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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和手下們想要做地事情重合了。
炮擊之後地極度壓抑和恐懼。需要用狂奔和戰鬥來宣洩。前面有敵人。衝上去。和敵人真刀真槍地搏殺而死。也比這樣絕望地死在金屬和火焰地風暴之中要好地多。
衝出去之後。下面地各級軍將就已經是收不住士兵了。掌旅、哨總們都是發現。下面地士卒在瘋狂地向前衝。已經有些掌控不住。
弓箭手和鳥鐃手地確是被頂到了前面去。可這麼衝。甚至是無法瞄準或者是準備。而對面地膠州營火銃兵。第一排已經是半跪下。
前面地膠州營火銃兵陣列層層疊疊。差不多完全遮蔽了衝鋒地正面。火銃兵和火銃兵之間也有空隙。畢竟火銃兵身上地掛著後備地火繩。彈藥袋。彼此距離太近。很容易被火星濺到。那就危險了。
透過這火銃兵地陣列。能看到後面還在前進地長矛軍陣。火鐃兵好像是稀稀落落插在前面地木樁。
這木樁拒馬好像是很容易越過,可這卻是一道死亡之牆
那驚天動地地炮擊,膠州營的每名士兵所受到地震撼不比對面的順軍士卒少,可同樣地,炮擊過後,那種震撼就變成了無比的信心。
每名士兵地手心都很乾燥,有些人的耳朵還是嗡嗡作響,不過各種動作都是非常的標準,一絲不芶穩定異常。
對於衝在前面,準備射箭或者是打響鳥銃的順軍士卒來說,他們比身後那些同伴,更加了解對面這火銃陣列的意義。
山東的火銃打的遠,威力大,這些傳聞他們知道,有很多人還在大大小小的戰鬥中經歷過,但此刻他們除卻無奈的把手中弓箭射出去,鳥鐃打響之外,沒有什麼別的選擇。
順軍的衝鋒好像是大潮一樣,這些手持弓箭和鳥銃計程車兵都是潮頭,他們不能轉向,不能回頭,只能是順著這大潮的方向向前。
他們的動作稍有變化,恐怕就會被後面的人踩踏而死,可在奔跑中,弓箭談不上什麼準頭,甚至連射都射不遠,因為開弓的動作無法做完整,鳥銃那種細管的武器,更是不必提。
那裡架起火銃準備射擊的膠州營士兵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依舊是準備射擊開火
能向前幾步,靠近些然後打出第二輪,那樣沒準能有殺傷,順軍的弓箭手和鳥銃兵都是這麼想。
但再向前,就是膠州營的火銃射程之內了,做火器統領的軍官都有一些特長,對於火器操作和訓練自然要精通,同時目測距離也要有點天賦。
臨陣大戰,指望跟在李孟身邊那樣有專業的工匠測算不現實,特別依靠火器統領的估計和測算。
這也是熟能生巧的技能,練的多了,也就能判斷的差不多,看見順軍計程車卒跑進了射程之中。
沒有人還等著放近了打之類的,直接就是下達了命令,每個團每一排的火銃兵右側都有一名舉起軍刀的軍官,狠狠的揮下,口中大聲的發令:
“開火!!!”
各個團的射擊口令並不是同時發出,戰場上的火銃次第打響,第一排開火之後,還在向前奔跑,拼命穩定身體的平衡做出射擊動作的順軍弓箭手和火銃兵直接向前撲倒,有的人不過是被對面的火銃打傷了腿。
山東兵馬第一排的火銃兵畢竟是蹲下,重型滑膛槍的子彈線路是拋物線向下,儘管有意的抬高了槍口。
但倒地之後,甚至是跪在地上,都無法再站起來了,很快就會被身後的戰友推擠倒地,然後被踩踏地永遠起不來。
第一排、第二排、第三排次第的開火,密集的好像是一次齊射,齊射完畢之後,從射擊開始,火銃兵們就沒有進行隊形輪換,裝填彈藥射擊,僅僅是儘可能快的把火銃打響開火。
如此密集的射擊,即便是順軍衝地勢頭再猛,前面衝鋒的幾排人也都是被打的空了,後排計程車卒腦子總算是被這狂
冷了下,腳步一緩。
這種效果很好的射擊卻沒有持續,僅僅就是這麼一輪,射擊完畢之後,早就是得到了命令的山東火銃兵紛紛拿著火銃向後跑去,看起來好像是潰散了一樣。
當然這火銃兵地隊形還是保持的很完整,也不散亂,順著長矛方陣的空隙朝著後面跑去,本來被打的衝勢一滯的順軍士卒,看見前面的火鐃兵突然潰散,剛剛心裡的那點遲和恐懼又是煙消雲散。
看雙方這個距離,還是能追上,可以趁著這突如其來的後退在戰場上取得勝勢,順軍的攻勢重新又是熾烈起來。
火銃兵開火的時候,身後地長矛方陣一直是在行進,等到開火完畢轉身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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