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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往往是來不及了。
當然,大部分的順軍士卒都是衝不到跟前,就算是殺到跟前的順軍敵兵也會馬上倒在第二排膠州營長矛兵的刺殺之下。
順軍差不多要付出七八名士兵的代價才能換到一名膠州營長矛兵,這個交換比對順軍步隊來說,是大大的不利。
可總算是有了交換,對膠州營有了殺傷,這種狀況才讓順軍士卒不至於崩潰,能夠支撐著打下去。
膠州營每有一名倒下去,後排計程車兵就自動的補上,士兵們的動作很單調,就是簡單的刺殺抽回,然後週而復始,前面閃開了足夠的空間之後,然後列隊向前移動。
對面的順軍士兵動作很花哨,有想要跳起來的,有想要從地上爬著過來的,可卻沒有任何的作用。
八個步兵團的長矛方陣,互相的間隔之間都有一定的距離,按照從前的戰法,在各個間隔中,膠州營的火銃兵應當是拿著火銃在這個間隔向前開火,或者是探出來交叉射擊,可這一次卻都是呆在步兵隊的後方。
只有有順軍計程車卒進入這個間隙的時候,後排的火銃兵才會動手驅趕和攻擊。
“火器威力的確是巨大,可對這些敵人,第一波打完之後,敵人就不敢靠前了,他們要退,要逃,但根本的實力卻沒有受到什麼損害,還要騷擾你的軍隊,還要和你為敵,用長矛上,雙方作戰的距離拉近到十幾步或者面對面,他覺得也有殺死你的機會,敵人始終會堅持下去,覺得有勝利的希望,這樣的戰鬥持續,有紀律、有訓練、有體能、有裝備的精銳山東步卒,可以給敵人造成更大的殺傷。”
這是李孟在臨戰之前,召集各個團守備開會時候說得話,此戰意義重大,必須要強調一些事情,和屬下們強調肉搏戰的意義之後,李孟也是做出了其他的約束:
“今日之戰,關乎中原歸屬,天下氣運,各位併力向前,也跟各位提前知會,此戰將有軍法隊督戰,當陣即行軍法!!”
李孟說的平淡,可聽到的人都是肅然,當陣即行軍法,那也就是斬首,以膠州營的紀律約束,很少會有什麼軍法督戰的情況出現,今日間大帥單獨拿出來說了,可見對這一戰鬥的重視。
士官們組成的軍法隊就是在第一列的八個團之後,不過到現在還沒有用到他們的機會。
第一列的八個團和第二列的八個團距離越來越大,在戰場上,這就是所謂的前後脫節,是最危險的一種狀況,帥旗之下的李孟想必也是看見了這樣的狀況,可卻一直沒有什麼調整,只是任由這距離越來越大。
看起來好像是有絕對的自信,想要憑著自己前隊的一萬六千人就把整個的順軍步隊打垮,可那後面還有蓄勢待發的大隊騎兵,這個衝下來,沒有火器步隊的配合,恐怕會很危險了。
前方的戰場在經歷了一段時間的僵持和絞殺之後,順軍的步卒又開始支撐不住,向後退卻。
這一方面是交換比太高,整個軍隊支撐不住,一方面是順軍步卒在這段時間之中已經是開始把隊伍整理出來,漸漸的有了章法,不再是亂衝亂打,這麼面對面的貼著,絞殺的之可能是順軍計程車卒。
稍微後退些距離,拉開來空間不斷地衝打,才有可能擊破對方這堅韌無比地長矛方陣,剩下的弓箭手和鳥銃手也開始頂到了前面來,弓箭手的冷箭和鳥銃手的射擊,對前面幾排披甲地長矛兵來說,用處不大。
可對於後面那些沒有披甲的步卒來說,除卻被頭盔護住的頭部之外,肩膀和上身被流矢擊中地可可能性就不小了。
順軍的身後也是有了空間後退,而膠州營的長矛兵步卒卻不能脫離陣型進行衝鋒,單個的長矛兵在這戰鬥中毫無意義。
順軍地指揮官劉宗敏臉上額頭上滿是汗水,現在這樣的堅持,不知道能持續多久,看著對面的方陣,能投入戰鬥的就是前面六七排計程車兵,後面的長矛兵依舊是豎立著長矛緩慢前進,這些人還一直是生力軍。
那些零零散散地弓箭手,所能造成的傷害很有限,現在儘管拉開了點空間,可空間並不大。
權將軍劉宗敏回頭看了下後面地馬隊,心想到底是什麼時候要投入戰場,莫要等到前隊的步卒被打垮了才動手,那可就來不及了。
“袁宗第,你帶四千人,一定要把魯賊地中軍開啟個口子,不怕你死人,就算是用人命堆也給我衝開!!”
一旁的袁宗第嘿嘿地笑了幾聲,開口罵道:
“不怕我死人,老子這次把命丟上去,看看能不能衝開!!”
“弟兄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