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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每時每刻。順軍這邊都有士卒慘叫著倒下。而且和明軍那般毫無顧忌地攻打還不同。這邊必須要把屍體和傷員運下去。這難免耽誤了力量地再次投入。這樣更是麻煩。
這種瘋狂戰鬥。差不多是士氣極限地狀態不能持久。畢竟是極限地狀態。可明軍完全是不管不顧地上前。
這樣的攻打一直是沒有停歇,看著勢頭還能保持很久,而且這五百多步陣線的兩側,明軍地民夫丁壯們在瘋狂的填埋壕溝,為了提前做出防禦,順軍也要分出力量去預備,這樣讓順軍交戰地陣線更加的窘迫。
每一聲慘叫在順軍這邊響起,靠近戰場地制將軍袁宗第眼角就跳一下,可他還是連連的下令後隊向前。
打前鋒地,全是他袁宗第的隊伍,而闖王和其餘的大隊人馬則是在後軍預備,他嫡系的一名威武將軍打馬靠了上來,壓低了聲音,帶著些惶急的說道:
“將軍,明狗那邊跟瘋了一樣,拼命的衝上來,在前面打生打死的都是咱們自家的弟兄,其餘各營的人都是在後面帶著,這不是要把咱們耗乾淨吧,將軍,快去和闖王那邊求求,找其他軍把咱們換下來!”
制將軍袁宗第冷漠的扭頭看了看後面的闖王大軍,又看了看前面的矮牆戰場,大聲的下令道:
“讓拿著鳥鐃的和弓箭手再向前靠靠,不要窩在後面,準備輪換,若是懈怠,立刻是軍法砍了他的腦袋!!“
那名威武將軍看袁宗第的反應,也有些急了,急忙的說道:
“袁大哥,咱們的老底子打光了,將來在大順裡面那還會有咱們弟兄的位置,不留點兵馬,到時候吃虧的是咱們”
話還沒有說完,袁宗第一個耳光就是扇了過去,一把揪住這威武將軍的前襟,袁宗第的力氣本就是比他下屬大,這一下幾乎是給拽了過來。
袁宗第幾乎是咬著牙對目瞪口呆的這位手下說道:
“你以為咱們前隊失敗就那麼不痛不癢的過去了嗎,今天要是不把按照闖王爺的要求,把這個底子拼進去,以後在大順更是沒咱們的地位,快去前面督促著衝!!”
那名噤若寒蟬的威武將軍聽完這番話之後,臉色變得蒼白,咬咬牙轉身打馬朝著本隊跑去。
明軍陣中,騎馬的傳令兵不
回賓士,把戰場上的情況溝通傳達,除卻那五百步左之外,兩側的壕溝也漸漸的被人填了起來,這壕溝是用活人和土石一起填起來的,很多被驅趕到前面的民壯還沒有來得及傾倒,就被後面的人連人帶土的推擠了下去,掉在深溝之中。
掉下去,甚至連爬起來的機會都不會有,立刻被砸倒在地上
眼下這種狀態很瘋狂,可卻不能不承認,這樣的狀態會很有效,在刀劍和死亡的威脅下,每個人都是在瘋狂的勞作和忙碌,眼見著這壕溝迅速的又要有很大一塊距離被填平了。
總兵賀人龍和白廣恩、許定國,他們身邊的親兵都是給派出去督戰,這些親信們知道自己沒有被主將拋棄,也知道只有倚靠炮灰們和被捨棄的同伴們衝開面前的這道矮牆,自己才有活路。
因此他們督戰起來是格外的瘋狂,每個人都是六親不認的拿著刀劍吆喝打殺,整個隊伍就是在他們的驅動下,不住的一**向前。
聽到前面兵卒的回報,幾名總兵都是不可置信,因為照這個狀態打下去的話,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突過去了。
本來這順軍動的時間就有些不對,幾名總兵也都是熟知兵事,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道道,難道是出了什麼變故不成。
可不管出什麼原因,可以突破出去,大家能逃得活路,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現在三總兵之中隱約以賀人龍為,賀人龍也是不客氣,聽到傳令兵的稟報,稍作沉吟就開口說道:
“許總兵,本來要以車營的民夫丁壯作為阻礙,遲滯追兵的行動,沒想到事情的進展這麼順利,咱們不如趁熱大鐵,而今這正面的戰場上是被本將和白總兵的兵馬戰局,可壕溝很長,不能擠在這短線上博命,許總兵不如率軍在右側填壕,也是做個牽制,大家馬隊都是在這邊,也不耽擱什麼!”
意思說的明白,大家要跑是一起跑,不過放在後面那些民夫丁壯你山西的兵馬要驅趕到前面去填壕。
眼下的場面,是能保命就萬事大吉,死傷些民夫和兵卒算得了什麼,許定國點頭答應,連忙帶著兵馬前去佈置。
邊上的壕溝不斷的填平,明軍投入到正對面陣線上計程車兵越來越多,可對於順軍士卒來說,很多地方還來不及築起矮牆,直接是在那裡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