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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這邊只能被動地應對。
對方的鐵騎兵從容的撤回自己的本陣,自己這邊卻組織不起來追擊和反攻,不能也不敢。
鐵騎兵在回到本陣之前,分成了東西兩隊,分別是朝著兜住兩翼的輕騎佇列而去,稍微腦筋清醒一些的滿蒙將領看到這個,也是心如死灰,對方地不斷的加強兩翼的力量,前後本來就有大軍堵截。
眼下四面合圍的形勢已經是形成。那接下來還怎麼辦,現在儘管對方發動攻勢,這邊想出方法應對,目前是不過不失的局面,可這樣所有的舉動從大局來看,都是垂死的掙扎,結局已經是確定了。
看著鐵騎兵隊分別到達了兩翼,而滿蒙的兵馬還在那裡亂哄哄的整隊,坐在馬上地李孟笑著對邊上地王海說道:
“在這樣的平原地形上。什麼奇謀妙策都是瞎說。兩軍對碰,勝負歸根到底。靠地還是大軍實力,咱們強過韃子,那就肯定勝了。”
邊上的親兵統領王海笑著說道:
“大帥,這些韃子也挺能折騰的,方才的鐵騎兵也沒有傷到他們什麼元氣,方才在千里鏡裡面看過去,這會功夫,又是把他們的帶甲騎兵聚攏的差不多了。”
李孟騎在馬上,把帶著的頭盔稍微晃了下,開口淡然的說道:
“跟這些韃子耽誤的時間未免太多了,擊潰要依靠騎兵,解決戰鬥還要透過火銃和長矛,第三營到第九營投入戰鬥,派人去通知趙能,讓他時刻等待這邊的號令,準備夾擊韃虜。”
主帥的命令一下,立刻有傳令兵去往各營下令,傳令完畢,傳令兵回到本陣之後,李孟向前一揮手。
身後的鼓聲咚咚的敲了起來,但大鼓的敲擊很短,急促的打了幾下,馬上就停下,接著是接到命令的各個營的鼓聲開始響起。
每個營的鼓點,是命令,也是士兵們調整步幅節奏的依據,有節奏但又很單調的鼓聲一響,第三營到第九營的七個營開始向前運動。
按照常例,火銃兵們走在長矛方陣的前面,不過老營兵馬和其他營的兵馬比較,的確是有些細微的不同,比如說即便是不要求佇列的火銃兵走在前面,他們也是按照身後的節奏鼓聲行動。
七個營的火銃兵在前面排列的非常整齊,一千四百名火銃兵排列成三排,就好像是一個方隊計程車兵一樣向前壓了過來。
在韃子的軍陣那邊,奉命大將軍阿巴泰在那裡喘了幾口粗氣,澀聲的命令道:
“讓蒙古的散兵前去衝陣,咱們滿蒙八旗的馬隊隨後,這次能衝開,就是咱們的造化,咱們也能回到關外,不能衝開。那就是死路一條了。”
聽到他命令的擺牙喇親兵急忙地去蒙古散兵那邊傳令,在這個時候,蒙古散兵的佇列那邊已經是亂成了一團,哄哄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間或有零散的騎兵或者是朝著兩邊,或者是直接向後面逃去,可明軍沒有一點要收納降軍的意思。毫不留情的斬殺當場。
若不是明軍有這樣地態度,恐怕這些蒙古散兵早就是鬨堂大散了,誰還會傻乎乎的留在這必敗的軍中。阿巴泰派去傳令的擺牙喇親兵很快就是灰頭土臉的回來了,那些蒙古散兵,本來是草原上的小部落或者是零散牧民匯聚而成,他們也有自己的,一般也是以某某汗的屬下匯聚。
並不是完全的一團散沙,本來跟著女真兵馬入關,是想著來撈取些金銀財寶和其他好處。可並不是想來送死地。自從來到這北直隸和山東邊境和明軍開戰以來,沒有一點勝利的希望不說,而且清國的滿蒙八旗絲毫不把他們地性命看在眼中。完全是當做炮灰和消耗品來使用,想想昨日那漢八旗還是滿清自己系統內的,都是被毫不留情的丟棄。
方才明軍的鐵甲騎兵就和草原上打獵一樣,從容在自家的陣中左衝右突,殺的大亂,先顯方的步兵陣又是向前壓了過來,這步兵方陣,在和昨日的那明軍打的時候,已經是吃了多少虧。
現在又要驅趕大家去撞擊這個步兵陣。那不是讓眾人去送死嗎,本來滿清地軍將在這些蒙古散兵中的威信已經是蕩然無存,現在又發令讓他們去送死,蒙古散兵那邊頓時是譁然,大有把傳令的擺牙喇親兵,還有派來率領他們的滿蒙軍官直接殺掉的意思,此時的局面,比那譁變也差不了多少了。
韃虜軍陣喧鬧無比,嗡嗡嗡的掩蓋了一切聲音。可明軍步兵佇列的鼓聲還是清晰的傳到了每個人地耳中。
奉命大將軍阿巴泰這時候可不講究了,滿八旗才是根本,蒙八旗是忠心的奴才,至於這些蒙古散兵和漢軍,只要是八旗的基本實力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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