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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都是被膠州營一併送往逢猛鎮老營,那邊有從衙門退下來的老刑名,拷問刑訊可是拿手的行家。送走了高一功的第二天,李孟就請鄭芝豹一同去靈山衛所的鹽田鹽場,現場的勘探觀測。順便把因為結親而居住在城內地一干女眷都是接出來,逢猛鎮的老營才是讓人真正放心的地方,防衛足夠。
見到鄭芝豹,事先有鄭家的聯絡過來溝透過細節,鄭芝豹施半禮,李孟不動,因為鄭芝龍此時才是個海防遊擊,鄭芝豹充其量也就是個千總的角色,李孟又是地主,在禮節上應當是李孟佔優。
當然。實際見面的時候,鄭芝豹抱拳還沒有作揖下來,李孟搶先一步扶起,這客氣總是要做的。
鄭芝豹雖說官位不高,在海上卻是統領數萬海盜的大頭目,在大明福建雖說只是個海邊的土霸王,可在琉球和日本,卻是實實在在的大人物,身上自有一種高位氣度,加上人也是閩地少有地高大身材。看起來更是氣勢威猛。
不過鄭芝豹見到李孟之後,態度卻是保持了足夠的謙遜客氣,和鄭芝豹這種很外露的氣質不同,李孟神態動作都是冷靜自持,不卑不亢。自有一種自信在其中。這種氣質,只有那種有莫大勢力和驚人才學的人才會有。
這種氣質。鄭芝豹只在一個人身上依稀見過,那就是他大哥鄭芝龍,儘管只是依稀的相似,他也不知道不同的地方到底是優還是劣。
加上來到這膠州城之後,自有提早到達的人給鄭芝豹說明情況,滿山東的頭面人物幾乎雲集於此,還有膠州營的演武細節,都是說明李孟的勢力和實力已經是山東之首,隱隱就是他們鄭家在福建地地位。
這樣的角色,有真材實料,各方面都是勝出一籌,鄭芝豹也是見慣風浪的人,自然是曉得如何做。
在李家莊園的砦堡之中,雙方在正堂落座,屋子裡面的地龍燒地暖和,鄭芝豹這才好過些,笑著說道:
“不怕李大人笑話,我們兄弟幾個,我寧可去呂宋和婆羅洲那邊跑,倭國那裡夏天走走還好,這冬天實在是太過溼寒,在下受不得那個罪啊!”
儘管閩地地口音很重,不過李孟倒還是聽得明白,點點頭正準備符合的時候,外面有人揚聲地喊道:
“大人,黃千戶那邊有訊息傳到,可要觀看。”
這舉動雖然有些失禮,不過卻不會耽誤事情,免得因為有客或者是其他事,下人怕打攪不敢稟報,終究是正事要緊。
李孟回了一句,衝著鄭芝豹說了句抱歉,那邊微笑著端起茶碗,一名親兵恭敬的走上了正堂,把手中的木盒遞給了李孟,木盒四周都是封著火漆,這也算是膠州營內秘密傳遞的一種方法,木盒之內還有些辨認的細節,有人偷看,就會被收信的人發現。
李孟抽出把短刀,將火漆摳掉,開啟了木盒,掃視幾眼之後,抽出了裡面的便箋,開啟瀏覽了幾眼,然後隨手在桌上的長明燈籠中點著,丟在了地上,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笑著對鄭芝豹說道:
“兒郎們在城內大索,抓出來幾十個人,剛才稟報,說是有幾位貴方的人手,本官想著,或許是前幾日道賀和隨行的從人,肯定是誤會,不若等鄭三兄走的時候把人一併帶上如何?”
聽到李孟這些客氣話,鄭芝豹眼角禁不住抽動幾下,卻只能是乾笑著回答道:
“這些人散漫慣了,沒個管束,看不住就要亂跑,,跟大人添了麻煩,鄭某先在這裡賠個不是了。”
李孟擺擺手,示意無所謂,這話題就這麼揭過去了,不過方才那紙條上的內容頗為的有趣,李孟倒是沒有想到,城內居然混進來這麼多的探子,有錦衣衛的,有巡撫衙門,有山東總兵的,還有這鄭家的,還有兗州府些零散的人,黃平用的方法很簡單,膠州城是小城,排查外人即可。
膠州營的勢力崛起迅速,周圍的人又都是迅速的被打垮,即便是有敵對的勢力想要埋釘子進來,也沒有充裕的時間。
錦衣衛世家出身的黃平在膠州城找出幾個新埋下的釘子還不容易,大索之後,城內城外張開了一仗大網,許多魚兒入網,大有收穫。
想想鄭家在膠州城和靈山衛所這麼大的生意,而且還要修建私港,在膠州城內安排耳目,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不過在李孟這邊可沒有什麼理所應當的,也不看看這是誰家的地盤。
這鄭芝豹也是做得事的人物,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開口笑著說道:
“此次隨在下來的,還有我們閩地的幾個老師傅,勘察地形,修築港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