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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場面。他們面對明軍的時候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次。還不是一樣就沖垮了。這山東的明軍還是明軍。又能強到什麼的方。
“平矛。平矛!!”
長矛佇列之中的軍官和士官大聲喊出了命令。對面的順軍士兵已經是跨過同伴的屍體。吶喊著衝殺了過來。
本來豎舉著長矛的膠州營長矛兵紛紛放平了長矛。身體微微向前弓起。做好了刺殺的姿勢。步點鼓有節奏的響起。膠州營長矛兵小步小步的向前移動。
瞬間。突然。喝罵慘叫聲還有兵器碰撞的聲音紛紛響起。雙方的前隊碰撞到了一起。順軍計程車卒是在奔跑的狀態中。而膠州營計程車兵是步行前進。雙方一對碰。這個前衝的頭把膠州營的陣線打的向後凹了進去。
但還沒有一個人能衝進長矛的範圍之內。所有人都被擋在了長矛矛尖之外。排著整齊佇列的膠州營。保在陣線的固定度上有足夠的長矛刺殺。而散兵陣線的順軍則要一個人面對幾根長矛。
不管是他武藝多麼精熟高強。都只能是防禦。而無法越過長矛將近十步的距離。實際上大多數人如果沒被刺死。他們能做的動作只能是退。可身後的同伴依舊是再向前衝。前面的人幾乎是被同伴推擠到膠州營的長矛上被刺死。
如果說陣型是靜止的話。這還無所謂。可山東的長矛陣列是在不斷的向前推進。剛開始的鋒勢頭減弱之後。順軍計程車卒就只能是向後退了。
“把你前面的人推過去。跟在後面。“
前面督戰的順軍將佐都發出了這樣的吆喝。也有計程車兵們把前面剛剛倒下的同伴撐住。用屍體在前面的擋住。推到長矛上。
這個重量長矛無法承受。長矛垂下或者歪斜。士們趁著這個機會衝到了第一列長矛的隙。可長矛佇列並不是一排者兩排。按照操典規定。這個陣列最起碼有五排長矛朝向前方。
士兵們僥倖的衝過第一排的矛尖。可他們還是要面對第二排第三排。他們所能做的還是有撤退。
步卒的戰鬥僅僅是稍微僵持了下。順軍的隊伍又是被打的步步後退。果毅將軍劉體純不在後面怎麼督戰吆喝士兵們還是再向後退。
這不是作戰意志或說勇氣的問題。而就是實力的差距。打不過就是打不過經過戰火驗的流民士兵經過嚴格訓練武器精良的膠州營士兵。散亂的流民軍佇列和嚴整的野戰方陣。勝負實際上可以預判。
果毅將軍劉體純紅著眼睛。已經是砍下了四五名士兵的腦袋。他手下的親兵隊也是一邊哭著一邊砍向自己的同僚。
可即便是這樣。也無法止住潰敗的勢頭劉體純和相對直率一點的劉芳不同。他可是清楚的明白就算自己帶著親兵衝上去。也不可能擋住對方的陣列衝鋒。然擋不住那什麼要送死。
馬軍的統領湯二已是在步兵陣的後面。藉著各處燃燒的火頭在那裡仔細的觀察順軍的情況。能看見膠州營的長兵佇列緩慢但是堅定的前移。每向前一小步。前面就會有屍體倒下。
開始湯二看到步兵佇列的略顯散亂。還有些擔心和驚慌。想要做出調整的時候。步卒的指揮官告訴他。這種散亂是因為長矛兵已經向前推進的足夠深入。已經是要顧及腳下的屍體隊形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長矛兵的緩緩推進造成的殺傷要比火銃的射擊大很多。因為對面的敵人和你面對面的交戰。他覺有殺來的可能。有戰勝的希望。
馬上的湯二能看到對面的敵陣在慢慢的瓦解。可還是有很多的順軍士卒在堅持戰鬥。堅持的時間越長放血就越多。
正在這時候幾匹馬跑了過來。湯二身邊的護都沒有阻攔這幾名騎士都是穿著布衣。周圍平民百姓的打扮。見到二在馬上簡單的行禮。急促的說道:
“大人。高傑那邊的營的有動靜了。能看見有星星點點的火把朝著前營彙集。”
延綏總兵高傑駐紮的的方和順軍的營盤。不過是一里左
程。這邊喊殺聲這麼劇烈。那邊當然不會聽不到。
按說這等混亂正是被困住的高傑的大好機會。趁機掩殺突圍。可高傑卻不敢動。這時代的間紮營。極為講究軍紀。若是有士兵驚擾。等待他的懲罰極為殘酷。士兵們的在拖欠餉銀。軍官的打罵。有如奴隸的待遇下心態極為的不正常。夜間若是有什麼響動。很容易造成營嘯。
這種半夜間的驚擾。經常會引起災難性的後果。或者是整個軍隊的大潰散。哪怕是夜間調集部隊。
相對於明軍在夜間行動的戰戰兢兢。順軍在夜間遭到這樣的突襲還能保持住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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