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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要不是我的親信,我就對你們行軍法。早就砍了你們地腦袋!”
屋門還是半開。王海聽著屋中大喊,小心翼翼的探頭進來,卻被李孟一眼看到,立刻是大喝道:
“剛才說的你也給我聽著。如果不是自己兄弟,我就砍了你們的腦袋!”
王海和陳六子都被李孟的突然爆發嚇住了,儘管心裡還唸叨著“咱們不是查緝私鹽的鹽丁隊嗎,為什麼還說軍法。”自從兩年前李孟從一個傻子變成所謂的“李二郎”之後,他憑著自己的表現,在這兩個人心中不光是軍事首領,鹽政巡檢,更像是一名長兄。
李孟有時候表現的很急躁,也有些奇怪的舉動,可是這樣地暴怒卻極為少見。被李孟這麼一喊,王海身體一抖,雙腿發軟。居然是跪在了地上,若是他下屬地鹽丁見到,應該覺得不可思議。
王海在整個鹽丁隊之中是公認的瘋子,年紀小,作戰的時候。卻有一種異乎尋常的勇猛和瘋狂。好像從來不著知道什麼是恐懼一般,這也是王海年紀雖然小。卻可以率領幾百名比他年紀大地鹽丁的原因。
但是在李孟面前,他們都完全懾服於李孟的威嚴之下,李孟的宅院外面自然不光是門外這兩名護衛,特別是發生了從前的事情之後,不過聽著裡面鹽政巡檢,鹽丁的大隊長在那裡憤怒的咆哮,他們自然知道里面幾個人的關係可不單純是上下級的統屬,只能是裝做看不見,耳鼻觀心。
“我要是想過太平日子,我要這麼多人做什麼,我辛辛苦苦把大筆的銀子花在兩千多名鹽丁身上做什麼,我置辦個大宅院,做個富家翁豈不是更加舒服!”
陳六子和王海都已經是跪在了地上,他們雖然是害怕,可還是有些糊塗,心想這鹽丁隊不就是用來守住各個關卡,保證萊州鹽在山東各地沒有競爭對手順暢地銷售,保證不受其他勢力的騷擾和侵害,按照這樣的要求,目前鹽丁地武力已經是完全夠用,甚至還遠遠超過。
突然爆發的怒火,來得快消失的也快,李孟長吐了口氣,已經是平靜不少,看著跪在地上,有些戰戰兢兢,但摸不到頭腦的陳六子和王海,心裡禁不住苦笑,也覺得自己這火氣來的太沒有道理。
事實上,不管是面前跪著地兩個心腹,還是在鐵匠作
試製火銃地郭棟,還有許多人覺得李孟確實是太怪了說法,應該是太操切。
“站起來吧!”
李孟抬抬手,轉身做到了椅子上,平復下心情,沉聲地說道,跪在那裡的兩個人如逢大赦,連忙站起來,李孟繼續說道:
“咱們現在不是在靈山衛所推著小車送鹽的時候了,我李孟從來沒有虧待過兄弟們,讓大家做的都有自己的道理,你們身為鹽丁隊長,訓練不嚴,若是真正按照法度來論,掉腦袋都是輕的,這才過幾天好日子啊,外面風大浪大,多少人眼紅咱們兄弟這片基業,不把手裡的刀磨快點,狼就上門了。”
聲音顯得有些疲憊,這話卻比剛才訓斥更加打動人,陳六和王海對視一眼,向前一步,跪在李孟的面前,激動的說道:
“大哥您話說到這個地步,兄弟要是再不把練好鹽丁,這腦袋不用大哥來砍,兄弟自己割了去!!”
屋中的三人雖然都是二十出頭或者不到二十歲,可這兩年來,大家都是統領幾百上千的武人的首領,這麼貿然的表露真情,屋中暫時的安靜了會,打破這安靜的是李孟,他開口說道:
“讓寧師爺去擬一份帖子,去請周舉人過來,就是去年中舉的周躍雲,記得客氣些。”
兩個人連忙從地上站起來,雖說對李孟這個吩咐很是有些摸不清頭腦,可還是連忙去做,聽到李孟在身後自言自語說道:
“這算是膠州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吧”
李孟的身份在膠州城,萊州府,甚至是大半個山東,只要是對於綠林和江湖上有些瞭解的人,就都對萊州李二郎有種敬畏的心理,當然這些人不包括文人,官吏和士紳,也許在膠州本地,知州衙門的人對李孟很是畏懼,可這不如描寫成一種保持距離的態度,知州衙門的官員知道李孟的手段,收著李孟的好處。所做的也就是客氣而已。
畢竟是讀書人,或者是科舉,或者是監生,這些所謂正途出來的人,如何瞧得起一名鹽政巡檢,而且還是低賤軍戶出身的巡檢。
“往來無白丁,談笑有鴻儒”,這句話放在李孟身上就是“往來皆白丁,談笑有商賈”,要是按照現代的說法,那就素質不高,充其量是個背景不清楚的暴發戶,很沒有檔次,大家都不屑和他來往,在這膠州城人人都知道李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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