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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處。禁不住開口詢問道:
“張大人。話都說到了這般地步,有什麼儘管都說出來是了。”
“張某想了半天。覺得此事雖然是要緊,可皇帝那邊卻是為難。眼下一切未明,就做出這般的舉動,聖上那邊。”
張國維遲遲疑疑的說出了難處,崇禎皇帝這般的剛愎自用,派太子去往江南坐鎮,就如同當面扇他耳光一般,怎麼會願意,當面提起,搞不好就是錦衣衛當場拿下,詔獄拷問到底是何居心了。
這顧慮含含糊糊一說,陳演怎麼會不明白,不過隨即就是說道:
“這個張大人倒是不用顧慮太多,今日間聖上沒有翻,而只是讓咱們拿出個章程來,想必他也知道這局面的難堪,陛下雖然英明,可有些事未免放不開,需要咱們臣子先提,這也是咱們的本份。”
也就是皇帝比較好面子,就算是認輸或者是示弱,也不會自己先提出來,而是要臣子們開口,說白了是自己想要推卸責任,不願意承擔罵名,說的更明白些,這就是懦弱的一種表現。
在沒有李孟地歷史上,李自成率領的順軍快要打進京城的時候,傳說崇禎皇帝也想去往南京,可卻一直是遲疑不決,怕做出這種行為被人嗤笑唾罵,但臣子們也都是閉口不言,結果到最後落了個吊死煤山地結局。
在這個時空中,李孟取得的勝利太過輝煌,強大地實力和行事太過跋扈,震懾京師,不光是平民和官員,就連皇帝也感覺到了就在身邊的這種威脅,這才讓崇禎皇帝的行事,比起沒有李孟的歷史上稍微軟化了些,稍微靈活了些。
崇禎十六年的二月初十,崇禎皇帝下旨,派兵部侍郎魏樂泉去往山東,帶去了白銀萬兩,牛羊各百頭,犒賞得勝兵馬。
這是明裡的說法,暗地裡魏樂泉帶來了京師地意思,齊王這個封號,朝廷萬萬不能答應,但齊國公的稱號,朝廷卻是可以給的,至於防區範圍,這個都可以商量,李將軍功勞這麼大,朝廷絕對不會苛待有功之臣。
在皇宮中,伺候皇帝的太監和宮女們卻在私下裡議論,說是二月初五那天,皇帝和內閣六部的幾位大臣在內書房相見。
談話的時候,所有的太監宮女都被遠遠地攆開,兩名勳貴帶著子侄在屋外看守,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說些什麼,只是到最後,離著遠遠地太監宮女們也能聽到在內書房中有人嚎啕大哭,而且這嚎哭的聲音遠遠聽著,居然是皇帝自己地聲音。
儘管宮中的這些下人們最喜歡傳播閒話,可這件事卻都是被嚇到了,眾人都是噤若寒蟬,沒有人敢多說什麼。
因為這訊息沒有傳出來,所以那兩名看守禦書房勳貴和家中男丁離開京師去往南京地事情,也不是太讓人驚訝。
反正這些勳貴們都是有錢的閒人,京師的聲色犬馬之處,比起南京城的秦淮來可要差太遠了,現在稍微太平,又是春意漸濃,正是去玩樂的好時節,當然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這勳貴隊伍之中多了一名原來不屬於勳貴府邸的人的小孩子。
崇禎十六年的二月下旬,駐紮在壽州一帶的南京鎮守太監盧九德率領兵馬不顧身後革左五營的騷擾,吃力的南下,目標是廬州府的府城廬州。
出乎南直隸兵馬意料的是,不管是西面的淮楊軍還是東面的青州軍,都是在做出追擊態勢之後,又縮了回來,革左五營的騷擾也僅僅持續了兩天就停了下來,廬州府的官員們也開始徵用調集船隻。
南直隸各處的明眼人都是能看明白了,南京鎮守太監盧九德要率領兵馬在巢湖順著水路,沿江而下,迴轉南京。
此時的李孟,則是在接待讓他意外之極的客人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一章 勝者得利 吳某來拜
崇禎十六年二月初二,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登州軍副將王韜獲得了新的任命,率兵九千鎮守河間府。
到這個時候,朝廷還沒有給山東任何的命令或者是承認,李孟的鎮守職責依舊是山東和兩淮,不過膠州營自顧自的籌備謀劃,在韃虜入寇的時候,內帳房和首席顧問孫傳庭在各個屯田田莊調集護莊隊和各地武裝鹽丁進濟南府,作為總預備隊使用。
這支力量將近兩萬,儘管到最後並沒有動用,卻等於是間接的做了一場演習,並且集中了將近兩個月按照正規軍的訓練。
在某種程度上,這些動員起來的護莊隊和武裝鹽丁達到了膠州營新兵的水準,籌備駐守在河間府部隊的時候,正好是在這些人之中挑選合適的。
儘管大軍迴轉山東,不過在運河邊上的南皮縣泊頭鎮仍然留下了老營的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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