常,但神龍翱翔天際,有時隱藏在雲際,有時卻也要展現身姿,雷霆四方才是,大帥此時有這樣的實力,有這樣地事業,不必這麼小心了。”
老太監劉福來也是笑著說道:
“要提就是南北直隸,河南三省地鎮守,還要自理鹽政稅賦,自行任命州縣官員。“
這話說完,李孟倒是嚇了一跳,心想這不就是明目張膽的謀反嗎,現在大勢儘管有利,可還用不上這般地急促,禁不住開口說道:
“還有許多處不穩,這麼做未免急促了些!”
“大帥,山東就算是什麼都不提,朝廷同樣要對付咱們了,只不過他們現在沒有辦法也沒有能力而已,與其是讓他們將來設下種種的陰私小手段來齷齪山東,倒不如咱們先霸氣一下,把事情挑明瞭講,讓他們地眼睛也擦亮些。”
孫傳庭侃侃而談,他的臉上充滿了自信,邊上的老太監劉福來小口抿著杯中的黃酒,悠然自得。
正軋十之後,京師各衙門的差役、番子都是派了出去,嚴禁平民百姓和在野士子談論山東之事,同時動員京營官兵出南門外清理堆放在那裡的韃虜首級京觀。
正軋十五,京師戶部的羅侍郎前往濟南探親訪友,在濟南住到第二天之後,先是求見山東巡撫顏繼祖,然後透過顏繼祖牽線搭橋,表達了想要拜訪鎮東將軍、山東總兵李孟,純粹私人的表達敬意。
戶部的羅侍郎是河間府人士,雖說和山東距離近,但祖祖輩輩和這山東地面上扯不上一點關係。
而今山東對於那些不得志的文人士子或許是個熱乎地方,可對於朝中大佬們來說完全是個不能靠近的地方,每日裡京師的輿論把朝廷眾臣和崇禎皇帝搞得灰頭土臉,誰還願意上前湊,生怕有所牽連。
儘管這天下的形勢有變化,可目前諸位在京師的大人們還是要靠朝廷吃飯的,這戶部的羅侍郎之所以被安排上。無非是這戰勝地訊息第一個是他們家先知道的,膠州營在河間府打的殲滅戰。
想必山東兵馬和河間府的關係是不錯的,羅侍郎又是河間府人士,想必能扯上關係,所以就請羅侍郎跑這一趟吧!
話說白了,無非是大家都不想去,恰好有個把責任推給羅侍郎的理由而已,眾人都是一般的言語。羅侍郎再怎麼滿心不情願,也只能是捏著鼻子認了。
眼下是亂世,不過這羅侍郎卻是個太平年景升起來的官員,一直是太太平平地呆在京師之中,反正是不管是他自家還是他夫人家,都是官宦幾代傳家,富得流油,什麼也不用擔心。生活優裕,不知道什麼兇險,又有許多背景和關係,羅侍郎儘管做到了戶部侍郎的位置,可見識經歷不如下面的知縣多。
他是最相信天下太平。外面的紛亂不過是小毛病的人,因為京師始終是安穩。沒什麼混亂的模樣,想必外面也是如此。
所以這羅侍郎在京師中有個綽號,喚作“太平鑼”,言必說天下太平,不過為人還算是老實,根基又深,也就這麼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