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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骨子裡的那股精氣神領會的還不夠,面對官兵都是毫無氣勢。
這事情也不知道讓李孟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反正出去夏津死傷慘重之外,其餘地方的鹽丁死了十五個,大部分都是受傷。輕重都有。
李孟私鹽銷售收入地大頭都是在登州、萊州和青州三府。兗州府,東昌府本就是進入的不深。而且最近的最有油水的無非是青鹽買賣和即墨,靈山兩地賣給鄭家的鹽貨。但是在那兩府的據點被拔除之後,膠州營系統遭受的損害可不光是經濟方面的,這種突如其來的打擊,如果不能及時作出反應的話,動搖地是膠州營的威信,這個被動搖了,就算是在已經是牢牢控制的幾個府的網路也會不穩,甚至會引起全盤的崩潰。
儘管李孟不在,可下面的人也都知道如何應對,馬罡和趙能都是調動鹽丁逐漸在青州和兗州邊境一帶,並且著重注意那些分銷私鹽的豪強那邊,王海和陳六也都是加強了戒備。
但突然局勢又是變得安靜了起來,官兵們僅僅是驅趕在兗州和東昌府兩地的鹽丁們,青州,登萊一帶沒有什麼變化。
摸不著頭腦的膠州營系統所做的反應也只能是靜觀事態地發展,緊張的戒備,畢竟李孟不在,有些大事不能隨便做決定。
這麼折騰已然是十天過去,眾人都以為事情不會有太大的變化,幾名做主的頭目決定把經過寫成急報派人送到南京,讓李孟做決斷了。
這時候局勢有變化了,登萊道柳清嵩那邊傳來了訊息,說是魯南總兵官,左都督劉澤清修書給山東巡撫,指斥鹽運司駐膠州巡檢李孟勾結匪類,違犯朝廷鹽務法令,擾亂地方平靖,朗朗乾坤,不能如此縱容,懇請地方務必查辦云云。
劉福來雖說不在京師做秉筆太監,可南京鎮守太監的名頭也頗為地嚇人,山東這些官員自然不會去傻乎乎地查辦李孟,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索性是用上了官場最為精妙的招術——拖,同時把訊息傳遞給膠州營那邊,讓李孟自己看著辦吧。
不過除了膠州營內部,還沒有人知道李孟此時正在南京,但是事情這麼大,已經不是他們有權決定地事情了,當即是派出了加急快馬,雖說鹽丁們被從那兩府趕了出去。可從前的關係還在,更不用說生意通達的文如商行。
結果雖然不能用朝廷的幾百里加急的快馬,卻也是一路有快馬可換,很快就到了南京城。
總兵官劉澤清是山東曹州人士,在孔有德登州之亂前,他就已經到了副總兵的位置上,山東河南地大小叛亂。有心人想要積累戰功很是容易,而且這劉澤清有個講究,堅決不離開本鄉本土。
本地人在本地做地頭蛇總歸是有這樣那樣的好處,劉澤清也是兗州府和東昌府的土霸王,在孔有德之亂的時候。劉澤清因為攻入登州的大功,被朝廷下旨升為總兵官,左都督,加太子少師。
這個位置已經算是在山東的武官裡面最高的了,而且劉澤清手下也有本鄉本土地兩萬多兵馬,也算是有官位有實權的實力派。這樣的人突然對才是都司的李孟露出了敵意,並且發動攻擊。確實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那名快馬加急送信地隊副臉色很是憔悴,在路上想必沒有休息好,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惶急,一名擁兵數萬的總兵官對幾千人的膠州營露出了敵意,作為膠州營系統一員的他自然是著急。
不過在屋中的劉太監和李孟卻是神態篤定,絲毫沒有緊張的意思,李孟聽完之後,客氣地對劉太監說道:
“伯父大人,家中有事,不能在這裡陪您老人家。真是過意不去。”
劉太監笑眯眯的點點頭,很是寬宏的開口笑著說道:
“你也是朝廷的官員,總不能陪著咱家這廢人,早些回去才是正事。”
邊上那隊副一路上心急如焚,對山東的事情擔心的要命,心裡也在想李大人知道這件事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李孟脾氣那麼暴躁,難免會大發脾氣,心中一直是忐忑異常,把信箋給李大人的伯父看的時候。更是不安。
誰想到那位老太監看完之後,只是派人去找李孟,卻不怎麼著急,等自家大人回來了,聽完具體的情況。也不過是皺皺眉頭而已。都是沒有太當回事。
看到了這些之後,這名膠州營地隊副很是焦躁的心情。居然也變得漸漸的平復起來,覺得那件事情沒有什麼大不了,被打敗的不過是些新鹽丁,而且吃了出其不意的虧,以為自己是官府的人,對方也是朝廷的兵,彼此之間不會有衝突。結果被對方下了狠手,吃了大虧。
要是駐紮在膠州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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