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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東西充滿,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確實是說不出,畢竟李孟在現代的時候,也沒有什麼感情生活的經歷。
李孟自己呆在書房裡面觀看,靜靜的感受著對方的心意,不過作為一個統領將近五千多人的將領來說,想有些閒暇的時間,怕是不會如意,果然,沒有多久,就有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按理說,天色只要是一黑,基本上就不會再有什麼公事了,古代人因為營養的問題,很多人都有很嚴重的夜盲症,而且各個城池都是有很嚴厲的宵禁法規,種種加起來,晚上還是頗為的清閒。
聽到外面的跑步聲,李孟也是有些詫異,心想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就聽到外面那人開口說道:
“大人,趙隊長那邊傳來的訊息,說是有海盜上岸。”
這隊長的叫法此時顯得彆扭無比,李孟聽到訊息後,首先想到的居然是這個,隨即才反應過來,急忙的開口反問道:
“還有什麼別的訊息?”
“趙隊長說海盜都是被抓住了,沒有什麼傷亡,等大人您過去處置,因為軍情緊急,所以第一時間先稟報給您。”
看起來不是什麼大事,自從李孟穿越到這個時代來,海盜一直是頗為遙遠的話題,李孟的印象就是這個身體的父母就是死在海盜上岸的燒殺搶掠之中,目睹這一切的李孟也是被嚇傻了。
膠州營守備各項職責裡面也有防禦海盜的條目,可這兩年來,始終沒有海盜騷擾的訊息,今天這事本不是大事,趙能之所以鄭重其事的報過來,也許就是因為從前的那件往事其實並不是沒有傷亡,只不過死的人裡面沒有靈山衛所和膠州營的人,死了十幾個的是俘虜。
和彭家還有丘家的戰鬥之中,除了被斬首示眾的那兩家的族人,還有些被拉來助拳的馬賊土匪之類的角色,這些人還真是犯不上砍頭,但是死罪雖然可以饒過,活罪卻是跑不了的。
本來這些騎馬的響馬還以為膠州營會招募他們進軍隊,因為都看到膠州營中騎兵的數量太過稀少,而騎兵則是部隊裡面最重要的組成,這些馬賊心想自己一身騎術,對方還不得招攬。
誰想到李孟的處置就是把這些人發到鹽場和鹽田做工,鹽田每到冬天,都需要人來整理那些鹽池和鹽田,重新修繕。可冬天天寒地凍,要是在海水之中勞動,很容易把人凍傷,既然手中有這樣現成的勞力,自然是不會放過。
對於把俘虜轉化為戰士的做法,也許以後會用上,但是現在李孟卻不準備使用,因為膠州營是保境安民,可這些馬賊響馬卻是禍害一方,如果招攬到一起,浴血奮戰計程車兵們發現昨天的敵人突然變成了自己的戰友,心裡面會怎麼想,肯定影響軍心士氣。
在膠州營士兵們的看守下,這些俘虜每天都是拿著木鏟在海邊翻砂挖掘,苦不堪言。說是看守,其實也不花費太多的精力,因為需要整修的鹽田本就是一個半封閉的場地,士兵們只需要扼守住一頭,那麼這些俘虜苦力除了向大海里跑就沒有別的路了,這個寒冷天氣人一進海里,也是死了,而且還死的不痛快。
偏偏這鹽田算是平緩的灘塗,大船停靠雖然不能,可卻正是小船搶灘上岸的好地方,臘月二十四中午的時候,有三艘小船直接是停在了沙灘上,每艘小船上能有七八個人,都是拿著兵器。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忙年
要說這海盜也不容易,天寒地凍的還要上岸搶掠,實際上這和遊牧民族總是選擇在冬天入關搶掠是一樣的,因為到了冬天,家家戶戶總是有些積蓄存糧,正好可以搶到手中,特別是年關附近,正是存項最豐富的時候。
海盜選這個時候正是合適,本來看著兩百多人在海岸上勞作,這二十幾個海盜絲毫沒有放在眼裡,山東沿海不管是衛所還是百姓,在他們眼裡都和豬羊一般。
結果這些人拿著兵器大喊著跳下船來,按照以往的經歷,在海邊勞作的一般還有女人,抓來之後還能樂和樂和。
誰想到一跳下船,那二百多“村民”沒有一鬨而散,反倒是虎視眈眈的盯住了幾艘船,在海邊勞動,凍傷手腳不說,關鍵是這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到頭,每天被當作牲口一樣使喚著,辛辛苦苦當響馬到底是為啥,還不是圖個日子愜意。
但外面的膠州營士兵太能打,自己手中也就是個四尺的木鏟,要想反抗直接就被戳死了,天寒地凍下海也是被凍死,進退不得啊!
看著上岸的這幾艘船,船上的人不過是拿著刀劍之類的兵器,而且人數很少,一時間響馬俘虜們人人動了心思,只要是把船奪下來,不就可以坐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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