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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還在水牢裡受苦,哪裡有時間再在這裡磨牙,同時也從過天星對不粘泥的恭敬裡便知道,在內心裡是實在恭敬和懼怕不粘泥。
人這東西便是這樣,一旦在骨子裡恭敬和懼怕一個人,那是無時無刻也不能在那個人的陰影裡走出,即便是將來高位,那也最終在那人面前畏手畏腳施展不開,與其這樣,便索性做個大度,也好讓不粘泥感念過天星擁戴之恩,在以後的事情上傾斜一些過天星,這般交換也算作無奈中的收穫。
過天星正在沉思,猛覺到自己的腳被呂世踹了一下,微微轉頭,卻見呂世的眼睛往不粘泥那一瞄,當時便明白了呂世的想法,呀呀牙,放棄了那不現實的想法,當下站起道:“此次會盟雖然由我的先生髮起,但不粘泥老前輩卻是當仁不讓的盟主,我過天星便在這給盟主施禮了。”言罷一禮下去。
不粘泥一愣,當時心中大喜。
感情這不粘泥也不再忌諱祖訓,看到這幾年世道大亂,天災**的,按照改朝換代的老規矩,翻天覆地的事情說不定就在這幾年,也不甘寂寞,想在未來裡撈些好處,混個出身,那這第一步便是人望,然後便是實力(後來在高迎祥的聚會里就有這不粘泥出現,但畢竟還是一個小人物,不知道在那個戰鬥裡便消失不見,淹沒在野心勃勃的起義大軍裡了)
如果這次出山便當上盟主,無論是哪個杆子,將來便是有個風吹草動的都要想上一想這地方實際的盟主。同時雖然沒有當時便吞併了這幾個山寨的人馬的心思,這樣下作的事情暫時還不屑為之,但一日盟主,便是這幾個山寨變相永久的盟主,那以後再用些手段,便是這陝北一地最大的勢力,這盟主之位怎麼不讓人垂涎欲滴?
但的確如上所說,是人家過天星首倡此事,自己可抹不開這個老臉爭奪這盟主之位,但自己實力在那裡,讓一個後生小子指東喚西的還真是心有不幹,所以便低頭不語,等著大家說話。
正不知道該如何說的時候,過天星倒是識相,推薦了自己當這盟主,當下心中大樂,笑呵呵虛情假意的推遲道:“過天星小侄,本是首倡之人,更是年富力強,本該是這盟主的。”
“老前輩德高望重,更能勝任,老前輩不要推辭了。”過天星連忙謙遜。
於是爺兩個便一個真心相讓,一個假意推脫,最後在另外兩人擁戴下,不粘泥做了盟主,真正結盟那是要個黃道吉日的,那儀式以後再說,現在解決第二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便是出兵時候的排兵佈陣。
這很重要,這關乎著這盟主的存心立意,這也是這次會盟大家最關心的問題。
這盟主本就是各中前輩,更是人強馬壯,真的要是有了歪心,那可就坑了這般手下兄弟,且不說在真正戰鬥之中,偏袒了個人,只是指揮著別人衝鋒陷陣,自己的人馬只作壁上觀,那損失的便是其他幾個杆子的實力,儲存的便是自己的力量,等其他三家在攻城之時變得氣息奄奄,也消耗了官軍的力量人數,這時候,他不粘泥大手一揮,養精蓄銳親信奮勇上前,不過是摘下熟透的桃子。
如此下來,第一的破城大功當然便是這不粘泥了,其他只能是出力不討好的,更有後續,一旦城破,分得贓物之時,便是論功行賞也是人家功大,更是其他三家損失嚴重,獨獨一家實力強悍,便會出現以大欺小的事情,這路杆子只能是替人作嫁衣裳了。
能成為一個山寨之主,也不是浪得虛名,雖然粗豪但也要有些心機,要不也不能活到現在。
呂世看著各位的計較不由暗暗搖頭,本來自己求著過天星出兵搭救張家父子及各位鄉親,不但想好了智取的辦法,同時也想給這位仗義的杆子頭些好處,雖然拿出的是人家的東西,但是憑藉他過天星是不可能得到的,但誰想到,這事情還沒出屋子,便已經是嚷嚷的滿城皆知,現在好死不死的出了這三家來摻和,事情往往便是一人勉強能做的,一旦多人參加便各方掣肘,那反倒壞事,便如一馬拉車,往往能前行,反而四馬拉車,沒了個好的車把式,便是寸步難行。
這時候不粘泥站起,大度道: “大家也不要爭吵,我作為盟主,便要做出表率,同時也是我寨人馬最多,我看這樣,每戰開始本盟主自己的山寨出兵二千以為主力,其他山寨各出兵五百,混編一起,統一由本盟主指揮排程,再個湊出二百高大精壯者,配以過天星大當家的長弓,作為壓制之力,大家看可好?”
此言一出,大家精神一震,對這樣的安排當然沒有異議,因為人家盟主可是出兵二千啊,整整是各個杆子的四倍,這樣義氣有擔當之士還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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