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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院內有金銀美女,可新兵們再也不敢有什麼怨憤之言,在各級軍校地號令下。列隊走出宅院,甚至沒有人扭頭看一眼對在路邊金銀銅錢,眼下這軍隊方才稱得上是軍隊了,號令凜然遵從,那些草莽散漫之氣被方才的血腥殺伐一掃而空。
留在院內的李孟親衛們可都是真正的精銳戰士。雖然二百七十個人。可威勢卻比方才更勝。
“一共是金三千兩,銀一萬五千兩。銅錢無法記數,應當在兩萬錢左右。”
親衛們點驗的倒也是迅速,這些金銀沒有記號,可以直接用馬匹車輛運走,這也是此次的戰利品,李孟盤算了下,也就是能抵消此次的花費。至於跪在那裡地人之中,還真有些美貌的女子,劉澤清逃跑的時候,只是帶走了最得寵的兩位,剩下的都是被丟在這宅院裡面,可這些對李孟來說,沒有一點用處。
這時候,一百餘名騎兵把捆著五花大綁的劉澤清和他的親信,一共二十幾個人押到了院子裡面。
李孟身上穿著沉重的鎧甲,但還是筆直的站在那裡,看著被摔在那裡的劉澤清以及身邊地親信,雙方彼此算計,明爭暗鬥了這麼久,這樣面對面的見面還是第一次,要說這曹州總兵看起來可比李孟更有這個時代武人的氣質,比如說滿臉的絡腮鬍,滿臉橫肉等等,李孟這般經常刮臉和鬍鬚的委實是另類了些了。
可現在一個人站著,另一個人卻在地上打滾,劉澤清眼神不斷的變幻,掙扎著想要看看面前的李孟到底什麼模樣,但是被捆得好像個粽子,根本無法抬頭,李孟沒有理會他身邊那兩位在哭喊的姬妾,走到劉澤清身前,笑著說道:
“劉總兵,久仰了。”
劉澤清聽見對方這客客氣氣的稱呼,渾身上下都是陷在冰窖一般,他心裡面明白,對方突襲曹州,破了內城,就是要把事情做絕,死到臨頭,真是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禁不住在哪裡扯著嗓子的說道:
“大爺,爺爺,小地從前不知道天高地厚,得罪了爺爺,小的還有許多金銀,連同這些女子,都願意獻給爺爺。”
一方總兵,坐鎮魯南的大將,突然變得如此下賤,絲毫軍人的風骨也沒有,就好像是街邊的地痞無賴,主將地氣質往往和屬下地軍隊相通,劉澤清這般的猥瑣,他軍兵表現也就可以理解了。
李孟看著下面地人這般表現,愣了下,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心想自己學過的歷史沒有講過此人,不知道劉澤清在平闖賊和抗女真的表現如何,現下看這模樣,也就是個廢物而已,就這樣的人,在自己委託別人調查的時候,還被人稱作是猛將,的確,做到一方總兵的,總該是有些本事吧?
當然李孟不知道,真實歷史上的劉澤清可是明末的大軍閥,江北四鎮之一,不過戰績和能力比起現在更加的不堪,遇敵則潰逃,所能者唯有侵害百姓,在朝廷鑽營而已,是個標準的禍害。
又有人進來報信,說是城內各處的殘敵差不多已經是肅清,在勝負完全分明的情況下,城內的那些大戶士紳自然知道應該站在那一邊,在李孟部的“建議”下,將家中的丁壯集合起來,這等亂局,城內的無賴地痞趁火打劫造成的破壞,甚至還要超過這些潰兵。
下面的劉澤清一直是在扭動著身體,拼命說自己願意拿多少金銀來換取,可也咬緊牙關不說存放的地點,看來準備用來交換自己性命了。
膠州營計程車兵們把院內的金銀都是搬運上車,差不多都是收拾完畢了,李孟提起朴刀,開口笑著問道:
“劉總兵這麼聰明的人,怎麼還會以為今天會用金銀買個活命呢?”
劉澤清聽到這話,還沒有發出臨死的咒罵,李孟手中的朴刀已經是劈了下去,“噗”的一聲,身首分離,腦袋骨碌碌滾到一邊,鮮血噴濺的很遠,那邊跪著的下人們不少都被這鮮血濺到,恐懼的大叫起來。
見到劉澤清被殺,那些人覺得自己也是必死無疑,連求饒都不顧了,一些人扯著嗓子嚎哭,還有年紀小的女人直接暈過去。
“跟著劉澤清跑的,都砍了,這些下人不用理會,銅錢留給他們。”
李孟把手上的朴刀在劉澤清的衣服上擦了幾下,朝著地上吐了口吐沫,謀劃了這麼長時間的奔襲,眼下達到目的斬下了敵人首腦的頭顱,可卻感覺到有些無趣,還是揮舞朴刀在內城和那些戰士搏殺的時候,渾身熱血沸騰。
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勇武血性,渴戰之心
李孟上馬準備離開的時候,院內的慘叫和求饒哭喊聲完全是停歇了下來,現在才是叫罵聲,那些下人們拼命的在爭奪那些銅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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