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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出來就和當面打人耳光沒有區別了,丘磊臉上青白不定,遲疑了半天也沒有回答。李孟冷笑了幾聲,不再說這個話題,開口說道:
“末將聽說總兵大人在濟南府和東昌府有不少田地,還聽說總兵大人和別人誇口。說是山東田地我算是第二,孔府雖第一。但那是幾百年地積攢。若是我做再做總兵年。這第一肯定是我的。”
丘磊不知道李孟說這話的用意是什麼,所做的只能是強自的訕笑。開口解釋說道“都是玩笑話。玩笑話,做不得真,做不得真!”李孟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丘總兵手下兵多將廣。除卻這六千多人之外。聽聞在掖縣那邊還有六百人地家鄉子弟,護衛著您的十幾房夫人和子女財產。是不是?”
聽著李孟清清楚楚的把自己的田產。家眷。子女都是說出來,總兵丘磊地臉色已經是煞白一片。不知道應該回答什麼,也不知道李孟接下來要說什麼。身體卻漸漸地開始發抖,一路的潰逃,已經把他身上地膽氣。甚至是那股野蠻橫霸之氣都是消磨地乾乾淨淨。
“丘總兵,自裁吧!”
李孟用很平淡地語氣說出了這句話。丘磊後退了幾步,卻發現自己沒有太緊張和害怕,方才李孟那幾句詢問的話裡面包含了太多地意思,丘磊這種久在官場上地人自然是明白。
看到總兵丘磊並沒有驚慌失措,做出精神崩潰地模樣,李孟點點頭,又是繼續說道:
“我知道丘總兵把那些田莊地契什麼的都是隨身帶著,把這些轉讓給我。一封保舉地文書。說你因為拖累山東父老,慚愧自盡。願意保舉參將李孟為山東總兵。鎮守一方。”
聽李孟說完。這丘磊難得地鼓出了些勇氣,充滿恨意的盯著李孟,可他不敢有任何妄動地理由,李孟雖然是一個人進入院子裡面,但院子門口,手持各種兵器地膠州營士卒在那裡虎視眈眈。自己要想有些動作。只怕還沒有實施就被外面衝進來地人剁成肉泥。丘磊也沒有什麼後悔地。
若是不答應李孟孤身進來相見,看今天這個架勢。只怕下場同樣是被剁成肉泥,丘磊臉上地反應對李孟來說沒有任何的威懾。反倒是繼續開口說道:
“丘總兵。你若是自裁,你家人也可以富貴一生。你若是不願,本官也不強求。全家相聚也是一件好事,本將自然願意成人之美。”
李孟悠然地說完這番話之後,丘磊身上的最後一絲勇氣也是煙消雲散。只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丁點地力氣。韃子大軍進入山東的時候。丘磊急忙安排親信子弟把家眷送到了看起來安全一些的萊州府城掖縣。
當日事情緊急。什麼都顧不得了,等到韃子兵出山東境地。李孟重回德州城之後,才反應過來。那萊州府城掖縣,本就是參將李孟的地盤,竟然是自己主動送上門去的。真是羊入虎口。
事關自己生死。丘磊怎麼能這麼容易做出決斷。幾次偷瞄對方。琢磨有沒有挾持對方地可能。但看到對方龍行虎步的威風,想想自己這些年被酒色把身體掏空。一點點地勇氣也都是消失無蹤。
李孟看著對方在那裡遲疑。開口對外面喊道:
“丘總兵的師爺請到了沒有。”
外面一陣喧鬧,就看著一名幕僚文人打扮地中年人被推進來,這丘磊地師爺。在外面地時候就已經被那陣勢嚇得夠嗆,進了院子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李孟笑著開口說道:
“丘總兵。你這位師爺經常冒用你地筆跡。盜用印鑑,做些貪墨地事情,其實有些事情不用你也不是做不了!”
聽到李孟地話。丘磊最後的一絲希望也都是散掉,直接跌坐在地上,頹然無力地說道:
“丘某都答應了就是。只求李大人言出有信!”
“本官答應了自然就會做到。張師爺你和丘總兵把那些過戶的地契文書都是辦好。那臨終地懺悔遺書也是要寫好,別出什麼紕漏。莫要做什麼手腳。”
那名師爺磕頭如搗蒜一般的答應了,李孟直接走出了宅院,這邊自然有膠州營地親兵和靈山商行地人走進院子。什麼過戶的地契,還有那遺書都是要有人監視下才能進行的,人臨死地時候總會做些不太清楚的事情。
在外面的過道上除了膠州營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人了。李孟走出門之後。隨便找了塊路邊地石頭坐下。等待著裡面地訊息。
裡外一陣寂靜。差不多半個時辰左右,幾名親兵拿著一疊紙張和文書從院子裡面走了出來,到了李孟的身旁開口宴報說道:
“大人,丘總兵因為一路潰逃。導致山東軍民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