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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苦難的模樣。
這樣的場景,在朝鮮駐屯軍來到定州之後的七天內,除卻開始兩天沒有太多人之外,其餘幾天則是天天都有。
豫郡王多鐸和鰲拜率領的兵馬從漢城城下撤退之後的第三天,朝鮮駐屯軍統領王海留下了一千人在漢城鎮守,帶著剩下的四千人和將近萬餘的朝鮮民夫,攜帶輜重火器,一路北上。
滿清韃虜在各處抓捕到了朝鮮民夫,好像是牛馬一般驅使攻城,但撤圍走後,這些民夫就被丟在了漢城城下。
這些已經是在城下被殺的魂飛魄散的炮灰們對朝鮮駐屯軍敬畏有如天神,不敢違背一點的命令。
對這樣好用的力量,王海當然不會放過,直接是命令漢城內的朝鮮官吏出城幫忙招攬支應,很快就把這些力量聚合了起來。
漢城內多有積儲,正好是拿出來救濟這些平民炮灰,還有為接下來的行軍和對峙做準備,這些朝鮮的平民百姓炮灰固然是對朝鮮駐屯軍恐懼異常,城內的朝鮮親貴們也是如此,城外如此瘋狂的攻城,可城內以少打多,居然從容守城,還能保持一定的攻勢,並且還有極大的殺傷,這是何等的強軍。
如此敬服畏懼,王海的命令一下,自然是無不景從,效率高的嚇人,民夫不僅很快的收攏完畢,就連補給運輸都給做的妥貼異常。
城內還有千餘兵馬,有這千餘兵馬,加上守城大勝的餘威,漢城上下十幾萬朝鮮人就不敢有任何的反動。
韃虜的多鐸和鰲拜率領大軍走的很急,不過王海率領的朝鮮駐屯軍卻不想急追,雙方始終是保持著三天左右的路程,一直到多鐸退到滿清的境內,在定遼和新義州一帶展開防禦,而王海的兵馬則是在鹽川和定州之間設營。
這時候的時態卻頗為的奇怪,雙方的前鋒距離不到五十里,卻保持著一種相安無事的狀態,對於王海來說,他的兵力不多,需要謹慎小心,而多鐸那邊則是要保持足夠的兵力在需要的時候去往遼中,也是不願意輕易的被糾纏在滿清本土之外的地方,既然都沒有想要打的理由,那就這麼互
了下去。
鹽川和定州一帶的地形,特別是龜城左近,單純算山區和海邊的距離,甚至比朝鮮的南北咽喉,開城那邊都要短很多,特別適合構築防禦陣線。
王海這邊有個滿清不能趕上的優勢,就是他手中有朝鮮國王和各級大臣頒佈的一系列文書和命令。
先前漢城北面的朝鮮地界,可是被這韃虜給禍害慘了,能逃的都是逃到了山裡,要不就是被抓到了漢城那邊去。韃虜的郡王多鐸在回程的時候,確定自己是安全的狀態之後,又開始沿途抓捕丁壯民夫,就是為了讓他們去滿清做農奴。
大明天朝上國的軍兵,把韃子從朝鮮的國內趕回了滿清地界,這本身對受苦極深的朝鮮百姓就是恩德,何況還有國王和大臣們的旨意文書,真是弔民伐罪,正義之師,朝鮮的平民百姓們都是積極的相助。
王海率領的朝鮮駐屯軍很快就以定州城為中心,構築了一條放線,並且是逐步完備的放線。
山東部隊的防線東方的其他軍隊有些不同,他的防禦核心是火器,特別是大炮,而且是相對靈活機動的火炮,敵人來攻擊這個防線的時候,往往不能像是傳統攻城一樣,透過在攻城的戰鬥中消耗殺傷守軍來逐步消耗守軍,直至到最後的攻下城池,如果攻擊王海的這個防線或是山東的城池,更有可能是在大炮的攻擊下,損失慘重,攻城的兵馬先行崩潰。
儘管朝鮮的平民百姓都是感恩戴德,並且在朝鮮王室的命令下踴躍相助,可這些人肯定是靠不住的。
僅僅四千多人的守軍還是太過單薄了,朝鮮民夫丁壯,在後隊運送糧草,做些粗重的活計還可以,讓他們加入戰鬥太不現實了,朝鮮駐屯軍在這邊也是準備用在內地的手段,屯田田莊。
屯田田莊主要是用漢民才算是放心,除卻在內陸遷徙過來的移民外,再有一個手段就是從遼南和遼東一帶抽調漢民百姓,這才是利己損敵的真正高招,遼南一帶和遼東與朝鮮接壤的區域,都是滿清最晚才拿下的地方。
這些地方,大明的遼鎮官兵和當地的漢民進行了最後的抵抗,在東江鎮的毛文龍死後才稍告停歇。
這裡的漢民和滿清腹地以及那些早就被征服的區域的漢民不同,他們的家園就是在最近這段時間才被破壞,他們親人的死難大仇也還銘記心中,所以也是最容易被激起來反抗情緒的。
滿清的幾次入關劫掠,都是帶走了大量的人口,這些劫掠來的人口都是分配給各滿清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