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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規矩。
不過所有人對李孟的感覺都是覺得此人已經是四十歲左右,畢竟處事狠辣,手腕圓滑,手中的實力幾年間就已經是發展到這般地步,可不是個年輕人能做到的,但李孟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年齡都沒有過三十歲。
顏知州怎麼會答應,這年頭有些頭臉的文官聯姻都是要在文人名士這個找,就連勳貴都未必入了法眼,更不要說李孟這等粗豪武夫,顏知州心裡倒是有個打算,把女兒嫁給個南直隸蘇松常出身的年輕文士。
眼下東林黨幾乎把持了官路,只要是出身在這三地的年輕文人,差不多的都可以在官場上很順利,這才是有希望而且光明的路子,跟著李孟這武夫有什麼用,沒準那天李孟就死在沙場上,而且女兒是書香門第出身,嫁給這麼個出身貧苦軍戶的武人還不是要受罪。
李孟彎腰作揖的動作保持了半天,那邊卻沒有半點的回應,抬起頭來一看,顏知州臉色已經是氣得鐵青,嘴唇有些顫抖,卻是沉默不言。李孟心裡有些惱火,心想我這裡到底那點差了,這麼誠心誠意你卻如此態度。自古到現在,老丈人和女婿關係相處好的實在是少見,何況李孟這個未確定的。
他更不知道自己方才張口提親的舉動有些失禮,何況提親這件事情本就是拒絕多次,提起來確實是有些難堪。
“文武殊途,李大人好意小女承受不起,還是算了吧!”
顏知州咬著牙客氣了這幾句,李孟卻也有些火大,揚聲說道:
“武夫又如何,天下亂世,若沒有武夫刀劍,哪裡有安生之處!!”持老白搬家吧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比試
聽到這句話,本就是在強自按捺的顏知州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怒視著李孟喝道:
“聖天子在位,你怎敢說如此悖逆的言語,不怕被千刀萬剮嗎?”
在膠州這個地方,李孟還真就是無所顧忌,他冷冷和對面的中年人對視,自己說的是大實話,當然沒有必要心虛,反倒是顏知州和李孟怒目相對之後,自己先洩氣了,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央告道:
“李大人前程遠大,就不要把為難我們小門小戶的人家了”
李孟立刻大怒,自己把態度放到這般地步,對方還是如此拒絕,來這裡的時候,一直是提醒自己要壓抑脾氣,畢竟這個顏知州是顏小姐的父親,爭吵起來對誰也不好,可對方的態度未免太過決絕,自己這裡那裡配不上。
他的確是不知道對方如何想,參將已然是過了四品,遠遠的高過顏知州的品級,李孟在膠州本地除卻威勢大了些之外,做人和品行都沒有人能挑出什麼毛病,照理說也不算是差,但李孟始終沒有意識到一點,那就是他的身份始終和私鹽分不開。
當初穿越而來時候,是推著小車販運私鹽,進城擔任駐膠州鹽政巡檢的時候,是斬殺了幾十名從前鹽丁巡檢赴任,接下來的基本上是和殺人和私鹽兩件事相關。
自從開鹽法以來,凡是和私鹽沾染上關係的人,社會地位都是極為低賤,兩淮鹽商有許多還有官家的身份。也是被官員們很鄙視,
至於殺人行為,更被人看作是草莽匪寇的習氣,草莽匪寇,同樣是讓人瞧不起地。私鹽,匪寇,或許還要掛上個閹黨的稱號,種種結合在一起,你叫顏知州這等文人如何能接受。真招了李孟為婿,恐怕在同道之中無法抬頭了。
說起來,從南京帶回來那兩個女人所引起的風波,還沒有傳播到山東,這等訊息傳播的並不是太快,若是那訊息傳來,恐怕顏知州此時拒絕的態度。更要堅決三分。
話說到這裡。李孟也是發狠了,又是抱拳深深作揖,口中說話卻是生硬,冷聲說道:
“既然如此,這門親事就當伯父已經應允,小婿不日將請人上門。”
李孟心想咱也是雄霸一方地豪強,娶個老婆怎麼還如此的麻煩,還不如來些強硬的手段,顏知州已經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是那裡顫抖著手指著李孟,李孟卻不理會,大踏步的朝著外面走去,走到門口卻回頭又說道:
“伯父,這青玉觀音切莫砸碎了。一定要送到若然小姐手中才好。告辭了。”
也不理會身後的人到底什麼反應,直接出府。反正也沒有人敢攔著他,李孟這邊才出門,正堂那裡,知州夫人卻從內堂轉了出來,看看坐在椅子上地顏知州,又看看擺在桌子上的禮品,開口埋怨道:
“李孟小夥子年紀輕輕就是個參將,人長得也是儀表堂堂,對咱們家若然又是一片痴心,我看也挺好的。”
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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