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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如何是好。
跪在地上的豪強們彼此看了看,臉色都是變幻,也不知道說什麼話才好,過了會,才有人從地上爬起來,頹然的離開了。
臘月初七那天,李孟在客廳裡面聽著王海的稟報,王海在那邊開口說道:
“古城集的彭葵前天晚上就乘坐快馬離開,丘家是昨晚走的,其餘的那些人家都是去鹽棧那邊,準備讓兩位掌櫃出頭,說能不能把價錢降下來,出產和人丁都是少些。”
李孟點點頭,琢磨了下說道:
“慢慢談,讓他們琢磨一下就是,就說咱們這裡也不著急,期限在正月十五,這些人不是要看風色嗎,我給他們看風色的時間!”
溫聲的說完,李孟又是和王海說道:
“把命令傳下去吧,臘月初八準時開拔,同時讓所有的新舊鹽丁做好防禦的準備。”
這是軍令,王海肅然的答應,急忙的出去傳令,經過那些在地方上經營各種生意,受到李孟庇護的商家打聽,還有銷售私鹽的地方豪強們的幫忙,李孟對這些各處的豪強地主的底細都是摸的門清。
亭口鎮的丘家和古城集的彭家,正是萊州府南邊勢力最大的兩夥賊寇,這彭家的勢力甚至是籠罩了大半個登州,畢竟那是兩百多馬隊,可以裹挾上千人的大綹子。
所謂的上等豪強在平度州往南的萊州地面上,也就是這彭家和丘家了,他們怎麼會甘心大好的基業,就這麼被外人拿去。
在客廳內沒有人,李孟一直繃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這幾天看他神色鄭重,下面的人還以為李孟為戰事憂心,卻沒有想到李孟生怕這些人老老實實的答應下來,那樣,膠州營計程車兵練兵的機會就沒有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可惜啊
頭兩天的慌張之後,在李孟出兵之前,那些一直在討價還價的土豪地主們反倒是散去了許多,古城集的彭家和亭口鎮的丘家那都是萊州府有數的大豪,李孟雖說也是地方上的霸王,但真實本事如何還不如看看風色再說,畢竟彭家和丘家即便是在萊州府城掖縣那邊都全是關係,而且手下能打的人也多。
要是李孟打贏了,一切好說,打不贏,自己也沒有在這裡惶恐,雖說膠州和即墨的土豪還有高密的夏莊傳出來的訊息那麼驚人,但是大明的軍兵大家又不是沒有見識過,也就是家丁親兵強點罷了,這麼一個鹽販子起家的人還能如何。
臘月初八那天,膠州營的騎兵想著平度州,高密,膠州,即墨四處州縣,以及駐登州府登萊參將處送出文書,直指古城集彭家和亭口鎮丘家為匪,說要出兵征剿滅。
登萊參將那邊隱約知道李孟身後是誰,這次出兵又損耗不到他的實力,而且可以分些功勞,索性是裝傻,任由李孟行動。
膠州和高密兩處自不必說,即墨縣距離這兩處很遠,屬於膠州管轄,自然是敲敲邊鼓,李孟除了鹽丁之外,在平度州沒有太多的代表,平度州接到這個公文之後,平度知州衙門裡面丘家和彭家的族人好友不少,平時這些大戶也是撒了不少銀子在裡面,這也是各處大戶豪門的慣常做法。
平度州這邊既然是親近這兩家。少不得要準備解釋下,這乃是良民。莫要冤枉了。誰知道這邊地公文才到,就有那受害的民眾湧進知州衙門,哭喊告狀,那些親近王家和丘家地官吏本想命令衙役們趕人。卻沒有想到衙役們都不敢動彈,出去看才知道究竟,亭口鎮新起地鹽梟王柱子在後面壓陣。
這王柱子也是平度州的一個傳奇,不過是推著小車的小販子,卻因為收到了李孟的一張請柬,不到兩年也成了平度州古亭鎮地一方豪強,和原來老牌的丘家並列,這樣的豪強地主,衙役們當然不敢惹。
平度知州一知道這局面,索性是“病”了。讓典史先接下狀子,然後壓下,對李孟的文書也是接下,用個拖字看看風色。
那兩家的親屬知道事情肯定不能善了,只得是快馬通知自家人。讓他們早作準備吧,反正按照快馬傳訊的人的訊息,李孟的部隊應該是臘月初八這天才出發,家裡或跑或戰總歸是有個準備。
局面不是想怎樣就怎樣的,亭口鎮那邊是膠州向萊州北部出入鹽貨的中轉渡口關卡。有鹽丁駐守。也有王柱子這種親近李孟地鹽梟鹽販子,丘家的一包金丘老三在自家兄長回來的那天。馬上是領著人去砸王柱子的產業。
王柱子手下三十多號人,還有五十名鹽丁,和對方的幾百號人對撼,當然不是對手,王柱子地手下轉瞬就潰散,可那些鹽丁卻結成陣勢死戰,幾百號人衝了幾次,都只能是把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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