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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
兵器製造局出來的人,往往對膠州營各項的戰鬥指令和戰鬥技術,兵器地操作理解的很快,並且理解的很深入,更加註重團隊協作,是最優秀的兵源。
所以最受膠州營各級軍官喜歡的新兵。就是在兵器製造局出來的年輕人,這些人可以迅速的成為部隊中的骨幹。
不過兵器製造局因為不能和軍隊還有農業爭奪勞動力,工匠工人的數目一直是很少,不光是把待遇調整地很高,也輕易不願意放年輕人出去參軍,儘管兵器製造局的年輕人們去參軍的熱情極高。
另一個能出類似兵源的地方是萊蕪的鐵礦和兗州府的煤礦,這兩處的礦工也是特別受軍隊歡迎的,可這兩處的出產,直接就是兵器製造局地原料來源。兵器製造局和靈山商行的聯合管理。同樣要保證生產,要保證工人的數量。也是不能放人。
各個方面對兵器製造局的人力爭奪的如此激烈,儘管兵器製造局嚴格控制,可以這有限的人力來滿足膠州營巨大的需求,還是捉襟見肘,窘迫異常,連一些技術革新之類的事情都沒有機會做。
這次的四千多名熟練匠人,可真是雪中送炭,一下子把膠州營地製造能力提升了一個檔次,怎麼不讓兵器製造局這三人欣喜若狂。
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兵器製造局這三名頭目在這邊清點接收地時候,負責天津火器製造的工監則是愁雲慘淡。
韃虜打過來地之前,小門小戶的平民百姓和那些半奴隸狀態的匠戶們不能跑,但這些達官貴人們跑得一個比一個快,這名工監就是如此,早早的跑到了通州城內去躲避,可韃虜大軍被殲滅,這名工監回到天津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沒辦法開工了。
先不說那四千多被擄掠走的匠人,天津倒是還剩些學徒之類的年輕人,這些人不在檔案冊之中,韃虜們也不知道,所以逃過一劫。
用這些年輕的學徒倒也是可以支撐一段時間的生產,問題的關鍵是,這些年輕人和他們的家眷,還有那些匠人的家眷,在這工監回到天津期間,一直是不斷的搬遷離開。
要知道,匠戶是沒有完全的人身自由的,不能擅自離開匠坊所在地,但天津已經沒有守軍,城防也是殘破異常。
這名工監手下的工頭、家丁之類的如何敢跟大勝的山東兵馬硬頂,山東派來的使者和軍隊除卻接送那些匠戶的家屬之外,還大力的招募有能力做工地學徒,這些如狼似虎的山東軍人,連北直隸的官兵都是躲得很遠。更別提這些工頭、家丁了。
在這樣的搬遷之下,整個天津三衛都是愈發的冷清,可朝廷為了武裝軍隊,對這邊催的越來越緊。
這名工監一點辦法也沒有,現在就算是想要花錢調職都不可能,他這職務是個燙手地山芋。誰都不願意接,而且沒有工匠,早晚要鬧出大亂子,這個責任,眾人還指望著這工監扛下來呢!
被逼無奈的這名工監,唯一的辦法是山東這件事做的不合王法規矩,自己不如上門去講講規矩條例,若是對方願意收錢,那就送重禮上去。沒準事情還能有些轉機。
想起當時為了能在外面找個差事,給王承恩和曹化淳那邊差不多送了八成的積蓄,這工監就越發的著急。火器製造這邊雖然油水不如稅監礦監那麼豐厚。可支取銀兩收買原料,各地取兵器的時候勒索銀兩,驅使工匠做私活,這其中進進出出,也是好處多多,可現在不是保這個差事的時候,而是保命了。
“還請這位仁兄多幫幫忙,咱家在這裡已經等候兩天,什麼時候李將軍有功夫。讓咱家進去拜見,有要緊的公事!!”
火器工監司考仁滿臉陪笑著偷偷遞給鎮東將軍府地衛兵頭目一塊銀錠,一邊心中大罵,都說拜見東廠提督、內閣學士,各部尚書的時候給門房塞銀子,這是常例,怎麼出京來見個地方上的武將也要這麼麻煩。
他這裡正在腹誹,那名衛兵頭目直接是把銀錠丟還了回來,冷著臉說道:
“司公公。莫要害在下難做,我家大帥有沒有時間見你,又不是我們下屬能做主地,按照規矩遞帖子記名求見吧!!”
轉頭看看將軍府門房那邊都已經是排成長隊的求見賓客,司考仁的臉色頓時是苦了下來,上前一步,低聲的懇求說道:
“這位兄臺,咱家是從天津的差事上跑過來的,路程遠。那邊催的緊。要是大帥不見不給個答覆,咱家的人頭就要落地了。還請您行行好,麻煩開個後門通傳下行不行,咱家一定厚禮酬謝!“鎮東將軍府的守衛是親兵營地職責範圍,在親兵營的這些官兵都是有大好前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